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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正是那神秘的访客给岑清商定下的期限。
这天的天气不大好,雷雨从前夜一直下到了早晨,明明早已过了日出的时辰,天色却始终是混沌的,仿佛有一张浊黑的大幕遮天蔽日地笼在了整座镇子上空,只有一两道闪电极偶尔地划过,带来一闪即逝的暗紫色光芒。
明寒衣正在客房里拾掇她那些鸡零狗碎的机关零件,生怕它们在这鬼天气里一不小心就受潮生锈发霉了,突然听见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没等她出声,晏棠便背着剑进了屋子。
明寒衣:“……你买通我的房门让它放你进来了?”
晏棠熟练地忽略了她的嘴贱,简明扼要道:“带上行李,立即出发。”
明寒衣一怔,认真起来:“出事了?”又立刻问:“岑公子呢?”
晏棠瞥了眼外面黑沉的天色:“我已通知他了。移星阁随时会到。”
虽然原本预计的是三天,但按照那些杀手的行事风格,哪怕夜以继日赶路、牺牲掉所有休息的时间,也绝不会放弃利用这场暴雨。
昏暗的光线,空旷无人的街道,滂沱暴雨之中弥漫的水雾,还有沸腾一般的嘈杂雨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行动最有利的遮掩。
明寒衣没再多问,连忙麻利地收拾了起来。而就在她给包袱打上最后一个结的同时,晏棠突然蹙起了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骤然浮上心头。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雨还在下,天光依然黯淡,沉闷潮湿的屋子里也仍旧没有一丝风,可他就是毫无来由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仅仅一闪念的时间,无数个细节浮光掠影地在他脑中闪过,他忽然道:“有鸟飞过。”
暴雨之中,刚刚夹杂着一道极轻微的鸟儿扑打翅膀飞近的声音。
可这种天气里,本不该有鸟冒雨飞行——除非是受到了惊吓!
晏棠背对着床上的明寒衣,右手扣住了袖中的青雀刀,轻声说:“他们已经来了。”
明寒衣只觉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立即提起包袱,顺着晏棠的指示蹑手蹑脚溜到门口,一推门,还没来得及看外面的情形,直接扬手撒出一大把浸了迷药的细针。
外面没人。
她警惕地再次确认了一遍,贴着墙快步来到隔壁门前,伸手推了推,低声唤道:“岑公子!岑公子?”
没有回应。
明寒衣心头生出一股寒意,侧身贴在墙边,屈肘将隔壁房门破开,快速向内瞥了一眼。
客房里整洁宽敞,收拾到了一半的行囊散在床头,周遭没有打斗的痕迹,更没有鲜血,就好像里面的住客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突然离开了一般。但就在这看起来似乎很正常的景象中,却偏偏夹杂了一桩违和的事情。
有一扇窗子开着。
而岑清商向来不是一个因为着急就放着大门不走反倒去钻窗的急躁之人,那么……
晏棠面无表情,眼神却沉了沉,走过去推开了旁边的一扇窗,略等了片刻,对比着两边落进来的雨水道:“按这个积水速度,应当我刚离开,他就被带走了。”
明寒衣脸色难看极了。
果然,晏棠也觉得岑清商是被人带走的。可若真是如此,带走他的人得有多高的功夫,才能让他连一声求救都发不出来?
她咬了咬嘴唇,轻声问:“是移星阁的人么?”
晏棠毫无遮掩地站在窗边,好像根本不担心会从茫茫雨雾的某个角落突然射来一支冷箭似的,沉吟片刻道:“不是。”
怕明寒衣不信,又特意解释了一句:“二十八宿中,我已是佼佼者。”
明寒衣:“……”
她顾不上腹诽对方这种淡定的自夸,又追问:“可你不是说过,二十八宿上面还有什么四辅星,还有……”
晏棠转过头,目光奇异的瞅她,慢吞吞道:“鹿苍应该就是四辅星之一,他功夫虽高,但你觉得我会听不见他的动静?而且——”
“而且什么?”
晏棠的神情更古怪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的传言,但最后只摇了摇头:“没什么。”不等明寒衣再发问,便转开话题:“你刚刚打出去的那些毒针,上面迷药的方子是哪里来的?”
明寒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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