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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于心不忍（第2页）
殷玄澈以为她被吓傻了，伸手推了推她。
苏晴兮这才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七皇子，对不起，我。。。。。。”
她蹲下身，就要用手去捡那碎成一片一片的花瓶。
殷玄澈赶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好端端的，你做什么？仔细别割伤了手。”
“可是我把这个证物打破了。。。。。。”苏晴兮低着头，声音很小。
刚才那些人不都说了，这是唯一的证物。
苏晴兮觉得自己的罪孽深重，都不好意思再次开口了。
自从那日去白马寺过后，苏晴兮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殷玄澈问过了禅大师，苏晴兮是不是在寺庙之内遭遇了什么，了禅大师也只是摇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苏晴兮则对那日在寺庙之中的遭遇闭口不谈。
如此一来，殷玄澈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不知道，所以对这件事更加的好奇。
只是好奇归好奇，看见苏晴兮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殷玄澈的内心里自然有几分心疼。
到底是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多少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殷玄澈内心虽然为苏晴兮打破证物而恼火，但却不忍苛责她。
“好了，不用捡了。”殷玄澈有些烦躁地摆摆手，“你去一边坐着吧。证物打碎了就是碎了，不必在意了。也许还有其他的证物。”
苏晴兮点点头，乖巧地坐到一边去了。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因为情绪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苏晴兮对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郁闷。
她觉得自己有些愚蠢。
殷玄澈让她坐到一边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苏晴兮心中的状态看起来就不像是能够继续陪着他办案的状态。
然而其他人却对苏晴兮颇有微词。
苏晴兮方才打碎的瓷瓶，是目前为止这个案件里唯一的线索。
她这不小心的举动，让这许多天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了。
碍于殷玄澈的面子，一些人不敢当面说苏晴兮的坏话，只能够拐弯抹角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可是唯一一件证物，打碎了日后该怎么办啊。”有人在一旁嘀嘀咕咕。
“就是啊，若是没别的线索找到凶手，那岂不是糟糕了。”有人附和着这个人的话。
这话直接冲进了苏晴兮的耳朵里，让她的愧疚更深了一点。
殷玄澈听见这话，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闲话。特别是说关于苏晴兮的闲话。
苏晴兮再怎么不对，也都是他的女官。
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
“都闭嘴，好好查案。”殷玄澈提高了声音。
其他人见殷玄澈发话了，自然都闭上了嘴。
只有苏晴兮，呆愣愣地坐在原地。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了？
她有些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殷玄澈见状，对着苏晴兮开口道：“振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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