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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昌进了景仁宫看见了思卿就笑了:“今日娴妃娘娘好兴致,在院子里面赏花呢。”
思卿并不打算搭理他,只是折了一支淡粉色茶花拈在手上把玩,一遍的守夏笑了:“白公公今日不也是好兴致,想到给娘娘请安了。”
白公公的脸几乎就快要笑裂了一般,使劲地在脸上的各个角落挤出些笑意来:“好一阵子没有给娴妃娘娘请安了,心里总是惦念着,今日正巧着得空,才来了景仁宫。”
外头风光正好,思卿手上的茶花似乎是在闪耀着光泽一般,思卿顺手将那茶花给了守夏,用绢子擦了擦手,说道:“白公公管着御药房,可不是清闲的人,今日得空来景仁宫,想来也不会只是请安这么简单的吧?”
自己的心思被思卿说透,白为昌只能是在边上讪笑了几声,接着奉承道:“什么都逃不过娴妃娘娘的眼睛,奴才……”
话音未完,思卿却将白为昌的话给打断了,一脸嫌恶地看着身边的一株宝珠山茶那红色的花瓣,守夏顺着思卿的眼睛看去,却见那山茶下面开着一朵颓败的花,耷拉着花瓣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思卿冷哼了一声:“如今这花房的花匠越发会干事了,竟拿了这些东西来糊弄本宫。”
守夏明白思卿的意思,顺着思卿的话说道:“娘娘,这些奴才们就是贱骨头,有求于娘娘的时候才能好好办事,今日若不是太后吩咐了,谁能想到给咱们景仁宫里头送这些山茶。”
这话明着是说花房的匠人做事不用心,暗着却是在讽刺白为昌,白为昌何曾不明白,当即心中明了冷汗登时就流了下来,思卿瞥了一眼他的样子,轻哼了一声,对着守夏说道:“让白公公进来说话吧,本宫有些渴了,叫问筠泡一杯大红袍过来。”
守夏应着就走了,留了白公公一个人跟着思卿进了房间。
景仁宫里面依旧是寻常模样,虽然并没有用金玉堆砌,但是思卿也是讲景仁宫之内布置得极为不错,思卿坐在塌上,胳膊下搁着一个缕金线的软枕,神色顿时慵懒了起来,轻轻抚了抚丝毫不乱的鬓角,眼睛看着面前的一个白瓷缸中游动的几尾锦鲤,缓缓道:“白公公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就是了。”
白为昌跪在了思卿的面前,说话有些转弯抹角的:“娘娘,前些日子有人来说,魏清泰已经死在了去边疆的路上了。”
这话说出来之后,思卿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是吗?本宫已经知道了,若不是白公公的法子,倒也不会这么干净利落。”
白公公唯唯诺诺地应了,继续说道:“既然魏清泰已经死了,娘娘可算是能放心了吧?”
思卿几乎是从鼻子里呼气一般地“嗯”了一声,然后拨弄着衣服领口处的一颗珍珠,依旧是那样懒洋洋的口气:“白公公今日是怎么了?本宫瞧着以前白公公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怎么今日倒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白为昌也不愿再隐瞒什么,心里沉了沉,大胆道:“奴才听说,乾西四所那边的总管常公公和宫女儿私下里结了对食……”
这话说完,思卿方才抬眼看了白为昌一眼,这时候守夏走了进来,将一杯茶放在了思卿的手边,手里面拿着一碟子新腌渍的蜜饯,面无表情:“奴婢想不到白公公这么心疼娘娘,太监宫女对食说严重了可是秽乱后宫的大罪,白公公是想着叫咱们娘娘去回了皇后娘娘定了那太监的罪么?怎么?白公公管了一个御药房不够,还想着把手伸到乾西四所去。”
思卿对于守夏的话不置可否,倒是一边的问筠插嘴道:“奴婢想着白公公莫不是看着别人有了对食相好的,所以想着也去找一个,所以跑到景仁宫来求咱们娘娘的恩典。”
问筠的话守夏的思卿何曾不明白,但是守夏却存了逗弄白为昌的心,故作惊讶:“问筠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娘娘虽然一直对白公公亲厚,但是白公公却不是那么不识抬举的人,要咱们娘娘给恩典,那不是把咱们娘娘往火坑里面推么?”
