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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一进门便听到阿娘与范蠡在说话,先前在越王宫里憋的一肚子火气,此刻无法抑制地全冒了出来,想都不想地直冲进去,一把抓住范蠡,一拉一甩,便将他扔到了门口,怒气冲冲地指着门外说道:“出去!——”
韩薇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儿如此暴力的动作,先是一呆,继而便大怒,冲着她厉喝道:“放肆!怎能如此对待客人?还不将范大夫扶起来?看看有没有伤到?”她气的只是青青的冲动失礼,对范蠡的态度亦是瞬间冷淡下来,青青虽然冲动,但并非不分是非之人,她一听青青的口气,便知道定然是范蠡君臣有触到她底线之处,口中虽呵斥着女儿,可立场却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女儿这边。
“没事,我没事!”
范蠡狼狈不堪地起身,青青方才虽是含怒出手,但念及他也曾为她求情而被责罚入狱,故而手下留情,除了碰到他先前被鞭挞的伤处有些痛之外,再无新伤。一见韩薇责骂青青,他急忙劝阻道:“赵夫人勿怪青青姑娘,少伯有愧于姑娘,就算要打要骂,也是应有之理。只是后日比武之事,关系到越国百姓,还望姑娘莫要因为大王一时糊涂,弃了万千百姓啊!”
他声情并茂地说到最后,动容之际,朝着青青长揖到底,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
青青尚未来得及开口,韩薇已敏锐地察觉出问题的关键之处,急忙问道:“大王一时糊涂?为何?”
“呵呵,那老不修的居然想让我进宫为妃!”青青一提起这事就来气,眼中杀气一闪,直视着范蠡,毫不避讳地冷哼道:“若非王后来得快,我当时就送他去做先王,看他还有没有脸见越国诸君的列祖列宗!”
范蠡背心蹿过一溜冷汗,他自然知道青青不是开玩笑的,以她的身手,在大殿之中,根本无一人是她的对手,猝不及防之下,勾践的性命还真是危如累卵,一想到先前大王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当众提出要她入宫为妃,他就忍不住一阵后怕。若非王后及时赶到,只怕他们现在还真得去准备先王的后事了。只是他却不能说,勾践如今只怕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青青姓赵,勾践夫妇对晋国赵家的讳莫如深,已经成为越国众臣心中不曾公开的秘密。
韩薇一听,霍然而起,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勾践的年纪比她还要大上几岁,当年在击败吴国,射杀阖闾之时,还曾经广征美女入宫,也就是兵败为奴之后,在吴国被人折磨了整整三年,回来之后,方才痛改前非,礼贤下士,怀柔爱民,对外声称卧薪尝胆,只为与子民同甘共苦,可如今越国才方有起色,他竟然会对青青动了这种心思。
只要她们在越国一日,便受越王的管辖,他若当真强求青青,她们根本无力反抗,青青的剑法再高明,也无法以一人之力对抗一国之君。她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既有后悔今日不曾当机立断地答应孙奕之的求婚,既成事实,让他带走青青,以他的本事,和孙家在吴国的人脉,越王也拿他无奈。
可如今事已至此,再找他回来反倒累及青青的名声,她思前想后,胸中一阵憋闷,看着范蠡一脸歉疚无奈的神色,更是又恨又悔,当初若没有应允此人传授剑法之事,又怎会招惹来越王?她越想越气,伸手指着范蠡,刚想将他骂出家门,可一张口,只觉得口中一甜,胸口中方才堵着的东西一涌而出,竟生生喷出口血来。
“阿娘!”青青不想阿娘竟气苦至此,急忙将她扶住,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她便忍住此事不说,悄悄杀了越王便是,若阿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她如何是好。
范蠡亦是大吃一惊,急忙说道:“快快扶赵夫人躺下,她这是急怒攻心,伤了心血,若不得好生休养,只怕……”
“不用你管!”
