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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打算是先做酒精,赫勒的酿酒工艺已经算是很不错,最烈的酒估摸着也能有二十来度,这几乎已是发酵酒的极限,只要再多蒸馏提纯几次,就能做出足够医疗使用的高度酒精,做好伤口清创消毒和“手术器材”消毒,也能降低一部分感染率。
考虑到同样有限的制作材料,谢晏在那羊皮卷上涂涂改改,总算是画出一个简易的蒸馏装置示意图。
半晌后,他终于放下竹笔,从矮桌上直起身,按了按酸胀的肩颈,从帐外唤来萨娜和乌伊尔,将几件事情分别交代下去。
乌伊尔和他的战友们就负责焚烧和掩埋尸体、寻找石灰岩矿的事,敌人的尸体自然是一把火烧了干净,同族同胞的遗体便按照赫勒人的传统安葬;另外还要组织一拨人做“建筑队”,不仅要搭医疗帐篷,也要帮助族中受战火波及、毡帐被毁的人民群众重建家园。
女孩子们主要负责医疗和后勤工作,统计伤员数量、清点战后人员财产损失、代表“神使天可敦”安抚族人,征集志愿者帮忙照顾伤兵等等。
至于谢晏本人,则亲自带着图纸去找匠人们,商议着做起酒精蒸馏器来。
蒸馏的原理并不复杂,就是利用酒精和水的沸点不同,通过加热使沸点低的酒精先气化蒸发,和沸点高的水分开,再降温冷凝,收集起来后纯度便会提高。
现代实验室里用的玻璃器皿是短时间内暂时做不出来的,但最简单的“天锅地锅法”却很快可以实现。
顾名思义就是需要两口锅,一口“地锅”放在垒砌的灶台上生火加热,锅内放水,再将一个木桶放入锅中,桶内加入酒糟,木桶上方则放置“天锅”,锅中加冷水。
这样一来,气化的酒精便会在天锅底部冷凝,用漏斗加竹管导出便可以得到提纯的酒精。
工匠们早先因为马鞍和马镫、马蹄铁的发明,已对谢晏万分敬服,此时再见到这样“精妙”的“蒸馏器”,更是惊讶赞叹不已。
众铁匠连夜打制出几口大铁锅,木匠们也按照谢晏的要求做出形状合适的木桶、漏斗和导管。
所有的零部件组装起来,加上清水和从族中搜罗来的大量酒糟,赫勒人的第一个酒精作坊就此开工。
谢晏和匠人们一起熬了一个大夜,又花费了整个白天验收成果,见这原始的蒸馏器正常工作起来后,才放心回去休息。
途中顺带还去看了一眼医疗帐篷的进度,慰问过现有的伤员们,回到大帐便累得倒进毛毯里,在宽敞的榻上左翻右滚,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茧。
他迷迷糊糊地望着毡帐的穹顶,昏昏欲睡间,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能烧出玻璃就好了,那样就能做更精密的蒸馏仪器和实验器材,也能做些“琉璃”器物来卖。
当然不是卖给本族人,而是卖给那些外面的冤大头,譬如带来香料的西域商人,若是有机会,或许还能卖到南面的景朝去。
之前也没注意乌澜江边有没有河沙,不过阿斯尔提过乌澜江最后会入海,海边肯定有沙子,而且海水还能晒盐,又是一条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啊!
谢晏越想越远,离他最初的跑路计划也越来越远。
一边想还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他看上的“交通工具”苏布达被阿斯尔骑走了还没回来,他也还没拿到地图,这么多天都已经待下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现在香料也找到了,他还想吃一次正宗的烤全羊呢,这群赫勒人正是需要他帮助的时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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