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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朱安世与燕王府众人汇合后,听阴奎讲述易立掌力了得,身法精巧,颇为忌惮。看到有人用罗网捕鸟,那网看似软柔,但飞鸟挣扎的气力都被卸掉,空荡荡不能落到实处,而且只要引易立进入圈套,再用罗网限住他的步法,再一拥而上,不信就解决不了他。
朱安世精心挑选,买了个坚韧异常的罗网,现在果然奏效!易立掌力如泥牛入海,无从受力,但却罩得住人,现在巨网两边各有四个燕王府侍卫拉扯,把易立困在其中。
易立自知穴位受阻,不敢发怒,对方高手环伺,且是有备而来,自己稍一急躁,今天难免命丧荒原。待要拉扯撕破,朱安世更是话也不打话,一挥链子锤攻来。
那链子锤名虽是锤,实是软鞭,不过鞭梢上多了一个小锤,除了鞭法中的击、扫、劈、缠之外,还夹着短棍的路子。链子锤不属十八般武器之内,极为阴柔难练,初学时稍有疏虞,不是拗劲掣肘,发不出招,便是被小锤反弹所伤,但练成了之后,招数却大反常规,虚虚实实,着实厉害。
易立见朱安世出手,当即凝神,展开墨家禹步,虽然头面双手被罩,身形被控,但仗着步法精妙,身法吞吐腾挪,接连避开几下杀着。佘鸾取出短剑,欲待加入战团浑水摸鱼。易立自然不敢以拳脚硬碰剑锋,却带动罗网反卷剑刃,只要割破一个口子,解开其他也就容易。
阴奎看出易立用意,喝阻佘鸾:“别被割破了罗网!”佘鸾“啊”的一声,跳了开去。阴奎双拳一错,呼呼有声,向易立后脑砸去。
易立弯着腰尚未站直,忽听得一个孩童的声音惊呼:“小心!”立即向前跨出一步,顺势一抖罗网,只见拳影闪动,阴奎被丝绳架住,砸不下去。若不是窦扬这一声呼叫,易立虽然未必能给这一拳砸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更为不利。向他偷袭的阴奎一击不中,已然远避。
当易立和敌人对战之际,窦扬缩在崖下,眼见众人围攻易立,但一时奈何他不得,心内恐惧之意渐渐消失。想起他明知凶险,仍出现保护自己,这番恩德,当真铭心刻骨,心中又感激,又焦虑,见易立受困,阴奎自后偷袭,当下出声示警。
德生右手已废,左手握棒槌向拉着网纲对燕王府侍卫扫去,自是想助易立脱困。蔡密见窦扬落单,怒道:“好啊,你这小鬼头,咱不来杀你,你却出声帮人。”身形一晃,挥起铁算盘便向窦扬头顶击落。
邢义远远看见,奈何身受重伤,只能冲着窦扬大喊:“快逃!”激怒之下,更是一口鲜血喷出!
德生看小主危急,但鞭长莫及,只能势若疯虎,劈向面前的敌人。那侍卫侧闪躲避,一脚踏空,脚下一个趔趄。
就得这么一缓,易立赢得时间,双臂发力,另一人亦被拉倒,蔡密算盘离窦扬头顶尚有半尺,易立纵身赶上,合身斜撞,将他硬生生地撞开,向旁飞出,喀喇一声,将一棵小树撞折。
窦扬虽逃过了蔡密一击,却已吓得面容失色,身子渐渐靠在崖壁。阴奎眼见转瞬便是生死关头,嗤的一指,点向易立喉下的“天突穴”,该处脆弱,一旦击中,连呼吸都困难。
“久仰“阴阳指’的名头,果然了得。”易立听他一指点出,挟着极轻微的嗤嗤声响,侧身避过,厉声问道:“你以阴阳门的武功,来向我索取墨家的功法。就算你打赢了我,有何脸面去见墨圣?”
朱安世可不管什么墨家家务事,看窦扬缩在角落,飞脚踢去。易立没办法,只得强行横移,一个斧刀脚截住。两边侍卫已经稳住阵脚,一起用力,又勒住易立,但易立也将窦扬护在身后。
那边邢义终于缓过一口气,看世子刘定国在边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众人性命相搏,迈步向他走去,还没走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外兼面目狰狞,把一个膏粱哥儿吓的大叫:“喂,你别过来啊!”
窦扬躲在易立身后,对方以一敌八,双手被勒的越来越收缩,身上传来的热气蒸腾,显然已经用尽所能。窦扬从袖子中取出短剑,向丝网划去!
