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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刁枚说话,谭万春就大包大揽地说,那就说定了,我们走。就走上前,亲热地拉着朱正刚,朝镇上走。到得一个装潢张扬的酒楼,老板满脸笑容走出,隔好远就伸出手,说谭老大,今儿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我是把您老人家得罪,怎么总不来照顾我生意?
谭万春将伸来那油光水滑的手一打,说,李老板今儿来了贵客,你亲自上厨,给我们整几个拿手菜。
李老板点头哈腰,赶紧到厨房去了。
到得一个包房,刚坐下,就逶迤着来了好几人。朱正刚一看,除了司机老孟,其他人都不认识。谭万春一一给他介绍,都是镇里头面人物,有副镇长,纪委书记,人大主任,武装部长,等等。菜一会就得,果然很精致,有手撕蛇,干煸黄鳝,辣子鸡,泡椒兔,卤水拼盘,水煮牛肉,时鲜蔬菜,豆花,摆了一桌。酒是六十五度的高粱烧,开了两瓶,分装在两只酒壶,几只玻璃杯,每人一杯,连刁枚面前也不例外。朱正刚皱着眉头,对谭万春道,谭镇长,太多了,我真的喝不了。
潭万春大咧咧地将手一挥,酒品看人品,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败给了酒水?说罢,将杯子一擎,在玻璃桌面磕磕,说欢迎黄桃镇刁枚美女光临,感谢朱助赏脸,谢谢老孟给我们面子。来,过过电,我们干!说罢,将那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只听得满是杯子磕碰玻璃声音,几个人都将杯中酒干掉,连刁枚也不例外。朱正刚闭着眼,只好将那一满杯酒给喝光。
看不出来,朱助好酒量,来,吃菜吃菜。谭万春笑眯眯对朱正刚道。
这时,武装部长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愣头青,年纪和朱正刚不相上下。他捏着酒杯笑微微对朱正刚道,朱助,我们谭老大常说起你。你好了不得,双文凭呢,要我们想你学习。今儿见面,没得说的,我敬你一杯。
朱正刚苦着脸,也站起来道,学习可不敢,我是新兵,得向大家学习。哥子,我们意思意思,可好?
武装部长连连摇头。他说,朱助不会也看不起我?说完,端着酒杯走过来,硬逼着朱正刚将那酒喝光。从这开始,桌上人好像商量好一样,每人都站来敬朱正刚,连刁枚和老孟也不例外。他先还推杯,后来不知怎样就来了兴致,主动出击,干啊干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至于他怎么软下,怎么回的黄桃,就不知道了。
他在一阵锥心彻骨的疼痛中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镇政府前那株老黄葛树下。冷风吹来,他周身彻寒。四周黑黢黢,风儿如妖怪样号叫。赶紧爬起身,跌跌撞撞朝镇政府大门那里走去。到得政府那院子,他掏出钥匙,谁知那钥匙总也塞不进,好不容易进去,却啪嚓一下断了。
我真真是个衰人,他蛋子的,连这鬼门也来欺负!朱正刚靠着门喃喃自语,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就拿头狠狠撞门,嘴里啊啊叫着,软到门下,又晕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晨曦从窗户逸来,他打量四周,竟不知道今夕何夕。这里是哪呢,墙壁雪白,被盖上满是素雅的兰花,还有温情的香水味道?再一看就看见了床头一张大照片,一个白衣白裙大美女,额头留一绺刘海,右胸披一束乌油油长发,正睁着大眼,笑嘻嘻望着他笑呢,好动人。啊,怎么,这是罗莎莎家,那照片,分明就是罗莎莎嘛!这一惊非同小可,额头即刻爬满冷汗。一着急就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内裤也没有穿!怎么,我被——啊啊,这可真正犯不可饶恕罪过了,我堂堂正正一个处男,贞操就这样给一个烂贱女人夺去?
这可真是自毁长城,罪不可赦!原来,自己定力这样差,居然荒唐得与一个过气美女明铺暗盖!朱正刚恶毒咒骂着自己,却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正在着急之时,卧室门开,一个女人,一个胸前披黑亮长发的女人走进来。是罗莎莎,她穿一身白色带暗花的睡衣,肌肤雪一般白净,胸口处,那两只活泼如小白兔的大波一耸一耸,亮炯炯的眸子探照灯一般,扫射着他。她宛而一笑道,朱助一夜安好,怎不多睡一会?
