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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确定嫌疑全面体检（第2页）
当然了，这是幸存者偏差，吸烟绝对有害健康，不抽的话老人说不定能更健康。
老人：“那可不，我记性好的很，小伙子，你问她干什么？”
老人喜笑颜开，拿着香烟放进嘴里，点燃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大爷！抽我的吧！”
老人：“二十三年前。”
陈益的声音依然很大，一边说着，他递过来一根香烟，连带着整盒烟都放在了马扎旁边的地上。
听得此话，老人眯起的眼镜睁开了一些，摇晃手掌：“不知道啊！”
老人：“记得啊，这哪能忘，我还没老年痴呆呢。”
陈益：“问题不大！您不用担心！大爷！二十三年来，哑巴身上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网上有句话说的好：坐于颓垣之中，卷烟自娱，目光所及皆是回忆，心之所向皆是过往。
陈益：“……”
老人卷烟实在费劲，他都看不下去了。
“七……”陈益惊讶，打量对方，“大爷！您高寿啊！”
老人：“那可不，都抽了七十年了。”
对他们来说，剩下日子论秒过，唯一的乐趣，就是回忆年少时光了。
“大爷？”
老人的神志还是非常清楚的，表述内心的想法和正常人无异。
“九十一岁！您身体很健康啊！”陈益道。
陈益：“您儿孙呢？”
老人：“他们在城里忙，倒是经常回来看我，上次说要把接到城里去，我哪去过大城市啊，不行不行，还是村里好。”
他狐疑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九十一岁老人，感觉对方好像也撒谎了。
九十一岁有那么多心眼？还不如糊涂点呢。
“大爷！您能不能和我说实话啊！”
老人：“我说的就是实话，小伙子，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吧，我脑子不清楚了，记性很差，很多事情都忘了。”
陈益：“？？？”
不是，你刚说完自己记性好的很，这也改的太快了吧。
“大爷！那我问点别的！哑巴来村子的时候多大啊？”
老人记忆恢复：“十岁左右吧。”
陈益：“这么多年受过欺负吗？”
老人记忆又没了：“不记得了。”
陈益抚了抚额头，这位老人绝对知道很多事情，但都是选择性回答。
虽然没得到答案，但基本可以确定哑女身上有点事，谁都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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