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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虾一进门,元大小姐眉开眼笑地招手,“有吗,比较……烈性的酒。”
“烈性”二字,咬字重,意味深长的,明明乍一看像个穷书生,可若细细瞧着,书生眼尾微勾,眼底一抹藏得不怎么严实的妖气若隐若现,属狐狸的,销魂蚀骨般。
那姑娘明显初入烟花之地,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眼神逗弄,紧张得说话都磕磕绊绊,“虹、虹妈妈说,咱们这里是正、正经的营生,哪有那样的虎狼之、之物,公子实在说、说笑了……”说完,双手捧着那张银票要还给元戈。
一无所获不算意外,他和宋闻渊这么两张生面孔搁在这里大剌剌地打听这些东西,稍微谨慎些的人都不会贸贸然就拿出来的。
元戈拉着小姑娘的手在身边坐了,将那张银票又搁回了她掌心里,才侧身笑道,“给你了便是给你了,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你们小姑娘在这里也不容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一愣,今日第一次直直对上少年眼神,半晌,轻声说道,“……之桃。”
“之桃,真是好名字。银票收起来吧,莫要被人瞧见了,届时还得被醉欢楼分个大头去……姑娘家多些银钱傍身总是自由些,别傻乎乎的毫无保留,若有什么难处,待我过来的时候你可以同我说,若能帮得上的,我总会尽力而为。”
少年的声音,尚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稚嫩,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让他的话听起来并没有很大的说服力,绿荷姐姐带来的几个姑娘都围着宋家大少爷转,她这样不会讨巧勾人的姑娘从来都挤不进那样的氛围里,只配伺候伺候没钱的主儿。声色犬马的世界里,真诚显得格外廉价,什么都能用真金白银来衡量。
很显然,少年在这样的世界里自己都捉襟见肘,又如何帮得了别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之桃还是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她埋着头,低声应了句,“好……公子不必对奴家这般的好,奴家、奴家无以为报……”无意识的,连自称都改了。
元戈却倏地笑了笑,竟当真生出几分真实的温柔来,略显怅惘轻声喃喃,“我只是觉得,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我的故人……槿素。
她也曾深陷泥沼,也曾坠落风尘地,带着满身的伤痕和一根不折的傲骨跌落在自己跟前,她说,“救我,命给你。”自此后,她们形影不离,宛若双生。
是以此刻见着这样一个畏畏缩缩不情不愿的小姑娘,虽然和故人脾性截然不同,但还是没来由地让她有些心疼,想要力所能及地护上一护,一时间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偏这样的话实在是老掉牙的搭讪方式,就连宋闻渊都没瞧出她隐没在皮囊下的怅惘,只支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自家夫人勾搭着别的女子……若是没瞧错,方才这之桃的手刚刚搭在门上还未推门进来的时候,小姑娘就已经发现朝门口看去了,耳朵是真好,警惕心也是真高。
只是,“还有下次?”不轻不重的调,听不出喜怒。
那点为数不多的怅惘瞬间烟消云散,元戈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再想捡起方才那点儿情绪也是为难,只咧嘴嘻嘻一笑,没什么正经,“自然。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此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能浅尝辄止?”
宋闻渊的脸色又黑了一层——小姑娘什么毛病,说话就说话,非要拉着人家的手摸啊摸的,俩女的,有啥好摸的,再说,那之桃的手看着就是受苦的手,手指间都是茧子,摸起来很舒服吗?本只是演给别人看的对话,因着他黑沉沉的脸色,看起来愈发真实,就连如鱼得水的宋大少爷都从左拥右抱的温柔乡里恢复了些许理智。
之桃脸上的红晕散了些,整个人像是被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是了,方才自己去找虹妈妈的时候,她们都在说,这个少年是个小倌、是个男宠,言语之间皆是轻慢讽刺,以色侍人的男子仿佛连她们都不如……她像是被大火烫着了一般倏地缩了手,整个人拘束地坐在那里,埋着头讷讷说着,“我、我没事的……”
怀里的银票,有些烫人。
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连自己都说不上来那些翻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很明显,之后元戈再同她说话,小姑娘就像是脑袋缩回了龟壳里的乌龟,在无形间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壁。
元戈以为是宋闻渊脸色难看吓着了对方,蓦地回头瞪了眼,龇牙咧嘴的像一只护食的小兽。
宋闻渊递了杯茶过去,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手搁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懒懒地碰了碰杯,暧昧地宽慰着,“好了……别闹小情绪了。你说要来这里见见世面,我也求得宋大哥带你来了,世面也见了,点心也吃了,美人也看了,时辰不早了,再坐一会儿回去了。”
“好吧。”元戈明显为难不愿,盯着手里的茶看了半晌,突然倾身去抢宋闻渊手里的酒杯,抢了以后喝了一口,大抵是觉得不好喝,随手搁在了一旁,懒懒起身整了整衣裳,谁知不慎间带到了酒杯,大半杯酒水尽数泼在了衣裳上,她皱着眉头看了半晌,轻叹,“罢了……天意要我回去了。我先去趟茅厕,之桃姐姐,请问茅厕在何处?”
“少年”看起来年岁不详,唤着“姐姐”的模样有几分可爱,又似撒着娇,温温软软地熨帖着。
之桃又红了脸,“就、就在一楼后院……出了门,往、往左拐,直走过去就是了……公子可要奴家引路?”
“不必。”元戈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男人家撒尿,要你个姑娘家引路算怎么回事?等着,待我回来,咱们就回去。”最后一句,是对着宋闻渊说的。
宋闻渊含笑颔首,看着装男人装上了瘾的小姑娘,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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