白为昌脸上的汗珠更密了,只觉得虽然还未到初冬,但是这样秋季午后却比夏日里还要闷人,那边的守夏和问筠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思卿也只是靠着慢慢喝茶,白为昌终究是忍不住给思卿磕了一个头:“奴才求娘娘恩典。”
思卿的眼睛细长,眉梢微微扬起,如今微眯着眼睛看着白为昌,眼神里平添了几分锐利出来,朱唇微启:“哦?本宫不知道白公公要求本宫什么恩典。本宫还只是个妃,在皇上面前人微言轻地又说不上话,白公公可得掂量了说。”
白为昌狠了狠心,又是磕了一个头:“奴才想和魏槐月结成对食,请娘娘恩典。”
话音刚落,守夏就“哎呦”一声,看着问筠:“你说的真不错,白公公确实是不识抬举啊,咱们娘娘对他可不薄吧?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告咱们娘娘一个宽纵下人秽乱后宫之罪,咱们娘娘可怎么办?”
思卿还是不发一言,看着白为昌,白为昌只是当做没听见守夏和问筠的话,继续说道:“奴才和魏槐月结成对食,其实也在保全了娘娘啊!”
思卿眉梢一挑,似是好笑,扬了扬声,说了一句:“哦?”
白为昌抬起头看着思卿:“娘娘,如今魏清泰已经死了,魏槐月万一知道了,那么定能想到是奴才做的,若是有心,也不难查到是娘娘指使奴才做的,若是这件事被魏槐月知道了,那么留了这么个人在御药房里面难免危险,还不如将她交给奴才,奴才定能将她好好调教,定不让她坏了娘娘的事。”
思卿低头沉吟,许久才如同远山上那一片缥缈的云彩一般轻声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只是对食这件事关系重大,本宫要先去探探皇后的口风,这件事你先这么办着,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就当做本宫默许了吧。”
既然思卿已经这么说了,白为昌心里一喜,连连磕了几个头,谢了恩便欢喜地出去了。
白为昌一出去,守夏便冷冷道:“凭他白为昌是什么人,倒也想着对食这件事了。”
思卿闭着眼睛似是受不了外面明亮的天色,皱了眉:“白为昌只能算半个男人,一个人啊,若是缺少了什么,就会想要什么,白为昌要的,在魏槐月身上怕是能找到,毕竟纵观整个御药房,敢明目张胆和白为昌势同水火的,也就那个丫头了。”
思卿不知道,她与守夏还有白为昌的话,全都被一直站在窗边的海贵人海里叶特景烟听在了耳中,景烟原来只是想着来找思卿说说过些日子重阳要送些什么东西给太后,不曾想刚好撞见了思卿和白为昌的对话。
景烟的胆子本就不大,皇帝的恩宠也就是尔尔,在宫里面也就比景阳宫陈贵人好那么一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但是总是这些让人忽视的人容易比别人多发现一些东西。
景烟白着一张脸,魏清泰死了,是娴妃让白为昌去杀的,白为昌要和魏清泰的女儿结成对食,娴妃已经默许了,这些事在景烟的脑海里面轰隆隆地喧闹着,一时让景烟没了主意。
正这么失魂落魄的时候,刚刚出来的问筠却发现了白着一张脸的景烟,走了过来微微行礼:“海贵人怎么站在这里?你的脸色怎么了?”
景烟摇摇头,身边的念竹机警,随口说道:“刚刚咱们小主发现前些日子皇上赏的一块白玉佩不见了,想着是皇上赏的丢了皇上定会不高兴,所以一时间急白了脸。”
问筠点点头,看着景烟的神色就有些同情:“那贵人好好找找,指不定丢在什么地方了。”
景烟点点头,问筠便走了,问筠刚走,念竹便在问筠的身后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贵人也是她能喊的吗?好好的小主不叫叫贵人,可见是失了礼数。”
景烟拉住她,轻轻摆了摆头,耳朵上的玉片耳环随着脑袋也轻轻摆动,念竹小声说道:“小主,这件事要不要和皇后娘娘说?”
“你我都在娴妃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哪能这么得罪了娴妃。”说罢景烟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清泰死得冤枉,但也不是平白无故,谁让他阴差阳错地阻了娴妃要带进宫伺候皇上的两位乌拉那拉氏族人呢?少了一对左膀右臂,难怪娴妃要生气。”
“但是这也不是魏清泰的错,如今也不是选秀的时候,娴妃这么急三火四地拉人进宫,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念竹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这话一出口,景烟连忙讲念竹的嘴捂了起来,示意她噤声,自己便扶着她的手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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