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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卿宝从南郊回来,他心情很不好。不过,他已经习以为常。
这几个月来,每次见面陈姐总是沉着脸劝他:“不要来了!”他总是呆着脸说:“想来么!”今天陈姐明显冷淡许多。没说多少话,只是默默地坐着看报纸,卿宝不知该干啥,就也凑到她跟前看报纸。她看看他,从褥子底下又拿出一份报纸给他。他说:“太旧了,看不成。”她就把她手里那份儿给他,他只得接住。看了一会儿,他又凑到她跟前。她圆睁双眼看着他,他涎笑着说:“看完了。”她一脸苦笑,无可奈何地说:“哎——!真拿你没办法!”他仍然涎笑着说:“没办法好——么!”陈姐看看他,想笑又不想笑却没忍住,还是笑了一下,就沉下脸说:“卿宝……不是我……”卿宝说:“没办法,我也不知道为啥总是想来。”陈姐看着他,心里一阵翻腾,她扭过身子,沉默半晌……终于低声说话:“人,还是得现实点儿。”卿宝说:“人不能悲观,应该乐观。”陈姐不说话了。吃饭的时候,陈姐又是抢着付了钱。要不是晚上要待班,卿宝是不会回来的。
上到三楼,经过张军房间,门开着,卿宝听见张军在和谁说话,他探首一看,却是张军一个人在里面。卿宝走进去问:“你刚才和谁说话?”张军说:“一个老板。”“人呢?”张军就哈哈笑着说:“我是用手机打电话——哩!”说着就拿起手机让卿宝看。卿宝拿过他的手机看,是一个黑色的康佳直板手机,卿宝看了看,心里很羡慕嘴上却说:“也不咋地嘛,没有翻盖的好看。”张军说:“翻盖的?你知道翻盖的多少钱?就这还是跟媳妇说了一个多月才买的。”卿宝问他:“你刚到?”“刚到一会儿,哎,你现在不跟罗机长一班儿了?”“喔,新来的那个复转兵单独了,罗机长带,我跟孟师傅一班儿。”“咋样?”“哎!别——提了,真想立马调开!”“咋了?”“哎呀,人家好像老——是看我不顺眼儿,我干啥——都不对!我一直看着前边,他突然问我‘刚才看见啥没?’我说‘没看见啥。’他就说‘道心恁大一条狗你都没看见?成天看个啥?!’晚上我忍不住刚挤一下眼,他就凶我‘咋回事儿?老毛病又犯了?’他好像总是盯着我一样;到公寓一脱鞋,满屋子都是臭气,呛得我赶紧捂住鼻子出去;下雨擦车根本不帮我,就坐在司机室硬等我擦完,还一个劲儿催我。”“调班儿嘛!”“我给罗机长说了,他说没办法才调开的,车间规定新伙计只能由司机长带,让我先搭一段儿再说。”“请他吃饭拉拉关系嘛!”“看他那个样儿我都来气儿,还请他吃饭?”“那就忍忍吧!谁让咱是伙计呢!”“明年一定要考上司机!再——也不受气了!”卿宝又看看张军的手机,说:“手机让我用一下。”“干啥?”“打电话嘛!用手机还能干啥?”“给谁打?”“陈姐。”“铁路电话?你知道用手机怎么打铁路电话?”“不知道……算了,不打了。”其实陈姐这会儿应该在家,她家电话是市电,卿宝不想打是因为他又改变主意了。卿宝又问:“你刚才给谁打电话?给媳妇儿?”“谁给她打啊?一天到晚把我管得死死的,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烦——死了!”卿宝笑着问:“现在都烦死了?”“喔,我没事儿才不给她打电话哩!在这儿打电话有漫游费,一分钟一块多呢!”“那你刚才给谁打?”“一个老板。”卿宝嬉笑着问:“女老板?”张军笑着指着卿宝说:“‘情种’啊‘情种’,叫人咋说你哩,谁都像你一样,成天光想着女人?我是在做生意联系业务,挣钱——哩,明白不明白?”“一天到晚光想着挣钱,累不累?”“那你成天到晚老想着女人,累不累?”卿宝心里一震:是呀,自己累不累?是不是为情所累?也可能是吧,但是他觉得一点也不累,这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再累也不觉着累。他站在窗户跟前,一片黄叶倏忽落下,飘飘悠悠,打着旋儿,轻轻落在一层枯叶的地面,地面一片金黄金黄,亦是一道风景,颇有韵味。他忽然想,绿叶总有变黄时,爱情也一样吗?……张军见他不说话,问他:“咋了?‘情种’又在想啥哩?”卿宝慢慢转过身重重地说:“我不累,我不累!”张军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卿宝不接他的话,反而问他:“婚姻就像围城一样,外边的人总想进去,里面的人总想出来,这句话对不对?”“简直太——对了!我就是想出去!”“你也想离婚?”“不是……”张军被问住了,他挠挠头说:“也不是,反正是烦——得很!”“但是你也不会离婚,对不对?”张军无话可说,卿宝继续思索着说:“这说明结婚还不是一件坏事,肯定有好处。你烦也正常,人不管啥时候都摆脱不了烦恼,它就象影子一样总是跟着你!”张军想不到卿宝能说出这么经典的话,他连声赞道:“经——典!