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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蘑菇的学名叫墨汁鬼伞,它是一种生长在柳树和杨树下的菌类,只有在雨后才会冒出头来。墨汁鬼伞的滋味鲜美,但食用它后两日之内都不能饮酒,否则会产生中毒反应。听我这么说,我大和我妈就不再勉强我了,泉子和老神医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们都知晓野蘑菇和酒不能同食的事情,而且各个村子里都曾有人因为同时食用野蘑菇和酒而中毒住院甚至丧命。泉子显得颇为失望,他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那我和我表舅过两天再来吧!”
临行前他又叮嘱我:“这两天你千万不要再吃蘑菇了。”
泉子和老神医把带来的药酒留了下来,晚上我大和我妈为我做了碗热气腾腾的山芋面,他们听闻我头疼后一心想让我舒服些。
神秘的声音又在关键时刻指点了我,这叫我感到振奋并且看见了希望,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有意问道:“我该为A国的国务卿剪一幅什么样的作品呢?”我猜神秘的声音一定会给予我意见的。
我果然得到了答案,神秘声音说:“还是剪《贺兰晴雪》,它是最具西部特色又最能打动人的作品。”
我终于放下心来,毕竟《贺兰晴雪》我剪过,对它比较熟悉。我又提问了其他细节上的问题,但再也得不到回答了。
两天之后,泉子和老神医果然又登门了,老神医对我大和我妈说:“我们行医之人‘视彼之疾,举切吾身,药必用真’,意思是见到他人的疾病和痛苦就好像这些病生在自己身上,这些痛苦疼在自己身上一样,必须要用最真最好的药材来为他们治疗。令郎的经络尚未全部打通,这叫我时时惦记,寝食难安啊。上一回他因为吃了野蘑菇暂时不能服用药酒,这一回我又带了一瓶来,打算亲自教他服用,帮他调理。”
泉子也说道:“我表舅不仅是远近闻名的‘活华佗’,还是有口皆碑的‘活菩萨’,你娃娃的经络一日没有彻底打通,他就一直睡不着觉啊!这不,他又亲自来施医送药。”
我大和我妈自然是千恩万谢。我猜神秘声音多半仍不会让我喝药酒的,我不知道这下该如何推脱,只能等待着神秘声音再一次指点我。我本以为神秘声音会让我以吃药头疼、身体不适等理由推辞,没想到的是它在我的头脑中说:“你告诉他们说蝎子酒又辣又苦,你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要是他们明天能从贺兰山上采些新鲜的野酸枣的话,你就能喝下去。”
尽管不明白神秘声音的用意,我还是将它的指令转述给泉子和老神医,对他们说道:“蝎子酒又辣又苦,特别是蝎王酒更辣更苦,我实在喝不下去了,要是你们明天能从贺兰山上采些新鲜的野酸枣的话,我就能勉强喝下去。”
泉子像电视剧《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一样抓着耳朵挠着腮,显得既焦急又不解,他说道:“我表舅专门给你带了块上好的风干牛肉来,它才是佐酒的好东西,野酸枣酸不溜丢的有啥吃头?”
老神医也说道:“野酸枣虽然有一定的生津消渴、健脾开胃的效果,但它对息风止疼、祛风通络并无裨益,说不定还会有阻滞药效的作用,不如用别的东西来替代,而且还省去上山采摘的麻烦。”
听泉子和老神医如此说,我妈也附和道:“我给你炒点鸡蛋炒点羊肉,再买瓶你爱喝的饮料,佐着它们你就能把药酒喝下去了,野酸枣除了酸没啥味道,也没啥营养。”
既然脑袋中的神秘声音已经叮嘱了我,我就不可能违背它的意愿了,我硬着头皮说:“我就想吃点野酸枣,过去每到秋天我都会和同学们到半山腰摘红玛瑙一样的野酸枣,自从我坐上轮椅后就没吃过新鲜的野酸枣了。我听曹皮皮说今年山上的野酸枣特别大,而且汁水也多,不像往年的野酸枣那么酸。蝎子酒苦涩难咽,只有配上野酸枣这样酸酸甜甜的东西我才能喝下去。”
我大和我妈明白了我的心意,我妈又开始抹眼泪,我大叹了口气说:“明天上午我到山上给你采些野酸枣来,每年秋天都是摘野酸枣的时节,我多采些回来你慢慢吃。”
见我如此坚决,泉子和老神医不好再勉强我当场喝蝎子酒,泉子想了想说:“明天早上我去摘野酸枣吧,一来我年轻,体力好,能够早去早回;二来我曾经在山上卖过矿泉水,我对那一带比较熟悉,知道哪条沟里的酸枣树多,酸枣个儿大。”
我大点了点头。泉子又对老神医说:“表舅,你今天先跟我回家,等我明天采来了野酸枣,你再来帮他调理服药吧!”