窦扬力气很小,但好在短剑锋利,而且网绳紧绷,削断一条后,“嘣嘣嘣”响起,其余尽数断裂,一边的侍卫收力不住,成了倒地葫芦,向后滚去。
易立双臂一抖,终于脱困而出!
朱安世哪里能让易立缓过气来,刚刚起脚被易立封住,双掌突然放缓,连着划弧,一道一道柔和掌力虚飘飘拍出,正是朱家不传之密“三环套月”。
俗话说“刚则易折,柔则易曲”,拳无刚不立,无柔则难继,朱家拳术一直以刚猛示人,就能称雄一方,但传承百年,自然不是单靠刚猛就能实现的。易立但觉掌力虽柔,却后劲凌厉,不敢怠慢,回掌招架。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
易立心道:“此人名门之后,最近声名鹊起,果然有些真材实料,倒是不可轻视!”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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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易立临危出手,一改初时的随和忍让,拳脚间极端高效,那是战阵中从刀尖上、血泊里锤炼出来的最优方案!朱安世知道单凭一掌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身旁阴奎喝道:“不要命了么?”将他往斜里一拉,避开了易立正面这一击。但易立的掌力已然汹涌而前的冲出,余波所及,只听得“砰”一声响,朱安世整个人斜飞了起来,重重撞在崖壁之上,只震得土石大片大片掉将下来。
易立也不去管他,对阴奎说道:“我墨家立于天地之间,守则变化莫测,攻则雷霆万钧!你又何必借阴阳先生的神通来弥补你进攻的不足?”
阴奎冷笑道:“墨守成规,能有什么攻势,我只问你,墨矩在哪里?”
易立冷然说到:“你连墨攻都不知道,还想觊觎墨矩所在?”
阴奎恼羞成怒,明知今天已然无所收获,但仗着人多,未必不能有点意外收获,鼓勇而上。其他燕王府侍卫想上去帮手,奈何水平差的太多,只能恐吓助威。
易立见招拆招,墨玉功有如烈日,阴阳门的魑魅魍魉荡然无存!阴奎的攻势,如奶油碰到滚烫的刀刃,瞬息冰消。
这时西边传来巨大嘈杂声,吆喝声,隐约几个声音高喊“抓汉狗!不要让他们跑了!”不一会大路拐角须卜涛当先冲出,挥舞着佩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丢了马匹。他不断回头招呼,半晌伊稚斜跑出转角,这王爷虽然也算精悍,但终究比专业冲锋陷阵的须卜涛慢一点。
两人看邢义一行无恙,伊稚斜双手据膝喘气,又回头催促人马。须卜涛凝神看场中打斗的两人,一个正是自己偷袭不成,差点被对方拿下的敌方高手,知道利害,远远喝骂阴奎引他分心,一边盯着众人不要。此时阴奎的攻防丝毫不比刚才慢,但居然对那个汉军的士官无可奈何,要不是经历过被阴奎追杀,他会以为阴奎是只雏鸟弱鸡。
易立知道游牧民族凶悍,首领领军打仗,如果只会大叫“冲啊冲啊”的,往往被部下看轻,没人会买你的账。而且突袭都是悄悄的干,如此大吼大叫的,只怕大多是虚张声势,不过看须卜涛针对都是阴奎,也就乐见其成,顺其自然。
阴奎听匈奴人再次出现,后面人声嘈杂,不知还有多少人来,那大块头嗓门大,手下功夫也不弱,只是对江湖打斗经验不足,被自己吓退。见朱安世已经爬起大叫道:“风紧,扯呼!”阴奎心下不甘,想着怎样也要捞点收获,看窦扬瞧的心醉神迷,忘乎所以,就边打边退,待到靠近了,突然向窦扬扑去,一拳往窦扬头上砸落。
此时距离又近,大家又想不到阴奎会突然向一个软弱伶仃的孩子出手!其他人惊惧的张开嘴却喊不出声。易立离的最近,喝道:“住手!”救人要紧,应激之下挥掌凌空拍出,内力疾吐,便如有一道无形的利刃,如巨斧劈在阴奎背心,正是墨家进攻招数“鬼斧神工”!
阴奎的身子应声旋转飘起,后背从中开裂,大口鲜血喷溅而出,随着身躯落地,阴奎的生命能量仿佛随着消逝——他终于感受到墨攻了!
墨家非攻,不是不会攻,只因有机缘见识墨攻的都被告诫:墨攻有伤天和!
易立怔怔站立那里,他大小数十战,见惯血肉横飞的场面,但从未有生命在自己手里终结。被邢义吓的远远躲着的刘定国看他呆立不动,一声令下,众侍卫中一人背起阴奎,与丞相府三人作鸟兽散,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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