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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日,尚不满四周岁的明哥儿就被他爹抱上马带到了军营里,美名其曰做武将的儿子就得从小练起。初时明哥儿还觉得是亲爹要带自己出去玩,没等郭嬅语出言阻止就高高兴兴的爬上了他爹的肩头跟着走了。
“夫人,明哥儿才这么小就跟着去军营,确定无碍?”见此情形佩月颇为担心的问了此事,郭嬅语倒是不那么在意,沈清梧虽然看着不正经,但是内里是有数的,想来不会折腾坏儿子的。
“佩月姑娘不用担心的,咱们老爷也是两三岁的时候就被国公爷抱到军营里去玩了,你看不也一点事都没有。”看着沈清梧长大的刘妈妈对此也不太担心,反倒是还有些期待,“老爷能多带明哥儿出去也好,一来是让哥儿不至于太娇气二来对父子感情也有好处。”
不过刚过三天,明哥儿就哭哭啼啼的回来抱着郭嬅语说什么都不肯撒手,紧随其后跟进来的沈清梧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小祖宗,咱们今天就是打了两只兔子,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吧?”沈清梧有些无奈的坐在郭嬅语身边,看着依偎在娘亲怀里说什么都不肯出来的儿子。
明哥儿把郭嬅语的衣襟都给哭湿了,见沈清梧这个样子免不了更加委屈,“爹爹坏,我说那只兔子要给娘做兔皮手套的,你都给弄坏了!”
“那爹不是立马又给你打了一只吗?”沈清梧颇为好脾气的在旁边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再说你有这份心你娘就很高兴了,不用介意旁的事情!”
明哥儿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郭嬅语,郭嬅语也颇为从善如流的在儿子头上亲了一口,标识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就无关好坏。听了这话明哥儿才稍微好了几分,郭嬅语又赶紧让奶娘把昭哥儿给抱了过来,小哥俩玩到一起了也就不在意刚才所说的那些事了。
夫妻俩正说着话就见陶家的人送来了帖子,说是文成礼请去沈清梧夫妇去府上小坐。沈清梧接了帖子不由称奇,“文成礼这小子又闹的哪一出,他请我去文府小坐,怎么还让陶府的人来送帖子了。”
郭嬅语的神色却算不上太好,直截了当的吩咐佩月去备礼,然后才跟沈清梧道,“明天咱们两个早点起来去文府。我估计这是陶伯母实在是忍不了了,才想办法把咱们两个给请去了。”
“此话怎讲?”沈清梧一向不太懂内宅的门道,却看郭嬅语神色严肃,知道此事必然不是单纯请他们俩过去做做这么简单。
郭嬅语想了片刻,沉吟道,“安宁的夫君是庶出,头上还有一个不太好对付的嫡母。这一年多那位文夫人就一直住在他们这边,想来母子婆媳之间的矛盾也不少。陶伯母心疼女儿,叫我过去多少也有给安宁撑腰的意思。”
“陶家家世高于文家,就连如今他们住的宅子都是陶家置办的,那文夫人竟然还有底气在上京城闹?”沈清梧听了这话有些目瞪口呆,“我也听成礼说过,他这个嫡母待他并不算太好,若非嫡母无子,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出头。”
“正是因为嫡母无子,名分所限他才不能对嫡母有任何不敬之处,否则这不敬嫡母的名分一出来,他也别在朝中混了。陶伯母又是娘家人,总不好为了女儿跟娘家嫂子不过去,所以干脆就把我拉过去撑腰。”
郭嬅语说到这儿还颇感唏嘘,“以前我在娘家受了委屈还得想办法找别人撑腰,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给别人撑腰了。”她身子往沈清梧那边挪了挪,贴进沈清梧的怀里,低声道,“还是我夫君有本事,才纵容的我有欺负人的机会。”
沈清梧闻言哑然失笑,但是又颇为坚定的说道,“那是自然,我求取功名就是为了阮阮能够出去作威作福的!”
夫妻俩说笑了一回倒也无话,第二日早上一起来安顿好孩子就往文府去了。到了文府才发现,陶夫人要比他们心急得多,马车早早就在外面停着了。
陶安宁二月里产下一子,当时郭嬅语就已经送过重礼,不过上门看望这还是头一回。可是如今一看才发现几个月不见,陶安宁的身子可是亏虚了许多。如今都已经五月初了,陶安宁的房间里还是厚厚的被子,陶安宁的脸色也是苍白,看着没多少血色。
郭嬅语已经生育过两次,自然知道她这个模样想来就是月子里没保养好。偏生房里文夫人陶夫人都在,她有心多问两句也不好开口。
那个文夫人瘦瘦高高颧骨高耸,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见到陶夫人和郭嬅语来了,当着陶安宁的面就絮叨开了,“虽说这是我们文家长孙,但是小孩子还没长成也用不着那么多丫头婆子伺候着,也不怕折了孩子的福气!倒不如来伺候伺候我,也算是成礼他们的孝心!”
