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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下了一夜的秋雨才停,四点多钟天刚亮小南风的卷帘门就升了起来。
一个嫂子一边扎围裙一边高声回头问:“老板娘,遮阳棚今天打开吗?”说完轻拍一下嘴巴,“忘了,老板娘今天不在,小老板,遮阳棚今天怎么整?”
罗明俊揉揉眼睛从门里出来,望了望天色,吸了吸鼻子,感觉温度还是挺高的,于是说道:“打开吧,地桌也摆上。”
路东那片杨树林一时半刻挪不走,长在那里碍眼得很,小罗灵机一动,在树与树之间挂上遮阳棚,地面简单铺一层盖房剩下的红砖,再摆上地桌和凳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小南风的户外地摊。
无论是早夜市还是盒饭,只要桌椅摆出来总有懒得上楼或者嫌屋子里闷的人愿意出来吃饭。尤其天气热的时候,即使屋子里开着空调也总有人喜欢在外面吹风乘凉。
早点高峰期还没过,在外面收拾碗筷的嫂子便急匆匆跑进餐厅,站在罗明俊身旁小声说道:“小老板,那个女的又来了。”
罗明俊放下手里的进货单,两条眉毛皱得死死的,抬头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短发,衣着略显邋遢的中年女人站在遮阳棚下,一双眼睛贼溜溜四处张望。片刻后她终于看到一桌令她满意的残羹剩饭,一屁股坐了下去。别人吃剩的饭菜她半点不嫌弃,左手端碗右手抓起筷子,粥碗凑到嘴边迅速往嘴里扒拉。
只剩两口的烧饼,落在桌上的肉渣,还有客人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肉丸子,凡是能填饱肚子的她都来者不拒,像个移动垃圾桶一样边走边吃。
看得一旁吃饭的客人目瞪口呆,纷纷端起碗筷跑到离她远点的桌子去坐。有不耐烦的直接喊小时工管管这人。小时工哪敢管这种混不吝,她们躲还来不及呢。
一个小时工刚捡起半个肉夹馍,女人忽然不管不顾冲过去,一把将塑料袋抢下来,张嘴就恶狠狠咬了下去。
整个林子让她扫荡一遍总算混了个肚儿圆,女人打着饱嗝捡起地上遗落的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二郎腿刚翘起来,罗明俊就坐到了她对面。
“高婶,你到底啥意思,说说吧。”
刚刚二十岁的小男生,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瘦得跟干儿狼似的,长相却并不青涩。别看他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点出奇的地方,坐在对面的高婶对他的力量可谓知之甚深,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招呼到身上是真疼,不愧是颠大勺出身。
高婶别别扭扭放下二郎腿,蹭了蹭鼻头说道:“没啥意思,我找我儿子。”
罗明俊冷冷一笑,“呵,真稀奇,你儿子又没卖给小南风,你上这儿来找啥?”
“那他躲着我,我找不着他可不就只能来你们这儿。”高婶振振有词地说,随后她嘿嘿一笑,腆脸说:“你不是他师傅么?他不要我这个妈还能不要师傅啊?你跟他说说,只要他回家,我以后改,肯定改。”
罗明俊唇瓣几经颤抖,看在龚良的面子上,一句狗改不了吃屎到最后也没能喷到高婶头上。
没错,高婶就是龚良那个赌鬼亲妈。当年龚良才初二,亲生父亲酗酒坠河身亡,高婶连夜将家里唯一的平房卖掉,一分钱没给龚良留就跟人跑了。
她一走四五年音讯全无,根本不管当年才16岁的龚良死活。要不是王金秀可怜龚良小小年纪没爹没妈留他住在家里,罗明俊又看他做菜有些天分主动收他为徒,龚良说不定会流落到哪一步。
如今龚良好不容易熬出头,成了小南风独当一面的后厨大师傅,他妈灰溜溜提溜着八根手指头回来找他了。
一见面高婶就抱着龚良哭得狼哇的,又把缺了两个手指头的双手给龚良看。将她当初怎样上当受骗被卖去外地给人当媳妇,生不出孩子怎样受折磨,自己又是怎样切断两根手指吓住买她的人逃出来的事一一细说给龚良听。
龚良起初并不相信亲妈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奈何高婶有手段,一把鼻涕一把泪没多久就把王金秀给哄住了。王金秀一直看龚良可怜,早早收了他当干儿子,这几年也是真把龚良当亲儿子看待。
当妈的人见不得别人骨肉分离,王金秀被高婶的凄惨经历打动,转头就劝龚良体谅他妈的不易。亲妈的话可以不听干妈的话却不能不听,王金秀这么一说龚良心里再怎么不相信也照做,二话不说在分店附近租了房子,从宿舍搬出去跟高婶住在一起。
娘俩正正经经过了三个月太平日子,第四个月头上债主就找上门来。债主找上门大家伙才知道,什么受骗上当被人卖去生孩子都是胡编乱造,手指头也不是高婶为表决心自己砍掉的,那他妈是她出老千让庄家剁的。
而且两根小指头都剁了也没能帮她成功戒掉赌瘾,伤好后她照样该咋赌还咋赌。甚至因为急于捞回本,她斗胆在外地赌场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到实在还不起的时候她再次施展消失术,偷摸跑回老家来了。
本以为放高利贷的找不着她那笔钱也就不了了之,谁曾想回来没超过三个月她赌瘾又犯了,跑去麻将馆过干瘾的时候就那么巧让赌场的人给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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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堵到家门口了还有啥好说的,有钱还钱,没钱那就拿命抵吧。可是两万块的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八万多,就是把龚良按斤卖了也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要账的最懂什么是杀鸡儆猴,把高婶的手指头按在凳子上就举起菜刀给龚良看,明着跟他说:“本钱两万一分都不能少,利息可以用手指头来抵,一根一万,零头可免。”
差点把来看龚良的王金秀吓背过气去。总共就剩下八根手指头,再砍掉六根高婶吃饭都得要人喂,那她以后不就是个残废,彻底成为龚良的拖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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