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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事后,杂菜对记者说,我就是不安逸,大火把跟我相亲的女娃儿毁了。你想嘛,这妹儿刚才还乖桑桑的,一哈儿功夫,就变丑了。硬是哟,糟蹋圣贤嘛……我好恨,恨不得拿把刀把龟儿子大火砍得粉粉碎。
记者说,别同志,你再回忆,你救火的时候,想其它事情没有?
杂菜搔搔脑袋,想了好一会,说,没想——嗯,真没想,我就是气毒了,嘿嘿,我气毒的时候根本就不得想其它事情,就想一屁股坐上去,把大火整熄。
记者又问,那,你后来受伤了,你身上痛不痛?
杂菜老实地回答,痛,痛的钻心,妈的。
记者问,那这个时候你想的什么?
杂菜搔搔脑壳,说,我,我想屙尿。
记者皱了皱眉头。
杂菜说,真的,要不是火燃得太大了,耽搁不得,我真的要屙尿——妈哟,哪个龟儿子骗你,水火不留情呀。
大火是一瞬间燃起来的。
当时,杂菜和刘老娘,还有相亲的女孩儿霍拉拉在咖啡厅见了面。他们先彼此介绍了自己。杂菜把自己名字单位说了。女孩儿霍拉拉问了一句,搬运站,那是搬运佬儿?杂菜说,是。杂菜又说,搬运工人。刘老娘对霍拉拉说,搬运工身体好,有本钱呢。你不晓得,他两百斤的肥猪儿条石都举得起来,霸道惨了。霍拉拉却将头抬得高高,望着天花板,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好像那里有什么好耍的西洋把戏似的。杂菜低着头,脸红心跳,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霍拉拉不等把咖啡喝完,就说有事情。刘老娘说,既是有事,那别宗贡你就送拉拉回家。
骄阳火秆儿样悬挂在当空。没有一丝丝风,地面蒸腾着热乎乎的暑气。杂菜浑身燥热,感觉自己好像一条困在火炉中的奶狗儿,屁颠儿屁颠儿朝前走着。杂菜虽然心眼儿死,但是介绍人的话他不敢不听。杂菜为了找刘老娘帮忙介绍女朋友,汗爬水淌费了好多劳力哟。且不说给她家运煤,给她搬家,单是她家旧房翻修,他就足足在她家跑上忙下打了半个多月的小工。吃苦受累自不必说,单单是他贴补进去的钉子钱,给匠人买的矿泉水钱,买胶水等等的钱,那就不老少。不过,为了找到心中的女人,杂菜无怨无悔。刘老娘这次是帮了狠心忙,她反复告诫杂菜,一定要好生对待这位女孩子,她可是我多年老邻居的女儿,从小就受妈妈宠爱,自尊心强得很的。刘老娘还拉着杂菜的手说,别宗贡,你也老大不小,要懂得女孩儿的心思,一定要献小殷勤千万不要夹簧。你晓得的,舍不得娃儿套不住狼,荷包里的票子要舍得砸,一定要迎合女孩子的心意,砸到她心尖尖上。
此刻,杂菜边走边等着霍拉拉,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说呢,这姑娘自己也许不能搞定吧。刚才刘老娘问她意见,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自己家里有事情。杂菜总觉得这女娃儿好像月亮高高在上,瞧不起自己。这,从她翘起的眉梢,冰冷的眸子,瘪瘪的嘴儿和独自远远地落在后面就可以看出来。
两人沿着人民广场朝大溪沟走。正午时分,街上行人寥寥。蝉儿软绵绵地叫着。盛夏的大太阳悬挂在当空,撒下万千道毒辣的金线,空气懊热得让人想骂娘。
杂菜敞开衣服,那是一套崭新的藏蓝色工作服,里面是一件蓝白条纹的海魂衫。杂菜今天是作了精心准备的,虽然天热,还是把平素舍不得穿的新工作服和海魂衫穿上了。工作服,表明自己有正当职业,海魂衫,显得人精神。杂菜不懂得审美趣味,他觉得男娃儿最要紧的,就是要显得霸道。海魂衫配工作服,他觉得是最霸道的。总之,他想一下子搞定这个叫霍拉拉的女人。
此刻,杂菜心里满是沮丧。瞟一眼远在身后的红衣女孩霍拉拉,心里好气。哼哼,长得长不像冬瓜,短不像骷髅,还一双拉丝眼儿,装什么清纯?想到自己花了一上午时间,还去了平素舍不得去的咖啡厅,白白花了银子不说,还落下了种种不快意。他真想采用搬运工对坏女人最刻毒的做法,一把将这个叫做霍拉拉的女人按到地上,捡一块瓦片吐口唾沫,放到霍拉拉脸上,然后扬长而去。瞟瞟身后,霍拉拉仍自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低着脑袋,好像思考着大事。
杂菜没有好气地哼了一声。
着火了!着火了!随着这凄厉绝望的叫声,一团火球砰地在杂菜身后炸响!原来,马路边停着一辆油罐车。这是九十年代初期才有的一种大脑壳地产车,车的发动系统设计在驾驶室内。由于车熄火打不燃,驾驶员就用油壶里的油,采用直流供油的方式发动汽车。驾驶员正在手动供油,可谁知油壶突然燃起来,驾驶员吓得猛地将油壶扔出来,砸向人行道!