青青红着眼打断了他的话,一把将阿娘抱起送入房中,放在榻上平躺好,见她面无血色,气息微弱,不禁悲从中起,握着她的腕脉输入些许真气,却又怕她身子柔弱经受不起,左右为难之际,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娘!阿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若是不去教他们练剑,不去吴国,就不会害了你……”青青越想越是自责,越想越是后悔,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韩薇艰难地动了动手指,青青急忙握住她的手,听她气息微弱地说道:“让……让……他……走……”
青青一回头,看到范蠡还在门口站着,紧张地望着这边,一看到她回头,他便急忙问道:“夫人病情如何?可需要请个大夫?”青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斥道:“不用你假好心,你走!阿娘和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们!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走!——”
她这般下了逐客令,范蠡就算再厚颜,也待不下去了,只得拱了拱手,告辞退出,走出赵家小院之际,还隐隐听得屋中传来青青低低的哭声,心下不禁一阵黯然。
他一心要辅佐贤王,成就一番功业,当年在楚国怀才不遇,后来得文种相邀,方才来到越国。当初的勾践亦是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只是在大胜吴国甚至射杀阖闾之后,野心膨胀,自负到了极点,才会不顾他们苦苦相劝,偷袭吴国。结果非但没有拿下吴国,反倒被孙武将计就计,歼灭了大部分越军,反攻入越国之后,连勾践都成为阶下囚。
当初也是他劝越王求生不求死,留的一线生机,以求日后报仇雪耻。为此他不惜陪着越王夫妇入吴为奴,那三年里,也是全靠着他的苦谏劝解,方才保住了勾践夫妇的性命。可到最后,要用他心爱的施夷光进献吴王,方才换得越王夫妇归国。他付出了那么多,眼看着这些年越王卧薪尝胆,善待百姓,越国复兴指日可待,可他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如今尚未功成,越王便已如此对他,若是当真等到越国灭吴之后,见过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面,他还能活得下去吗?
范蠡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无法回头。在吴国馆
娃宫中的夷光还在等着他去拯救,那些为他而死的人还在等着他灭吴兴越。这条路已经有太多的牺牲与泪水,只能前进,无法后退。
青青听到范蠡的脚步渐渐远去,抹了把眼泪,握着韩薇的手,低声说道:“阿娘,他已经走了。”
韩薇点点头,神色虽依然萎顿不堪,但比先前那般气若游丝的模样却是好了许多,艰难地说道:“青青,去找你外祖父,告诉他,我们要尽快离开……越快越好!”
“不行!”青青却立刻摇了摇头,心疼地看着她说道:“阿娘,你今日怒急攻心,伤及心脉,必得卧床休息几日,万万经不起路途颠簸辛苦。就算要走,也要等你好了再走。”
韩薇哪里愿意,又急又痛,嘴角又有鲜血沁出,青青急忙向她体内输入一道真气,护住她的心脉,见她仍坚持起身,干脆一咬牙,点了她的睡穴,放下她便去村中先找了欧大娘和问晷,请他们过去照顾着阿娘,自己则直奔诸暨城。
她自幼身体健康,后来又跟着山中老人习武练剑,略实医理及养生之道,平日里也将照顾到韩薇的身子,两人都甚少生病。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在山中采点药草便足矣。青青自己是久伤成医,对外伤毒伤颇为精通,可这内伤疾病之类的,她还是所知甚少,只能靠着自己的内功深厚,先护住阿娘受损的心脉,再去求医。
可到了城中,青青方才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该去哪里求医。她唯一认识的一个医生,还是个精通剖尸的军医,况且那人现在还在吴国,远水不解近渴。她昔日进城,也就是来卖个山货,买点粮食和日用品,哪里找过医生。
至于韩薇让她去找韩霄子的事,青青只想了一下,便放弃了这个念头。韩霄子必然会趁机要求尽快离开越国,可阿娘的身体早在阿爹离去后就亏损得厉害,如今这一呕血,将内症全都激发出来,若是长途跋涉,光是旅途上的颠簸坎坷,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这个险,她是万万冒不起的。
为今之计,也只有去找孙奕之试试。虽说他是吴国人,可她这会儿能够想到的可靠的人,也只有他了。
想着先前去越王宫之前,孙奕之告诉她的落脚之处,青青毫不犹豫地直奔而去,等到了地方,才赫然发现,这地方距离吴国使臣和武士们居住的驿馆仅有一墙之隔,正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医馆,正门上方高悬一面匾额,上书“回春”二字。
青青大喜过望,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孙奕之居然找了间医馆落脚,定然认得名医,如此一来,便可以最快的速度请得名医回去为阿娘治病了。
她三两步冲进医馆,一个药童急忙上前拦住她,问道:“这位姑娘,大夫正在里面看诊,不可乱闯!”
青青的耳目何等灵敏,方一听到里面那位大夫说话的声音,便已认出了他,当即一把推开那药童,高呼一声,“苏大夫,请你去救救我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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