精——辟!你也变成哲学家了!”卿宝淡淡一笑,又转过身望着窗外。张军问他:“吃饭没?”他说:“吃过了,你还没吃?”“没嘛。”“那你去吃饭,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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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点多,卿宝叫班,出过勤去接车。天阴沉沉的,没有一点星光。卿宝看车时,发现有两根砂管不透。他上车拿下铁丝和小锤,敲敲捅捅,前面一根下沙了,后面一根怎么敲怎么捅就是不下沙。孟师傅一直坐在车上眯瞪,卿宝让他踩,他就踩,不让踩他就眯瞪。直到出库扳道员给他们手信号催他们出库,卿宝给他说时,他才厉声问:“还——没捅透?”卿宝说:“没。”孟师傅说:“你上来踩,我捅,一天到晚能干了啥?!”卿宝真想扔了工具,他强忍着上车。孟师傅让他踩他就踩,孟师傅上来说:“都没有风,还捅啥捅?出库!”
开车时已经开始下雨,雨点越来越密,雨越下越大,打在车顶上,“嘭嘭嘭”直响。二人都不说话,列车顶着风雨前进。卿宝心里一直很难受,他想自己真笨,砂管都没风,自己还一个劲儿捅,二半夜的,自己累的不行,人家就坐在那儿,跟个监工一样,还挨人家凶,自己简直和奴隶一样!活得真背!背透了!机车时不时地空转,孟师傅不停地踩砂阀,他边踩边说:“你看着前边,我得看电流。”卿宝就一直看着前面。突然,孟师傅大声问:“刚才看见啥?”卿宝说:“没见啥。”“没看见?我明明看见一块黑疙瘩,你没看见?又睡着了?”卿宝忍不住一肚子火,大声说:“我没睡!”孟师傅反问:“呦呵,小白脸儿还发脾——气啦!”卿宝不理他。他又说:“好,好,你明天到车队去发脾气去!”卿宝心里一横,大声说:“去就去!谁怕谁?!”卿宝心想,去车队干啥?没睡就是没睡!谁还怕你不成?二人都不说话,只有雨声“嘭嘭嘭”地响。
到达入库时天已经大亮,雨已经停,车架沾满黄泥沙。卿宝接了半桶水,倒点洗衣粉,拿刷子刷车架。孟师傅拖完地,坐在椅子上眯盹儿。卿宝刷完一侧转向架,正刷另一侧转向架,孟师傅下来说:“半天——才刷一侧,干活一点儿也不利索,磨磨叽叽,不想干就不干——了嘛!”卿宝气得直想把刷子摔在他身上,他气愤地说:“谁磨叽了?我一直刷,一会儿都没歇,嫌慢你来干!”“我——干?你是谁——啊,敢让我干?你比司机长还牛?”“我一点儿也不牛,你不干就没资格说话!”“呦呵——脾气还不小哩!好,你慢慢刷吧,愿刷到几点就刷到几点。”说完就上车收拾东西走了。卿宝不理他,继续刷车。
七点多,队长过来,见卿宝一个人擦车,问他:“你孟师傅人呢?”“走了。”“回家了?”“喔。”队长没说啥走了。
卿宝刷完,收拾好包,锁好门交了钥匙去运转室转一圈就回宿舍睡觉。他躺进被窝,才觉着饿了,但是他却不想起来,想想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事,他仍然是一肚子气,他要给罗师傅再说说一定要调班!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他睡得很沉,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泡尿憋醒,一伸手,摸住冰凉冰凉的被子,屋里的空气也是冰凉冰凉的,他想起来,却感觉浑身软塌塌的起不来,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他梦见他和孟师傅吵架,两人都穿着盔甲,拿着武器,吵着吵着就打开了,打得很凶,从地上打到天上。忽然,陈姐穿着洁白的纱裙飘过来,他连忙向她跟前飞去,飞到她跟前却不见陈姐的影子,他大声喊:“小婉——小婉——”突然,一阵风刮来,他就从空中掉下来,就被吓醒了。看看屋里没人,他又翻身睡觉。朦朦胧胧觉得是程亮进来了,叫他吃饭,他答应一声,却没动弹。
卿宝又被尿憋醒时,他看看表已经四点多,起来撒完尿回来又钻进被窝还想睡,肚子却咕噜噜地叫开了。他望望窗外,天似晴非晴,雨好像已经不下了。他又想起陈姐,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什么呢?就是呀,说什么呢?重复的话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她却总是不能改变,他又能如何?又能如何啊!老天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呀?想起陈姐,他身上好像又恢复力气,他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洗把脸,出去才发现雨依然稀稀落落地下着。他也不去取伞,就走进雨里,雨点落在头上、脸上,丝丝清凉渗入肌肤,令他彻底梦醒。
