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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是真话,至少此刻是。我很少说没必要的假话,这会让自己心虚、不敢直视,语气、眼神都变得不够坦率真诚。在今天之前,我确实对门德尔松一无所知,但在出门前,我将他的七八首名曲循环播放了两小时。
昨日的谎言可能是今天的真话,反之亦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平静下来,开始提问,我准备得挺充分:我上周采访了一个患非典型自闭症的女高中生,正在做关于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的专题——这么想来,似乎“命运”也站在我这一边,帮我和她相识相遇。语冰和蔼、流利地回答了全部问题。采访结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可能自然的语气说:“其实,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些……可能算心理、情绪问题吧,能请教下你吗?”
语冰微笑起来:“没问题……不过,我看你挺开朗的,有什么困惑吗?”
“我这两天做了一些梦,在梦里,我不再是我,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继续说实话——当然是有所保留的实话,“在梦里,我不但有新的人格,而且,有这个人格对应的记忆。例如昨天午睡,我梦见自己是一个癌症病人,孤独地站在桥头,而且在梦里,我记得,我妈妈也得了重病,女儿正要上大学。”我并没有提事后梦境“应验”的事。
语冰认真地听完,问:“你有没有熟悉的朋友?他的处境,和梦境里的那个你,有相似之处吗?不一定要完全相同,有一两点类似就行。”
“没有。”我顿了两秒,说,“但我最近采访过一位癌症病人,也接触过没钱上大学的女孩。您的意思是,我的梦,和这些采访经历有关?”
“有这种可能,你在日常生活里,是不是比较容易共情?”语冰说,“例如看到他人的悲剧也会难过,看到他人犯下的错误,也会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角度去理解。”
“是,我学的是新闻专业,采访学老师在第一堂课上就说过,必须仔细聆听每一方当事人的说法,代入他们的心理、视角去思考事件,最后再跳出来,站在旁观者角度去客观描述、评论……”我顿了顿,说,“我是不是跑题了?”
“没事,你继续说。”语冰说,“和我们心理学的有些理论很相似。”
“好。其实,在大多数人眼里,自己说的、做的一切,都是正确、正义的:大多数罪犯觉得是社会不公让自己贫困潦倒,他们偷盗抢劫是劫富济贫;有些碰瓷的老人是真的坚信对方撞了自己;离婚的夫妻,两人都会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并找出无数的理由控诉对方。”我说,“我在生活里,也习惯代入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容易被别人的喜怒哀乐感染,但还好,我每次调整得也挺快,不会深陷其中。”
语冰点点头:“你这样的年轻人,其实挺少见的。毕竟鲁迅说,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笑了,直视她的眼睛:“夏虫不可以语冰,井蛙不可以语海。”
她怔住了,旋即明白过来,我在说她的名字。她轻笑,眼睛弯成迷人的月牙形:“是的,我爸爸给我取的名字,就这个意思。照这么看,你和日常生活里接触的人产生了一些共情,然后这些共情投影到了梦境里。只要不影响你清醒时的正常工作学习,就没什么问题,如果什么时候情况加重了,影响到了现实,可以来这里挂个号。”
“您的意思是,我关于这些人的记忆,叠加在一起,融合成了梦境里,我的那个人格?就像一本墨迹未干的新书,前后几页的字迹洇到了一起?”
语冰微微一怔,再次端详了我两秒:“你很聪明,语言表达能力很强。”
“谢谢。”
我们沉默下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很明显,她没有希望我快走的意思,我悄悄瞥向她的右手,是的,她的右手小指,正轻轻地、不自觉地颤动——刚刚我也看到了,桌角那两个没有包装,只贴着便笺纸的药瓶。她有病?我自然不会将在这种情境下问出这问题,我和她已经聊了20分钟,我该走了,这已是一次非常、非常成功的初见,我说:“方便加一下您好友吗?有什么采访方面的问题,我再请教您。”
她的眼皮跳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旋即大方地打开手机,说:“好的,你有什么情绪上的问题,也可以问我。”
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跳了出来,我有些慌乱地加上她,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忽然,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语冰说。
一个清癯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穿着白大褂,目光温和但锐利——这说法有些矛盾,但事实如此,他看向我,然后是语冰。
语冰抢先说:“秦老师,有事吗?”
“仲主任下午看了一个患者,姓周,81岁,阿尔茨海默病中期,经济条件不好,家属不肯住院。你看一下病历,这两天电话回访一下,建议家属住院治疗,费用可以免一部分,从我课题经费里面走。”男人说,“周某的症状比较罕见,对研究课题很可能有价值。”
我愕然。为“发论文”或“打响名声”免费收治个别病人,这并不罕见,但问题在于,这样的理由往往不会当外人的面说出来,但这位“秦老师”偏偏这么做了,而且语气自然坦诚,毫不忌讳避嫌。“真是个特别的人。”我想,旋即发觉,这位“秦老师”似乎有些面熟。我略一思索,说:“秦文教授,我是齐楚,去年采访过您。”
“是你?”男人微微一怔,与我握手,“我记得你,你那篇关于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深度报道,写得非常好!很专业,文字也很有力量!”
秦文,一位41岁的长江学者,脑科学顶尖专家,主研方向是记忆、意识与海马体突触的关系。上次采访,他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我探寻的,不只是医学,也是哲学的终极问题,那便是物质与意识的关系,物质到底如何决定意识,意识如何反作用于物质。”
他居然是语冰的老师?我有些惊异,印象里,秦文是一个专注于学术的人,似乎并不在学校任职代课,语冰的年纪、资历,怎么能成为他的学生?
“你来做心理咨询?”秦文问,“工作压力太大?”
“不不,我在做一个心理疾病方面的专题,来采访夏医生。”我竭力“否认”,“真巧,居然是您的学生。”
“我还有点事,你们继续聊。”秦文转身出门,他的脚步很急,似乎永不疲倦。
“老师一直这样。”语冰捕捉到了我刚刚的表情,说,“刚才老师交付我做的事,是不是让你感觉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些惊讶,毕竟我还在这里。”我说,“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想必也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吧。”
“说实话,为了课题、论文需要,免费收治一些典型或特殊的病人,听起来或许别扭,但在秦老师看来,只会是好事,这些病人收进来后,会有专家会诊,确定最权威、安全的治疗方案,免费给药。他的病理、治疗记录,在未来更可能造福无数人。而且这一切,都是在完全尊重病人、家属自身意愿的前提下。”
我点点头,这确实是实话,秦文是金字塔尖的人才,他收治病人,绝不存在“练手”“积累资历”“打响名声”的动机。或许正出于这样的自信,他才会毫不避讳地当我面说那些话。
“对了,秦老师很少夸人,看来,你写的报道是真不错,改天给我看看。”
我尬笑起来,没想到,竟还遇到了如此“助攻”,只能说:“谢谢夏医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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