老神医也只能点头应允,和泉子转身离去了。我不清楚脑袋里的神秘声音为什么让我要野酸枣,我也不清楚它是否真的要让我佐着野酸枣喝药酒,我只能耐心等待它的新指令,让我失望的是,一整夜它都没有再次响起。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曹皮皮过来陪伴我,有曹皮皮在,我大就回到暖棚里忙活去了,我妈也能抽开身去给我买蛋买肉。我大和我妈刚刚离开,神秘声音便出人意料地响起来,它给我下的指令居然是:“让曹皮皮把你推到半山腰,也就是岩画和白虎洞所在的地方。”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使劲晃了晃脑袋,自从连同曹新华的越野车从半山腰坠下来落个半身不遂后,那里便成了我的伤心之地,我估计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入半步了。
像是在肯定自己的指令,神秘声音又在我的脑子中说道:“虽然村子里的旅游业已经终止了,但是上山的那条公路并没有被废弃,它的路况仍旧很好,轮椅也能够推上去。你们现在出发,差不多用一个半小时就能够到达半山腰。”
我不明白神秘声音为什么要让我和曹皮皮上山,泉子不是已经到山上去摘野酸枣了吗?难道说它急于让我佐着野酸枣把蝎王酒喝掉,甚至等不及泉子回来吗?想到此处,我小声问:“我们还需要把蝎王酒带上吗?”神秘声音立即回复:“不要带酒,你们只需要带一些干粮和水就行了。曹皮皮推你上山是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他需要在途中补充水分。时间很紧张,你们需要现在就出发。”
尽管满腹困惑,我也只能满面难色地对曹皮皮说:“你能把我推到贺兰山上,推到白虎洞跟前吗?”
曹皮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仿佛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难以置信地问:“你要到白虎洞?”
我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那里是你……”曹皮皮的话没有说完,他的目光移到了我的两条腿上,它们因为缺乏运动已经多少有些萎缩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那里的确是我的伤心地,不过自从出事后我一直在家里闷着,我想到山上吹吹山风散散心。我还想近距离地看看贺兰晴雪的美景。你知道的,我马上要给A国的国务卿现场表演剪纸,我准备剪一幅大大的《贺兰晴雪》,因此我得再到半山腰上仔细观察一下山顶上的积雪才行。”
我的理由足够充分,曹皮皮只能挠挠头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尽力而为了,谁叫我俩是最好的朋友呢?我会格外小心的,我可不能让你再摔一跤。”
我感激地点点头,按照神秘声音的吩咐叮嘱他:“我们得带些水和吃的东西,把我推到白虎洞跟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热心的曹皮皮备好了矿泉水、饼干和馍馍等“补给”,推着我朝山边走去。今天的天空显得高远而深邃,每个角落都布满了安逸和纯真的蓝色,在它下面,巍峨挺拔的贺兰山也由往日的蓝灰色变为显眼的黛蓝色,而山顶之上,大片的积雪仍旧闪烁着蔗糖一般的耀眼光亮。
随着轮椅一点点地靠近贺兰山,山上的千年冰雪也愈加显眼和明亮,此刻它们已经不再像是撒落在山顶的白砂糖,倒像是趴卧在上面的一只白色的巨兽。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外奶奶以及那首童谣中所讲的事情,不知为什么,一种诡谲可怖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让我隐隐有些不安。此时的我和曹皮皮还不知晓,一生中最为不可思议的一段经历正随着我们的前进而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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