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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劳模姐点了一根烟,有些无奈地说道:“蛇毒,用针粘一下,刺进皮肤,几微克就能致死,他们两个不是普通的一把手,没那么好对付,必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旁的段忠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显然,在他这种专门杀人放火的人眼里,就没有不好对付的人。而劳模姐的话,似乎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有那么邪乎吗?其实根本不用出手,把毒针藏在汽车坐垫上,等他们上车坐上去不就好了。”段忠淡然地说道。劳模姐听完之后摇了摇头:“开门上车之前,第一个动作就是低头,这么一枚针藏坐垫下面,难免会让座位看起来有些突兀,他们这么眼尖的人,肯定会发现异样,必须藏一个没有视线接触的地方。”“没有视线接触?”我环视一周,看到了汽车座椅后的头枕:“就这吧,谁上车没事会回头看?起步时候一脚地板油,头肯定要撞上去。”话音刚落,段忠忽然急声喊道:“停车!停车!”车子一脚急刹。我整个人跟炮弹一样飞出去,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多亏有根安全带帮我“悬崖勒马”。可巨大的冲击力,让安全带在我胸口勒出了一道红印,疼的我龇牙咧嘴。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三百米外,有辆救护车抛锚了。几个医护人员正在路边给担架上的患者做心肺复苏。“不是,大哥,你是老花眼吗,这还隔着这么远你就急刹车?”我捂着胸口有些埋怨地说道。而段忠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两个字:“那帮人就是杀手。”我一下就愣住了。几个护士看到有辆出租车过来,立马跑到路边朝着车子挥手,示意司机帮帮他们。等出租车减速停了下来,那个护士立马跑到驾驶室一侧,等司机摇下车窗玻璃,她掏出匕首一刀封喉。那个司机捂着脖子,顿时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脑袋栽倒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止不住的狂叫,那些医生和患者,立马掏出刀子冲了上去。而豆饼和石头看到这一幕,一脚油门就开溜了。出租车上一个黑人女孩尖叫地跑出来,但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医生护士追上,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看到豆饼两人扬长而去,劳模姐半天才过神来,飞快地把方向盘转了好几圈。之后我们就在这汽车的鸣笛声和女孩的惨叫声中,仓皇离开。等快开到市里,劳模姐才猛地一转方向,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豆饼和石头都是朴大中的内鬼。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我闭上眼睛,想起当时给这两个人讲“优化组织结构”,讲“道义无用”。难道是因为我的话,让这两个人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苦涩。很快豆饼和石头就打来电话,说车子上根本就没有我爸妈。但是他们还说,路上遇到抢劫的,把那车子上的人都砍死了。我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声来,心想这俩小子撒谎都不会撒,还抢劫,怎么不说恒星撞地球呢。而劳模姐骗他们说搞错了,飞机晚点了要晚上才来,三言两语把这事带过,然后约了他们两个一起去机场。之后段忠帮我们在后座藏好毒针,就先回马蒂那里修养。等太阳下山之后,豆饼和石头拎着几张油饼和烤肉,边走边吃上了车子。眼睛滴溜溜地在车上扫视一周,我顿时冷汗直流。他俩那种警觉根本就不像是这种年纪该有的,这让我更加确定,内鬼就是他俩。不过好在他们没发现头枕已经被我们动过手脚。“怎么才来啊,等你们半天了。”劳模姐一边说着,一边发动了车子。“都怪石头,非要等这几个油饼。”豆饼递了两个给我,一脸憨厚地说道:“林哥你尝尝。说是本地的土特产。”我和劳模姐对了一下眼神,摆摆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中午吃太多,撑着了,现在哪还吃得下这碳水炸弹。”“来嘛,尝尝味道吗,排好久队买的呢。”石头也在一旁劝着:“老大,你也尝尝!”他俩越是热情,我俩越是心慌。劳模姐表情有些复杂说道:“你们是高压锅吗?就知道吃吃吃吃吃,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时候才能挑大梁,别人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能自己带小弟建帮派了。”“老大,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石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当年姜子牙80才遇到周文王拜相,百里奚73岁才被秦穆公启用,晋文公61岁才被迎立回国,武则天60岁才当上女皇,张三丰120岁才创立太极拳,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有些人看似走在前面,也有人看着躲在后面,只要在自己的时区里,就没有所谓的落后和领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很是真诚的。一副大器晚成与世无争的样子,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出租车上的人惨死,我就相信了。“操你哪里看来的这些歪门邪理?”我强挤出笑容调侃道:“听没听过一首歌,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漂亮妹妹有一堆,谁能体会,那些年,睡到自己肾亏…”我说着说着唱起来,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嘴里的饼都喷了出来,完全没有戒备的样子。而劳模姐把车子,从市区开到郊区,在从郊区绕了几个村子,总之就是兜了一大个圈子,故意让路程变得遥远。这就是细节。路远会让目标有安全感,这就是经典的半路杀人。等他俩把手中的饼吃完之后,劳模姐和我对视了一眼,看着眼前的路,对豆饼和石头问道:“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吃饱了。”豆饼和石头异口同声地回答。话音刚落,劳模姐一脚急刹。幸亏我有所准备,但是豆饼两个人重重地撞到前排桌椅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劳模姐丝滑地将档杆挂到一档,一个弹射起步,车子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像一刻炮弹窜了出去。巨大的推背感将我牢牢按在副驾驶上。而豆饼和石头被死死地按在头枕上,脸憋成了绛紫色,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等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人像是一袋水泥,面部朝下,“嘭”地一声倒在后座。头枕上,一根泛着红光的钢针刺破的真皮,而两个人的后脑勺都有一颗血珠。他们的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应该是还没有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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