在食堂小灶吃过饭他又回到宿舍,程亮已经叫班,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卿宝躺在被窝里,拿起他最近在图书室借的《围城》看了起来。这书刚开始看时,觉着没多大意思,似乎有点儿古老过时,看着看着就觉着还是蛮有意思的,越看越想看。他也想弄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婚姻是围城,却总想进围城。正看得有滋有味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他不答应;却听见张军在门外叫他,他只得去开门。张军进来,看见他在看《围城》就笑着说:“呦——‘情种’也高雅起来了,开始研究婚姻了!走吧,别看了,越看越不想结婚。”卿宝问:“去干啥?”张军兴奋地说:“买彩票嘛!中大奖了还愁没有美女、洋房?”卿宝笑笑,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张军硬拉他起床,边拉边说:“再睡还是一个人睡,还能睡出美女来?”卿宝只得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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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张军的手机响了,他从皮带上的手机包里掏出手机看看号码,给卿宝摆摆手就仰起头接了电话说:“喂——我还没下班,喔——下班就七点多了——好。”张军挂断手机,卿宝笑着问:“媳妇儿来电?”张军说:“喔。”卿宝还是笑着问:“你敢欺骗媳妇?”张军反问:“咋?你想告密?”卿宝笑道:“不敢,不敢,我又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你家电话号码,怎么告密?”“你也买一个呗。”“是呀,买个手机挺方便的,你这手机多少钱?”“一千三,买一个吧,现在手机越来越便宜了,买一个,好好跟你的‘陈姐’谝谝。对了,现在咋样了?差不多就领证儿吧,把证儿先弄到手你就胜利了!省得夜长梦多!”卿宝没回答他却问:“你知道用手机怎么打铁路电话?”“得先打一个总机号码再转接,我不知道总机号码。”“不想让用就算了,还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还没问出来。”手机又响了,张军又仰着头接电话,是一位老板。卿宝想,对,买手机!可是他又一想,要买得买两个,也得给陈姐买,那得三千哩,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呀?再说,就是买了,陈姐要不要?他心里真的是一片茫然……对,下次问问她,探探她的语气儿。
车站广场西边有一家卖彩票的商店,商店里面墙上挂着几大张打好表格的过塑纸,上面写着各种彩票往期的中奖号码和走势图,有福彩的二十二选五、三十三选七,还有体彩等等。卿宝和张军进去,里面有几个人在选号。张军也开始选号,盯着走势图看了又看,又听听别人的交谈,想了又想,终于写好三注二十二选五的号码和两注三十三选七的号码,又把其中两注各打两倍。他问卿宝:“买不买?好好看看,买几注嘛,说不定明天就中个几十万、几百万,不就啥——都有啦?”几句话把卿宝说的心里痒痒的,他也看了看随便选了两注,张军说:“再买两注,买少了根本不行,白做贡献,要舍得投资!”卿宝笑笑说:“随便买点儿玩玩儿就行了,不中算了。”卿宝问张军:“你中过没?”张军说:“中过。”“中多少?”“不多,五十。”张军有点儿不好意思。“就中一回?”“喔,我是财运没到,财运一到大奖立马到!”卿宝笑笑没说什么,张军又说:“得舍得投资,舍不得孩子打不到狼!我那臭媳妇儿老是管我太紧,要不然我早都中奖了,最起码中个几万没问题!我买彩票的钱都是炒股挣的。”“炒股挣的?那你可——以啊!”“你也炒股吧?”“我没钱。”“钱多了多买,钱少了少买。”“我不懂。”“那没——啥懂不懂的,全凭运气哩,运气好了赚点儿,运气不好赔了就不卖,我都是不赚不卖,炒股学问深着那,有几个人能全懂?”“那你明天带我去看看。”“好,明天早上你去百货楼找我,记着,不要给罗艳说咱俩去证券中心!。”“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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