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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碰了两个钉子之后,丁锐也不再说话,两人都默不作声的在盘山公路上走着。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前面出现一片明亮的灯光。
这时元修停下脚步,伸手指着前面那一片灯光,对丁锐说道:“大哥,我就送你到这里。下面那片灯光,是旅游区的商业街,里面有好几家酒店。你今晚就在那里先住一晚,明天商业街上就可以搭车下山。我就是现在送你到山脚下,也没有车离开。我就不送你去酒店了,我现在赶回观里去。”
“不用送,不用送!”丁锐连连点头,“我自己能处理,你快赶回去吧。这是我的电话。”说着丁锐把自己的名片硬塞进元修的手里,一边挥手道别,一边对元修说,“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打电话找我。”
元修一边转过身快速向山上跑去,一面向身后挥了挥手。丁锐默默的望着元修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犹豫了一下,丁锐还是打消了,偷偷跟着元修回山上看情况的念头,转身向那一片灯光走去。
二十分钟之后,丁锐已经在一间酒店里住了下来。此时酒店房间的床头柜上,正端端正正的摆着那个甲子戊塞给丁锐的布包。
丁锐并没有急着打开那个布包,他只是抽着烟,端详着这个意外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回想着甲子戊最后说的那句话,那黑胖的道长竟然说,这个包袱里面也许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
丁锐隐隐的感觉到,这个油布包袱里面,绝不是普通的东西。他自己一不小心,会变成打开魔盒的潘多拉。丁锐看了看时间,还差两分钟就到凌晨两点了。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给妻子打电话,免得吵醒她。
丁锐郑重的把那包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就开始去做些洗澡、泡茶、点烟之类的琐碎的,其他的事情。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缓解自己的紧张。
终于所有的琐事都做完了,丁锐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这才把手伸向了床头柜,他决定打开包袱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丁锐心里这样想着。
他像捧着初恋的脸一样,轻柔的捧着包袱。棉布的质地触感很好,青蓝色的衬布,配着白色的滚边,散发出古朴的气息。丁锐感觉,这包袱的大小里面好像是放了一本书。这一刻,丁锐心里仿佛有回到了一九四五年那时候的感觉。他深呼吸了一下,轻轻的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看清包袱里包着的东西时,丁锐一下子愣住了,果然有一本书!
那本书丁锐翻看过几次,正是在一九四五年那个密林地洞中,那具叫做高守谦的尸体留给他爷爷的,那本奇门遁甲册子。除了这本册子之外,还有一块两指宽,巴掌长的非金非玉的牌子。碰巧的是这块牌子丁锐也见过,正是爷爷拿给自己看过的,那个据说是膏药国地下要塞的密钥。
“怎么会是这两件东西?”丁锐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理不出其中的逻辑关系。自己本来希望这次上虎龙山,在高人的指点下,能够解决一些心中的谜团。可是没想到,不但原有的谜团没有解除,还又更添了好几个新的谜团。
原本在爷爷手上的东西,怎么会到这个叫做甲子戊的黑胖道长手上?他为什么要禳星?他又为什么,在这深更半夜非要把我赶下山?到底是什么人要去找他?让他这样如临大敌?甲子戊最后说到五十年前在文字大动乱刚兴起的时候,他曾和一位年轻的侠士共同去过东北。那个年轻的侠士是谁?难道真是自己的爷爷吗?他们当时也是去东北,找膏药国人布下的风水大阵。到底结果如何呢?眼看就要说出来了,可自己却被赶下了山,想来真是造化未免也太巧了吧?
丁锐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决定翻开那本奇门遁甲的小册子,他记得那小册子的前两页,写的是关于那个密林阵法的内容。他想翻开来再次核对一下看看,看自己手上的这本册子,究竟是不是自己七十多年前曾经看过的那一本?
就在他刚刚打开封面的那一刹那,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整个房间漆黑一片,所有的灯突然都灭了。
丁锐不禁“嘿嘿”的笑出声来了,就知道会有古怪,停电算是程度最轻的诡异事件啦!他并不惊慌,用左手紧紧的握住那本册子,和那个包袱。右手伸到床头柜,摸到房间的座机电话。
话筒一拿起来,拨号盘的荧光灯,就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很快,接通了宾馆前台。丁锐告诉服务员,自己房间的灯全灭了,让他们派个维修工到房间来检查一下。听着那前台服务员哈欠连天,颇为不耐烦的声音,丁锐不想和她多说,就顺手将话筒放回了电话机上。就在这时,丁锐感觉到眼前又出现了一个身影,确切的说是一个背影,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丁锐一惊,同时仿佛还听到那背影发出了声音,似乎说了句什么?丁锐的第一反应就是,先不挂上电话,靠拨号盘上的荧光再看一下这个背影。可是,丁锐刚刚挂电话的动作太不经意了,手指根本来不及反应大脑的指令。“咔嗒”一声,房间又恢复到完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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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立刻,丁锐又重新抓起了话筒。床头的荧光,映亮了一个小角落。丁锐一手攥着那本小册子和那块方牌,另一只手攥着话筒屏住呼吸,缓缓的转动脖子,听着细微的声音,努力的用眼睛搜索着,黑得像墨汁似的房间。
“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丁锐蹦了起来,“谁?!”丁锐大声的问。他发现,自己因为紧张,嗓子都走音了。门外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丁锐的问话,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
丁锐边清了下嗓子,边走到门口,再次问他,“哪位?”
“我是酒店维修工,您房间的电路是不是坏了?”门外的人礼貌的回答着。
丁锐呼了一口气,打开门把维修工请了进来。维修工中等身材,戴着一顶宽帽檐的工作帽。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光柱照的丁锐有点睁不开眼睛,而他自己则完全隐在光柱后面的阴暗中,丁锐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长相。
“给您带来不便了,敬请谅解!”维修工嚅嚅的道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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