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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漠尘自幼长于深山,不敢说对于大山里面的东西十拿九稳,但也算是个行家了。可唯独这花满楼谷内的东丘,弯腰曲折,不管是溪流的走向亦或是飞禽走兽的动向,都与外界相差甚远,他小时候赖以谋生的本事在这儿也都没了用武之地。
也正是因为自己又跟着在这林子里来来回回浪费时间三个昼夜,连盏才将自己说过的话收了回来,他可不想是个山野之人,充其量……不过是对那些猎户们的本事有所涉猎罢了。
这几日闲来无事,也找不到出去的路,柳漠尘便有一茬没一茬的找话说。毕竟这林子里会说话的,除了他也就剩下这个不会跟人聊天的连盏了。
连盏正在喝水,只听他说起自己从前在秣陵的是日子,她眼珠子便突然瞪得牛大,询问到:“你当真是秣陵出来的?”
“天下之人,但凡是要点脸皮的,谁敢扯这个谎?”
“那你要脸吗?”连盏反问到。
柳漠尘白了他一眼,扬了扬自己的巴掌,道:“你说呢?”
“当……当然要脸!你们这些世家公子,除了钱也就剩脸了。”说到这儿,连盏便又开始抱怨起来他们这样出身高贵显赫之人。
“哪像我们这样的贱民,死了也就死了,没人惦记着也没人心疼着。你们呐!对那些阿猫阿狗倒是好得很,可对自己的下人确实拳打脚踢不当人,唉……”
话罢,连盏又长叹一声,端着葫芦瓢饮下甘泉。也不知怎地,柳漠尘总觉得这丫头把好端端的泉水,竟也喝出了酒的感觉。大抵是因为她这样的女子,自幼便在江湖上漂泊,身上便带着一股子江湖气了。
柳漠尘坐着也没事儿,便想多了解了解她。毕竟自己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被竹家所差遣,前来取自己项上人头的。没想到竟是被郑宓那个老家伙所雇。一想到这儿,他又不得感叹到,这女子身上的到底是古灵精怪,还是八面玲珑。毕竟若是先前郑宓没有杀人灭口的想法,那如今跟她谈笑风生的,便是用自己这条命所换来的银子了。
“你娘将你扔到城隍庙以后,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柳漠尘询问到。
听闻此话,连盏放下瓜瓢,看了一眼火堆似乎想了些忘事儿。她眼里映着火光,倒是让这个坚强的女子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子旁人所见不到的柔弱与哀伤。
“那之后啊……我被一个病乞丐捡回家去,就这么跟着他吃着百家饭。一个大叫花子身边带着个小叫花子,就这么在金陵城里长到了五六岁。在那之后,我便被他卖到了青楼里面。”
连盏谈及此事的时候,全然不像先前谈论自己父母出生时的淡定,反倒是让柳漠尘觉得她添了几分人情味儿,而并非是先前那般捉摸不透了。
“他将你卖到青楼去,那你岂不是恨透了他?”柳漠尘问到。
哪知连盏反而转过脸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柳漠尘,反映了片刻这才转回脸,叹笑道:“我刚好奇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却忘了你的身份。我本是一个沿街乞讨的小叫花子,又是个女儿身。如你所见,我模样长得还不错,若是继续在那街上晃着,你觉得……我能活多久?”
听闻此话,柳漠尘被问的哑口无言直摇头。
连盏叹笑道:“我可不想有一日,赤身裸体的死在某条深巷的臭水沟中,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能吃饱了饭,有片瓦遮身的地方。所以你觉得……我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
柳漠尘本想回答,忽而发现在这件事情上,感谢这两个字,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毕竟寻常的良家女子,哪有愿意去青楼那种地方的。连盏瞧出了他的心思,也没逼问,也是继续将自己的故事讲了下去。
“在那之后,我又被嬷嬷教坊到了十二岁,虽说我模样长得不错,但架不住手脚笨,但好在有位长我几岁的姐姐护着,嬷嬷也没太刁难我,只是那位好心的姐姐没几年便去了长安城,从此便了无音讯了。十六岁时,那年本该是我出台接客之时,谁知道我运气好,这才第一天露脸,便被一位公子哥相中,被他从青楼里给赎了出去。”
连盏的话只字片语,便让柳漠尘感觉到了她这一生的不易。然而她说出口的时候,确实一股子坦然语气,想是心里早已经将这些事情给放下了。
“出去了也好,免得待在那种地方受罪。”柳漠尘道。
此言一出,连盏又是苦笑,不禁伸出手来,宠溺的捏了捏柳漠尘脸上的肉,笑道:“你呀你呀!你要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存活于世,尤其是在大殷这类重视出身门第的地方,想要活得舒服,那可就太奢侈了。”
说罢,连盏又转过脸去,看着火堆,终于想起了那段噩梦般的日子。
“那位公子哥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变态狂,他府上的丫鬟没过两月便会离奇身亡,坊间便流传他有虐杀倾向,我就是那个流言传得最厉害的时候入的府。至于后来嘛……无非是在府中呆了两个月,那混账东西想要糟践我,被我反手便是一剪子戳中了胸膛,趁着他嚎啕大哭把整个府上的人都给吸引过去的当口,我便从外墙的狗洞逃掉了。”
连盏本不想回忆这段过去,但如今又柳漠尘在,她也不妨将这些放在心里许久的东西吐出来,也好让自己喘口气儿。然而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就好似过去那个恶魔扒光了她的衣服,当着众人的面一鞭又一鞭抽打的场景,再次浮现那般。
她不愿说得太多,柳漠尘也不想去问了,只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仅此。
“这就是我们这类‘贱人’的人生,家主听了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唉……我若是生在家主你这样的家族之中,定要顿顿吃肉大碗喝酒,夜夜笙歌放纵不息。”
连盏说这话的时候,不禁把脑袋也靠在了柳漠尘的肩膀上。她的眼里放光,就好像说这话的时候真就成了柳漠尘似的。
说到这儿,她忽而将脑袋又从他的肩膀上给抬起来,转头问道:“你……你既然是大家氏族出来的,想必身边也有不少丫头片子。说吧!你一晚上……能多少次?”
“啊?”柳漠尘一脸木讷,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
连盏伸手拍了拍的肩膀,看着他那迷茫的眼珠子,恍然大呼道:“你……你不会……”
她的话说一半,还不说明白,柳漠尘立马就急眼了,“什么啊?!从刚刚开始你就再问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没什么……没什么……”连盏一边说,还一边摸了摸柳漠尘的头。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柳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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