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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买完礼物回来,我们一家也走了。回到江雪英家里,二个儿子要带我去祖屋。江雪英说:“过二天再去,现在冲凉睡觉。”三个小家伙睡着了,儿子抱老大二个孩子去自己房间,小儿子夫妻带自己儿子去自己房间,大儿子夫妻也回自己房间。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入房睡觉。二个女人轮着去冲凉。
睡得香,又让二个女人弄醒要练功,一直练到早上,二个女人去厨房,我去卫生间,紧着冲凉,冲完凉又去睡觉。
感觉有人摸我脸,睁眼看,三个孙爬在我身上,大孙子用手摸我脸,见我睡醒了,小孙子说:“爷爷抱我。”孙女说:“爷爷抱我。”二姐弟对望着笑。江雪英进来说:“人到齐了,出去吃早餐。”我对大孙子说:“叫奶奶抱。”大孙子望着江雪英,江雪英过来抱大孙子,我抱孙女和小孙子。出房见该到的人都到了,打个招呼叫二个孙叫人,小孙子的声音特别雄亮,众人笑起来。打完招呼吃早餐,今天的早餐特别,食油角和煎堆,还有白粥。老婆要我运功力到油角和煎堆上,我运功力把煎堆一个切成四份,切了有四十多个煎堆,四大碟油角也输了功力上去。张巧茹拿四只碟分一盆油炸花生。我说:“食花生食到什么时候?”黄天老婆笑着说:“张巧茹,收起花生,去老表家里再吃。”张巧茹收起花生,众人一起吃早餐。
黄天老婆说:“乖乖,第一次食煎堆油角做早餐。”我妈说:“以前这段时间,四兄弟每人一人一个煎堆做早餐。”孔德兴母亲说:“祖母说的是真的,拿着一个煎堆食就很开心,过年前炸煎堆,还要过年后才能食。”黄地老婆说:“二位奶奶,为什么要这样?”江斌母亲说:“以前少零食,农村各家各户过年前都炸煎堆油角,还有咸煎、番薯煎堆仔,煎堆和油角可以放很长时间,拿着就能吃。现在不同了,零食品种多,现在年轻一代,已经没有昔日人们对煎堆的喜爱。出于传统,随便到外面买十几二十个应节,很多人不在家里自己炸。”女婿祖母说:“就是,城里的人都是去乡下带回家,做早餐方便,现在的年轻人不大喜欢吃。”孔德兴说:“我们读书的时候,一路食煎堆去上学,有些人家过年后一、二个月后还有煎堆食,没有的看着人家食流口水。”年轻一辈笑起来。大哥说:“你们不要笑,家境好的人家炸煎堆才炸得多,家境不好的只炸少少,证明自己也有炸煎堆,家境好的炸煎堆的场面很热闹,左邻右里都会主动来帮手。”周笑丽说:“大哥说得对,我家寒酸,每年只炸少少应节,过年一段时间才准我和弟弟拿煎堆到外面食,以此证明我家里炸了很多煎堆,不让外人看小。”黄天说:“虽然我父亲是什么援外专家,但我同样只能看着同学吃,我家不是农民,没有田地,自然没有稻谷,又没有乡下人亲戚,想炸都炸不了。
吃完早餐,众人起程去江斌舅父家,江斌父这条村子相对其他村大很多,由几条自然村组成,现在只有零星的企业,村民有些人出外经商、打工,早出晚归,也有村民耕种为生,农贸批发市场有很多这条村的村民出现,他们把收获的蔬菜,每天一早四、五点送到批发市场批发买给人家。去到舅父家,门口有一大块空地用砖围起来的大园,有几棵果树,一座五层的屋占地很大。江雪英带着众人进园子,江斌二个舅父二个舅母和二个姨二个姨丈带着江斌的老表们出来迎接。江雪英和江斌介绍双方的人认识,认识完,相互派利士给对方的晚辈,也各自给钱对方的老人,在园子完成世俗的礼节后,江斌的老表带我们进屋坐,江斌的大舅父夫妻、小舅父夫妻和二个姨夫妻,跟四位老人在园子坐下聊天。小家伙们在屋里待不住,全到园子玩,江雪英拉着我和老婆跟老表夫妻说话,江斌夫妻也加入。老表的儿女们带着其他人在屋里各层参观。跟江斌的老表夫妻聊了一段时间,一起去园子,跟长辈聊天。