这女人,可真美啊!朱正刚赞叹一声,就想到第一次见面,自己还喊她阿姨,脸色滚烫,躲避着那凛凛目光,敷衍着道,还好,还好。不睡了,不睡了。
她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想不到朱助理进入角色好快,蝇子逐臭,纸醉金迷,找着地方了?
朱正刚难堪地笑笑,我——确实昨天喝醉——
她顺手将一叠衣服甩给他,平静如水样对他道,赶快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说罢,扭身走了出去。
朱正刚如抓救命稻草样抓住那睡衣,却是女式。他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将那男式衣服藏匿哪里?怎么就生气了?啊,她生气的样子也怪好看,脸部拉长,似笑非笑,含愤带嗔,说不出的妩媚娇艳。她真和蒋门神在厕所乱整?美女,你要这样就真不自爱,怎么自毁长城,玷污了美好形象?朱正刚真真感觉好遗憾,牵着那素雅睡衣,不知道该穿还是不该穿。突然心子一紧,我是怎么来得这里,是不是与她有了那苟且之事?哎哎,真该死,这里哪能多呆,得走,得赶快走!胡乱穿那睡衣,却将胸前一颗口子挣脱。只好这样了,他用手揪紧睡衣走了出去。
罗莎莎正在对墙壁上镜子,从背后看,她披一头黑瀑布般的长发,屁股翘翘,身躯曼妙,显得杀伤力极强,真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出头年纪。听得声音,她懒洋洋地道,你的破东西在桌上,衣服已经洗了,就在后院,干了你自己收——昨晚你好恶心,吐得全身都是,肮脏死了。
原来,自己的衣服给她洗了?她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难道,真有什么企图?是了,自己赤身裸体,那还不得让她给看个够?想到这里,朱正刚好生气——却道一声阿弥陀佛,这,真是她占便宜?要是闹出去,能有自己的好?罢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走到桌前,将钥匙皮包以及那些杂乱东西抓在手。眼睛瞟过去,却与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睛对接,心里咯噔一下,发出金属样声音,赶紧躲避开。
罗莎莎扑哧一笑,放心,我没有动你东西——也,没动你一根毫毛。你怎那样败兴样子,要是是可怜你,我才懒得管你呢。你啊,没喝酒,好乖巧样子,喝了酒,完全就是一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她,轻轻地叹息一声。
朱正刚心里越发没有底气,没动?这不是欲盖弥彰?那自己浑身赤裸,又睡她那床铺,又该如何解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归得有暧昧发生。可挖空脑子,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上的床,后来又是怎么回事。罢罢罢,这事给这女人拿捏住了,她想怎么办,只能由她了!
这——朱正刚咽一口唾沫,脸色滚烫。莎莎姐,昨晚对不起——请你为我保守这秘密,可好?
男子汉大丈夫,该对自己所做负责,怕什么?她将头一昂,嘴角一撇,是讥诮?
这——朱正刚好尴尬,躲避着她那凛凛的水一般目光,赶紧逃一般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他换了衣服,将那睡衣拿在手,依稀地,竟然嗅到一股暖烘烘的香味儿。这是女人身上独有的味道,撩人,温情脉脉。瞬时,罗莎莎那光洁白皙的面庞,那黑油油瀑布一般的长发,那水一般清澈的大眼睛,曼妙的身躯,那鼓凸的大波,那翘翘的屁股就浮现眼前。真真是天生尤物啊,都三十出头,还是那么风情万种。就挖空心思把昨晚的事儿回忆,可哪里有半点印记?也许,自己真的失身,失身于不在状态,失身于半梦半醒之间?真真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没有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初夜,竟然就给这女人夺走!这女人可真刮毒哇,挖空心思劫色,却装扮做悲天悯人的天使,还满脸无辜?
就又想起车上刁枚和老孟说过的话来,心里好担忧。罗莎莎为什么不说昨晚事情真相,是确实没有事情发生,还是将真相隐瞒,用来以后在关键处拿捏自己。要是那样,这个女人就真的太阴险,以后,可真真得离她远远,免得骚气味熏模糊了自己。
一连几天,朱正刚都躲避着罗莎莎,感觉她居心叵测,真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回家,他尽量天黑才回去,早上,天还没亮就出门到办公室。当然,既然上班下班都一起,碰上也是难免,有好几次不期遇见,他只好脸部肌肉僵硬着朝她笑笑,赶紧将头低下,逃一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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