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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漠尘进了屋,钟情正安然无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瞥见他那一脸冷汗,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我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柳家督,竟会为了这么个小事儿惊出冷汗来。”
“少来,我若不是关心你的安危……”
柳漠尘本欲说下去,可他微见钟情脸色有变,这堵在喉咙眼儿里的话便又咽了下去。
钟情站起身来,从一边的床榻上拿起那麻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让他查看。柳漠尘将麻布拆开,发现里面确实是自己的归尘。这可奇了怪了,毕竟绑他之人乃是郑家的喽啰,怎么自己的佩剑却到了薛府手上?难不成是那日薛绶救自己的时候拾去的?
不对,那日她手里并没有拿这东西。是翌日清晨,两人前往薛府之前才看到了她手里的归尘。再说了,自己先前拜访薛府,那薛老爷相较于郑宓不知道光明磊落多少倍,若是真拿了自己的东西,只怕当时便交给自己了。
也就是说……他们薛家应该不是从自己手里得到的归尘,甚至都不知道此剑主人是谁。柳漠尘这么一猜,便得出一个结论。这把剑是郑家派人故意送到薛府去的,为的便是撇干净自己绑架他的罪证。
就算日后柳家有意偏袒薛家,无凭无据无赖他们绑架自己,只怕荆湘众人也只会觉得柳家仗势欺人。
“老狐狸……”柳漠尘小声骂到。
“你说什么?”钟情问道。
“没……没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柳漠尘一边在谷中打听灵鹫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柳家的援军。毕竟荆湘的烂摊子,单靠他一个人孤立无援是没办法的。薛家如今已家道中落,他们也是指望不上的。
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那早就该到花满楼的刺客却迟迟未曾现身,而本该更早到达此地的暗卫灵鹫也没有消息,这不免让他心里捏了一把汗。如今这谷中看起来相对安稳,但里面已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涌动,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还是个未知数。
钟情是大小姐出身,这辈子就没做过饭,身上从来也不缺银子使,若是在出门在外,吃得都是饭馆儿里的山珍海味。柳漠尘虽说是乡下孩子,但从小自己的母亲就教导他,说是“君子远庖厨”,不让他学习做饭。他能做的,无非是将山林里打来的野味,剥皮洗净,随意烘烤一下便吃了。
这几天她兴趣,整天跟着村子里的姑娘们后面学做饭,每晚柳漠尘从村子里回来,她就真的跟个新媳妇似的,在桌上摆了许多菜。虽说这味道……有点让人不知如何评价,但她有这份心,柳漠尘便也满足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有事儿做倒也还好。柳漠尘这几天在村子里晃悠了不知道多少回,上到村长老者,下到黄口小儿,但凡是能问的人,他都问了个遍,却并没有人见过除他俩以外的外乡人。
“大爷,您……真的没见过。”
柳漠尘询问在那村口老槐树下抽烟袋锅子的老汉。
“公子啊,你也知道如今谷外是什么光景?咱们这山谷里头要什么没什么,连土匪都不愿意来,更别说什么外乡人了?再说了,这村子里就几百口子人,你也问了个遍,若是老汉骗你,你早就知道了,对否?”
听闻此话,柳漠尘便没再多问下去,只抱拳礼行便转身朝着大娘的院子行去。
正午时分,这薛家村里便飘散着家家户户做饭的香味儿,这院子也不例外。只可惜……这股味道相较别处来说,确实不能用“香”字来形容。柳漠尘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儿中午又得吃顿难以言喻的饭了。
待他推开柴扉走到了厨房外面的时候,便听得里面那“当当当”剁肉的声音。
“姑娘啊!算老身求你了,你这么剁下去菜板儿怎么受得了啊?”
屋内传来了老大娘的声音。
“大娘你不知道,红烧狮子头的精髓便是在这肉糜要细,所以就是要大力去剁。”
“可……可……”
屋内的大娘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柳漠尘知道自己再不推门进去,那菜板儿今天就得碎尸万段了。
“我说……你轻点儿……啊?”柳漠尘推门道。
闻声儿,吓得钟情身体一个激灵,险些连手里的菜刀都抖掉在地上。
柳漠尘看了一眼站在水缸边上一脸无奈的老大娘,便赔礼性的尴尬一笑,随即将她请了出去,自己来收拾这位一时兴趣的富家小姐。
待她走后,柳漠尘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灶台前,道:“你瞧你把老人家弄得,再吓出个好歹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嘿?你还怪我?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努力学做饭是为什么?这小地方也没个馆子,咱们总不能顿顿都让大娘做给我们吃吧?”钟情道。
“是是是!情儿教训得是,是我欠缺考虑了。”柳漠尘一边说,一边拿起菜叶在水缸里淘洗。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饭这事儿也非一朝一夕便能学成的,你这闭门造车几日,浪费了许多粮食。你若是真想学,就让大娘亲手教你吧?别老跟着村子里的那帮小姑娘瞎糊弄。”柳漠尘道。
听闻此话,钟情便将菜刀放在了菜板上,侧脸瞪眼,反问道:“瞎糊弄?若非是你这臭小子喜欢这该死的狮子头,我能——”
见她又要动怒,柳漠尘连忙打断,哄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咱们毕竟是外人,凡事儿也不该太过造次,对吧?这老人家孤身一人住在此地,心中本就不安,你若是反客为主,让她如何自处?大娘心善照顾咱们小辈,我们可不能反过来再为难她,你说对吧?”
钟情:“……”
她并非是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做这事儿确实欠缺考虑,便道:“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待会儿我便去跟老大娘说说,这事儿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说罢,她又补充道:“但是!本姑娘做事儿向来讲究有始有终,所以至少今天中午这顿,我得昨晚。”
柳漠尘一脸黑线,“您……您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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