时间差不多了,在村里居住的老表夫妻,带着众人去自己开的餐厅,江斌说:“不去餐厅去山头。”江斌的老表们笑起来。去到山头,江斌过来我身边小声说:“姐夫跟黄天饮酒,叫黄天老婆教他们功夫,这些老表也有些功底。”我说:“你跟你老表说过?”江斌说:“我跟小舅父说过,小舅父肯定跟他们说了,不然在外地的老表怎会这么早来。”我叫黄天和江斌的舅父、姨丈饮酒。二个舅父和二个姨丈笑。我说:“黄夫人和周笑丽辛苦点,操练他们。”黄天老婆说:“乖乖,你开口,我那敢不听,最好乖乖和老公一起先输功力给他们。”众人笑起来,笑完我和黄天逐个输功力给他们,连我们这边的人也输了功力。输完功力,我们这边的人自己练功,江斌的老表和晚辈由黄天老婆、周笑丽和江雪英教他们,连二个舅父夫妻和二个姨夫妻也去学。老婆和周笑丽妹妹,加上黄地老婆,三个女人看着小家伙们,我和黄天黄地花生送烧酒。
黄天说:“罗贤章,你二个宝贝的娘家人都人丁兴旺。”我说:“人多相处得好是好事,相处得不好就烦了。”黄天说:“你说得不错,像我家父母辈,人丁不旺不说,还烦事多。”我说:“打本给你表侄,让他自己发展。”黄天说:“罗贤章,我也有你的想法,实在无奈。”我说:“既然这样,心情好,就当可怜他们,心情不好,就不要挂念。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方式,你强改他们的生活方式,只会令他们反感。现在他们也活得潇洒,你不用担心。”黄天说:“也只能这样。”黄地说:“乖乖,只有你能劝我哥,我哥才听得进去,大嫂劝也劝不听。”我说:“午饭谁煮?”黄地去叫江斌,江斌去找孔德兴,孔德兴带着张巧茹过来,张巧茹说:“乖乖,大伯夫妻带着二个姑和姑丈在家煮好送过来,黄地已经给了钱我们。他们已经在送过来的路上,是不是去餐厅吃。”我说:“就送去餐厅,叫江斌问他老表拿锁匙。”孔德兴去找江斌。过了一会,江斌和孔德兴过来,江斌说:“姐夫,不拿来山头吃?”我说:“你老表们在山头吃,我们去餐厅。”江斌说:“这样也好,孔德兴大哥大概什么时候到?”孔德兴说:“我打电话问。”江斌说:“叫他不用急。”孔德兴说:“刚才在路上,应该快到。”
三个孙过来,我说:“肚子饿?”三个孙笑,二个儿媳过来,我说:“二嫂先喂儿子。”二嫂抱小孙子过一边喂奶。大儿媳说:“爸,去那里吃饭?”我说:“问舅父。”江斌说:“很快有得吃,你喜欢去餐厅还是在这里吃?”大儿媳说:“舅父什么意思?”江斌笑,大儿媳对我说:“爸,舅父什么意思?”我说:“你舅父要在这里吃。”黄天说:“你舅父怕舅公骂。”大儿媳笑。
孔德兴手机响,拿手机看说:“神经病,现在打电话给我。”江斌说:“谁的电话?”孔德兴说:“蔡子淳。”江斌说:“是不是陈锐雄的事?”孔德兴调大声音接电话说:“什么事?”蔡子淳说:“你餐厅什么时候营业?”孔德兴说:“初九。”蔡子淳说:“陈锐雄是不是去你餐厅请客?”孔德兴说:“谁跟你说?请谁?”蔡子淳说:“康凡豪跟我说,陈锐雄真的要跟老婆离婚,跟宾馆吃饭的相好结婚,还说定在人日。”孔德兴说:“他定在人日,谁来吃?”蔡子淳说:“我也觉得奇怪,还说去你餐厅摆。”孔德兴说:“我现在有事,等一会我打给你再说,挂线。”张巧茹电话响,拿手机看说:“乖乖,大伯的电话。”我说:“江斌带他们去餐厅。”江斌和孔德兴去餐厅,我说:“张巧茹去跟江雪英说,吃完饭再教。”张巧茹接完电话去叫江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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