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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王金秀问。
郭大娘犹豫一下,没好气地说:“还能是谁,八成是燕萍那死心烂肺的亲爹跟后妈。”
燕萍能未卜先知今天这一遭全因这夫妻俩有前科。想当年燕萍大爷家堂哥结婚,婚礼办完都半个月了,村里杀猪的姚老大找上门跟她大爷要钱。姚老大亲口说婚礼当天燕萍她爸去姚老大家割了五斤肉走,说是办席面的大师傅交代他来买的。
这种事不常有但不是没有,姚老大痛快给割了肉就老老实实坐家里等着燕萍大爷家办完喜事来结账。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还没消息,他这才不得不登门要账。
啥手续没有,光凭姚老大一句话燕萍大爷是真不想给这五斤肉钱。但是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指认的不是别人,偏偏是兄弟几个里最没深沉、最有可能做这事儿的燕萍她爸,燕萍大爷最后不得不捏着鼻子付了肉钱。
肉钱不算多,但这事儿谁摊上心里不堵得慌?吃席的时候燕萍她后妈舔着脸给她亲娘打包了两只大肘子,席上的剩菜剩饭也没少往家里划拉,这些燕萍大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作为大伯子他没法跟自己弟媳妇较真。没想到自己亲弟弟竟然也不给他长脸,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干出这么混蛋的事儿。
他是缺肉吃的人吗?就算缺,跟自己亲哥张嘴要亲哥还能说不给?偏就爱用坑蒙拐骗这招。
后来燕萍大娘当着燕萍她爸的面这么问他:“老嘎达,我听说买的没有偷的好,偷的没有骗的香,你知道啥意思不?”
燕萍她爸装傻充愣是一把好手,“我不知道啊,大嫂你给解释解释呗。”
可把燕萍大娘气了个仰倒。
这回燕萍她四娘为了不像她大爷那样花“冤枉钱”,愣是多买了二十斤猪肉,谁曾想燕萍她爸不骗猪肉改骗花卷了。
得亏燕萍事先留了一手,不然还真不好说。
至于脸皮这么厚的两口子为啥没等到郭大娘出来认人就自发走了,郭大娘有她的猜测,“燕萍她爸跟她四大爷年轻的时候就不对付,老了关系更不好,可能是怕我作证将来他骗人这个事儿败露挨她四大爷打吧。”
连心万万想不到燕萍她爸居然是这样的人,那她后妈扬言娶燕萍得给三千块彩礼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破锅配烂盖嘛。
话说回来,燕萍四娘家这场婚宴从头到尾办得都很圆满。席间更有人拉住她四娘打听花卷的做法,等听说花卷是从外头特意定的货,不少人都称赞燕萍四大爷和四娘大气,为了儿子婚礼可真舍得。
待听说了花卷价格后更有人当场就算起账来,算来算去怎么算怎么合适。自己家人不是不能蒸花卷,是没人家蒸出来的好吃,关键是自己家做太费事。
这年头村里的席面大多在自己家里或是村里的饭店办。在村里饭店办还好一点,自己家出几个人做采买和服务员,饭店出场地和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那些,累上个一两天也就过去了。
而像燕萍四大爷家这种因为自己家地方宽敞,就请大师傅来家做席面的人家也不少。这种席面还能细分,分全包、半包还是只要师傅。全包就是连采买带服务员包括一应器具全都是做菜的大师傅包办,主家只需要腾出场地就可以了。半包一般是师傅带全套器具上门,采买和服务员由主家出。
只要做菜师傅上门的价格是最便宜的,也是需要主家准备东西最多的一种。而燕萍四大爷为求省钱,恰恰选择的就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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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办席面方式主家能有多累呢?燕萍四娘头一个礼拜就跟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商量着借各种器具了。大到十二印的铁锅,小到喝汤的羹匙,燕萍四娘按着孙子给她写的目录挨家挨户上门去预约。
后来还是新郎官嫌麻烦,先斩后奏了一批一次性餐具,这才把燕萍四娘给解救了,不然喜事办完挨家挨户还的时候更有她头疼的,哪年村里都有因为还东西货不对板而闹僵的人家。
最麻烦的餐具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同样需要主家准备的主食了。除了饭店,谁家都没有一口气准备出几百人主食的能力,所以大多情况下都是主家提前一两天就把馒头蒸出来,吃的时候再回锅热一遍。回锅的馒头口感虽然不如新出锅的,好歹是热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不是做菜师傅全包,席上人们吃的主食从来就没有新鲜出锅的,都是回过一次甚至两次锅的馒头。讲究点的人家正日子当天新蒸一锅,跟回锅的馒头掺着吃。也有馒头和米饭两掺的,但是少,因为大米价贵。
燕萍四大爷家这场婚宴让村里人看到了一种新的办席面方式——用最省钱的方式请大师傅上门做菜,再花钱从小南风买花卷做主食。其实馒头更好,因为馒头比花卷便宜,想必走批发价会更低。
人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买主食多花几个钱不算啥,省下来的人力和柴火就不止这个价了。
还有那更聪明一点的人,从小南风的主食联想到小南风的菜。要说在小南风办席面可能不太现实,一个人四块钱虽然不多,可架不住人数多啊。但是小南风店里的馒头和花卷既然能走批发价,那菜是不是也可以?
不说别的,有几家办席面舍得做红烧肉这道大菜的?这要是从小南风定红烧肉摆在自家席面上,该有多长脸啊?
这么想的人绝对不止一两个,因为从第二天起,王金秀的定单就开始井喷,连心仅一天就接待了三个来问店里的菜能不能跟主食一样批发的人。
就这样因为婚宴上发生的一件小事,小南风由于学生放寒假而略显冷清的生意,似乎隐隐有回春的苗头。
喜欢小南风()小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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