陶安宁听了这话就动了气,刚要说话就被郭嬅语给按了回去,示意她别开口。文夫人见郭嬅语拦住了陶安宁,心里不免更加得意,嘴上的话也就更没把门了些,“况且儿媳妇这是坐月子呢,自然也伺候不了成礼,我说就讨个二房她就不高兴了,你说说这样不贤良的人,妹妹你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陶夫人听了这话气的浑身打颤,偏生她这个远方堂哥早年家世落魄娶不了高门贵女,就在乡间娶了这么个小户人家的妻子。若说规矩自然是不如她们,但是论起说话的胆量可是比她们高多了。
“文夫人好口齿,我在上京城认识诸多夫人姑娘都没有见过您这般伶牙俐齿的。”郭嬅语施施然站起,走到文夫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是这上京城里凡事都是有规矩的,不是凭一张嘴就能做事的。”
原本郭嬅语一来文夫人还没把她当回事,想着只是儿媳妇的手帕交罢了,却不想陶夫人有意无意的在介绍郭嬅语的时候把她二品诰命的身份给说了出来,这下子文夫人在郭嬅语跟前就硬气不起来了。
郭嬅语似乎也没有给她多喘气的机会,“这伺候孩子的仆妇以及讨二房都有一定的规矩,尤其是讨二房,非得是文家要兼祧旁支或者是安宁多年未有所出才可以。如今安宁已经生子,也没听说文掌固要兼祧文家旁支,怎么就好端端的要讨二房?”
“谁说的不是这么个道理,亲家夫人从未在上京城过活又怎知我们这里的规矩。若是无缘无故的讨二房,只怕是姑爷都会被同僚嘲笑的!”陶夫人也终于发现了切入点,干脆直接从文成礼这边下手,“难不成亲家夫人就因为姑爷非你亲生,才非要让他在官场上混不下去的?若真是这样,那亲家老爷干嘛还要干巴巴的给我们老爷写信说要举荐姑爷入朝呢!”
文夫人被眼前这两人几句话弄得没了精神,她原本在家是当家的主母,夫君又有些小功名,在乡间自然也是受人尊敬的。可是这番上京来才发现,自己所接触到的富贵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说陶家置下的这个宅子顶她乡间的两倍,就说素日陶安宁的吃穿用度都是她不曾接触过得。一方面她心里不忿,一方面也是深深的妒忌。可是平常陶安宁十个牙尖嘴利的,自己几次挑事都被她给顶了回来。
好容易这次陶安宁生产身子虚弱,她有心仗着嫡母之名好好磋磨一番陶安宁,却不想还没逞够威风这救兵就上门了。陶夫人尚还好说,这个郭嬅语看起来也是一等一的难缠。
见这边实在讨不到什么便宜,文夫人也不好多呆,只好是板着脸又说了几句话就丢下陶夫人和郭嬅语出去了。等到文夫人一走,陶夫人坐在女儿床边,那眼泪更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儿,都是娘不好,早知道是这般模样就算姑爷再怎么有出息我也不让你嫁过来了。还是找一户懂规矩的人家才是,好过受这等闲气!”
陶安宁撑着自己安慰母亲,“您别这么说,成礼他待我很好。只恨那老虔婆占着名分,否则成礼也不会任由她和么兴风作浪的。”
郭嬅语站在一旁轻叹了口气,再次庆幸自己身边没有婆母盯着,不知道少了多少麻烦事。可是眼前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上前劝着陶夫人止哭,又对陶安宁道,“我看这个文夫人不是善茬,若是不能一次解决只怕以后你们麻烦事还多得很。”
“这个我也明白,但是总不能让成礼把她赶走吧,那要是传出去就成了什么了。成礼倒是想给父亲写信禀明此事,可我想着主动告状反而不美,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你这个婆婆,在上京城里没有什么亲眷是不是?”郭嬅语看着陶安宁眨了眨眼。
陶安宁摇了摇头,“她哪里会有什么亲戚,这还是她头一回进京呢!”一看郭嬅语这个样子,陶安宁心里莫名就先安定了一半。就每次只要郭嬅语这个样子,就说明她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而且还会是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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