一串火球在车旁燃烧!甩出来的火球砸到红衣姑娘霍拉拉身上,顷刻之间,霍拉拉就成了火人!她嗷嗷哀叫着,双手抓空,左边跑几步,右边跑几步,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人行道的人见状,赶紧四下里逃窜。
走在前方的杂菜见了霍拉拉的惨状,高声叫喊,趴下,趴下,在地下打滚儿!
霍拉拉早已失去理智,手舞足蹈哇哇地惨叫着,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笨得像奶狗儿——一杂菜猛地跑回,一把抱住霍拉拉,拽着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火焰很快扑灭。霍拉拉衣衫凌乱,脸上花兮兮,她双手捂脸哀号着,蹲在地上。呜呜呜,霍拉拉哭着哭着,陡然指着杂菜骂道畜生吔畜生——
杂菜被骂的狂眉狂眼,愣在了那里。
霍拉拉说,你摸了我的咪咪——
四下里传来奚落的笑声,那是几个驻足停下看热闹的人。杂菜被骂得脸色滚烫,想制止,却又不敢。
几位青年走过来,挤眉弄眼着呵呵大笑,一个说崽儿,你不安好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其中一个好像就在搬运站附近住,认识。他笑扯扯地说,杂菜安逸哈,浑水摸鱼最拿手,节骨眼吃混堂锅盔!
霍拉拉说,烂杂菜,你摸我——你这敲沙罐跌扑爬砍脑壳的瘟神,嘿嘿……嘻嘻……哈哈……霍拉拉抱着脑壳笑扯扯的说。她的衣服裤子烧坏,满是大大小小的窟窿,露出了烧坏了的肌肤。呜呜呜,霍拉拉摇摇晃晃颠着脚尖走,好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她悲伤地恸哭,哭得专心。
杂菜想上前搀扶,霍拉拉双手朝空中一抓,委委婉婉吟诗一般道流氓吔,你不得好死……终于晕厥过去……
杂菜被霍拉拉整得傻兮兮,几乎乱了方寸。杂菜身上也糊得脏兮兮。但是,险情还没有排除,只见翻滚着的油壶,将燃烧着的汽油泼向公路,顷刻之间,火势蔓延,朝着油罐车扑去!
关键时刻,驾驶员却虚火了。他身上也着火了,此刻已被扑灭。他双手捧着烧伤了的面颊,浑身颤抖,望着奔涌的火焰喃喃地道,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火焰呼啸着,窜上油罐车,并且快速朝着油罐进油口吞噬过去。杂菜嗷嗷的奇怪地嚎叫着:喂哟,你这可恶的奶狗儿哟!用蒲扇一般的右手将那团火抹了下去。火焰将杂菜的手咬得火燎火辣,杂菜捧着手抽了几口冷气。
喂哟,你这可恶的奶狗儿,不会用衣服打火?身边一个崽儿操着手儿,奚落着杂菜。
火势还是很大,呼啸着朝着油罐车奔涌。
杂菜恨了那崽儿一眼,转身朝着一个挑着一担粪水的环卫工跑去!那环卫工看见一个黑黢黢的人跑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放下粪担子就跑。杂菜飞快的脱下工作服,不顾恶臭扑鼻,将衣服浸饱粪水跑回油罐车旁,轮起衣服抽打着汹涌扑向油罐车的火魔。那液态的火焰是流动着的,一打就四下里喷溅,杂菜身上沾染了燃烧着的火舌,他的工作服海魂衫和裤子也燃起来。他好像疯了似的,恶狠狠地叫着,你这可恶的奶狗儿!你这可恶的奶狗儿!发狠地抽打着,抽打着。火光熊熊,好像魔怪一般跳着舞,杂菜尽管周身是火,却越战越勇,嗷嗷嗷的叫着就好像一匹怪兽。可仅一会儿功夫,杂菜就步伐凌乱,终于倒在了大火旁,但是,朝着油罐车奔涌的火却遏制住了。
这时,消防车到了,喷溅着的泡沫,很快将火魔降服,一场特大火灾化险为夷。杂菜和那位叫做霍拉拉的姑娘被送到了市急救中心。
第二天,市里的大报登出了一篇长篇通讯,题目叫《他,心中装着人民的利益》。通讯的主人公名叫别宗贡。原来,别宗贡救火的场面恰好被一位从这里经过的记者捕捉到,于是,别宗贡成了市里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
别宗贡,就是搬运站那位绰号叫做杂菜的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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