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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在演?”
蒋伟臣带着他的疑问还有他疑惑的表情看向林深,嫌弃地把油纸包往远处一推,又继续问道:“你们不是先前还讲是在演吗,怎么现在又不是了?”
众人的目光一齐落到林深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子面前,那股刺鼻的香味又扑面而来。
“刚开始去找严菲的时候,我确实觉得这有可能是在演,因为韩振宇笃定我们逃不掉,所以不在乎跟我们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林深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拿起一支新的画笔戳了一下黑色块状物,“可是到他拿出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有些不对了。”
曹毅点头同意,“对,如果就是这东西在影响我们,还让严菲彻底陷入到幻觉里,他干嘛要把这种东西展示给我们看?韩振宇要是演的,那他心里必然很清楚……不对,换个说法,应该是作为困住我们的罪魁祸首,他是知道我们根本不是真正的画师了,一开始做做样子就算了,到这一步反而有点看不懂了。”
“是这样了,”潘荣良挠了挠头,往旁边的座椅上一坐,“他把油纸包拿过来的时候,我都愣了,一直想到他走都没想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
林深把画笔往桌上一丢,抬起眼扫了一圈众人,“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吗?”
“啊?”
“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
疑问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田松杰都有些意外地盯着林深看,“深哥,你刚才到底到哪儿去了?怎么醒过来就成这样了?”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林深没有回答其他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从我们走进这间屋子起,四处都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不是吗?”
蒋伟臣愣愣地点了一下头,“是啊,我感觉我的鼻子都快被熏得失去正常嗅觉了。”
“但我们是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哪里点起香薰?夫人房间有一半被纱帘遮着暂且不说,其他地方呢?”
被林深这么一问,几个人都答不上来。
林深见状,又道:“这么大一个宅邸,想要保持所有空间都一直有持续不断的香味,想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可从我们走进这里开始,这股味道就一次也没有消散过,它从哪儿来的?”
说到这里,林深转过头看了一眼严菲,“如果说夫人房间里的香味浓郁到足以让我们致幻,那宅邸里我们看到的一切就是真实的吗?还是说,其实从进来的那一刻起,我们看到的感受到的东西,就已经不是这里原本的样子了?”
曹毅眉头一蹙,像是在思考什么,下一秒又突然舒展开。
他用力一拍林深的肩膀,无意识地“啊”了一声,“……衣柜……你之前说过的衣柜,你看到刮痕,但是打开柜门之后它又消失了。”
这句话一出来,饶是蒋伟臣也一拍脑袋明白了过来。
林深笑了,“对,至少我躲藏的那个木柜,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它的实际存在帮我阻隔住了香味,让我短暂地感受到了柜子原本的模样,那么一模一样的五个下人房间也能够解释了。”
“幻觉复制粘贴出来的东西。”任楷小声地说道。
“有流畅且正常思想的东西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吗?”林深踱步到床边,看了一眼天边的乌云,“我不觉得,这样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了,除非真的有人进来之后谨慎地按部就班,不敢轻易去探索别的地方或许不会发现……”
潘荣良两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歪过头来,“但这也只是猜测吧?虽然确实这样能说通很多东西。”
林深放低说话的声音,他用手指敲了敲窗玻璃,“所以我打算今晚印证这个猜想对不对,你们不觉得,今天乌云密布的天空,跟昨天很像吗?这场雨究竟有什么意义?偏偏下了一整晚……”
田松杰则是一拍手,“味道!”
曹毅眨眨眼睛,没有说话,像是在等林深的下文。
“大雨的夜晚为了遮挡风雨,下意识紧闭门窗是不是反而没办法吹散屋子里的香味?”林深靠在窗边,“或许这场风雨进来,我们能看到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夜晚活动无疑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并不是谁都能什么也不考虑,然后一口同意林深的提议。
当然相反的,继续这样留下去也是止步不前,大家正是心里清楚,才都各自思考起来。
蒋伟臣深吸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最先开了口,“我是不太擅长思考这些东西啦,但我信林深,至少之前他提供的方向和提议都是正确的,你们之前演还是不演那套把我脑袋都搞晕了,我既然不能在动脑上给你们提供帮助,那至少在行动上帮上点忙吧。”
“哦?”任楷有些意外地看看蒋伟臣,“你不怕出事吗?谁知道晚上会有什么?”
蒋伟臣想了想,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怎么会不怕?我也是人啊,但我清楚我自己什么水平,就算这次龟缩着活下来了,谁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有好运的?那至少每次都给其他人提供点帮助吧,这样我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真意外。”任楷感叹了一声。
蒋伟臣闻言一皱眉,“咋啦,不行吗?我是不聪明,但不代表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什么都不做,全靠其他人啊……”
潘荣良见状摆摆手,冲任楷“啧”了一声,“行了行了,你别故意这样逗他了。”
“我不会强迫你们,”林深见状长呼出一口气,“但我不觉得继续留在这个宅邸里能有任何进展,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一切如果都是幻觉,那只有找到源头说不定才能有离开的方法,不然就只能一直在这儿玩扮演画家的游戏了。”
说到这里,林深的目光很明显地移动到油纸包上。
在注意到其他人也看过去的时候,他才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知道自己是在扮演画家,离开了夫人的房间也知道在里面产生了超出宅邸内的幻觉,可下一次呢?我们还能保证自己是清醒着的吗?等我们都意识不到自己是谁的时候,就没有人想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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