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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柳漠尘巡村归来。
在拜别了其余几位汉子后,便朝着自己家院子的方向行去。
刚推开院子的柴扉,便瞥见连盏正坐在院子里舀水,浇灌着一旁的瓜地。柳漠尘便笑着走过去,也不出声就这么站在她身后,准备吓吓她。可连盏毕竟是做杀手的,若是身后站了这么大个大活人都不晓得,那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又想干什么?幼稚鬼。”连盏头也不回道。
闻此,柳漠尘便没了兴致,坐到了一边的小凳子上,埋怨道:“情儿,我知道你厉害,可你偶尔就不能装一次?被我吓一次成吗?”
连盏转过脸来,轻笑道:“我倒是想,可就是你自己不争气呀,那能怪我吗?你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还需要我迁就你吗?说到底,实力功夫不到家罢了。”
“啧,没劲!吃饭去咯!”说罢,柳漠尘拍膝起立,便准备出门去。
“哎哎哎!你去哪儿啊?今晚我给你做了醋鱼,你不吃了?”连盏忙唤到。
“张大哥约我去酒馆喝两盅,那鱼你自己先吃吧。”
“那你少喝点!”
“知道啦!”
连盏也不敢拦着他,毕竟两人初来乍到,若非是张家人处处帮衬,只怕外乡人想在村子里站稳脚跟可没这么容易。张大哥也是个为人豪爽的汉子,她也颇为欣赏,所以让柳漠尘跟他解释,自己是很放心的。
村子仅有百余户人家聚居,却在临近官道的地方开着一家小酒馆儿,供来往客人歇脚打尖。可如今正值战乱流民众多,这里便不再接待外乡客人了,只让村子里的百姓在此消遣。
张鸣站在酒馆门口,柳漠尘刚走出村口便被他瞧见了,连忙招手,扯着嗓门喊道:“漠老弟!快些!快些!再晚酒可就没啦!”
张鸣这辈子可没多少哀嚎,却唯独好饮酒这口。从前在村子里,大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开在家门口的酒馆,平时招待倒是些路过的外乡人。如今战乱引得流民向东逃去,自然有许多路过了他们芦苇村,这不免让他发了把小财,出售些粮食什么的换点闲钱过来。
毕竟芦苇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村子里能够雇得起车马,等将粮食拉到大一点的集镇时,只怕早就腐烂生蛆了。所以一直以来,他们的粮食也只能自产自销,不值几个钱。可如今不一样了,虽说有些发国难财的嫌疑,但总好过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不管别人死活的奸商们好。
两人坐在店外的桌边上,让在这酒店里帮忙的掌柜丫头烫了壶酒,又叫了碟花生米和酱牛肉。这都是村子里自己产的,掌柜的为了照顾自家村民,便地价出售给乡亲们,也算是感谢他们近些天来无偿到酒家来帮忙。毕竟这是个小酒馆,店里也就四五张小圆桌子,坐不到几位客人。知晓此事的村民们,便把自己家里多余的座椅给贡献出来给他,隔三差五还上店来打下手,掌柜的自然感激。
柳漠尘与张鸣在村外跟着护村队站了一天的岗,又巡了七八里路,这脚板便如火烧板酸疼。不过张鸣倒是有些惊讶,面前这位看着细皮嫩肉的公子哥,竟也能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漠老弟啊,我听村长他们说,你好像是长安人士?”张鸣一边饮酒,一边翘着二郎腿询问到。
“嗯,怎么?”柳漠尘来这村子之后,似乎有不少村民都对他的身份感兴趣。
这帮人都是些好人,柳漠尘倒还真不是藏着掖着,可如今不晓得为什么,有关于自己坠入深谷之前的事情却记不得一丝一毫。就算是每晚入梦之后,那些模糊的画面在自己眼前晃悠,但却依旧让他摸不着头绪,第二天起床只觉得脑袋涨疼。
“长安城可是咱大殷朝的国都,别人都说能在长安呆着的人,那可都是大殷的人上人。可我瞧你……也不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啊?你说说,今儿咱们干了这么多活,走了那么多的路,哪里是那些弱不禁风的贵公子能干下来的?”
柳漠尘微微一笑,“大哥这话,我还真不知该怎么接了。实不相瞒,我与我家娘子只是路过此地,遭了天灾,这才迫不得已留在芦苇村的。我的脑袋似乎在那场山崩之中受了伤,过去的事情什么都记不得了。”
闻此,张鸣又看了看柳漠尘这脸颊上的七八道伤痕,叹道:“啧啧啧,这世道真是怎么了?真是老人没好报,漠老弟你这样的好人,怎么能遭这样的罪?”
说罢,张鸣便将身子探了过来,从自己腰间挎着的布包里掏出来了一包油纸,里面像是包着什么草药,柳漠尘隔着这么远便能闻见一股子刺鼻的味儿。
“老弟你将脸伸过来,我托人从县城里搞了些草药,专门医治伤口的,我给你涂上,这疤痕也不至于太过明显。”
张鸣将这东西涂到柳漠尘脸上的时候,后者只觉得这药膏冰凉,倒确实让他脸颊上那微微灼痛的伤口舒服了许多。只可惜这味道不怎么好闻,倒像是马粪的臭味儿,得亏他们俩坐在店外,若是在里面,肯定会被掌柜的给撵出去。
“别动!这东西得涂两三个时辰呢,时辰过后方能用清水洗去,不然就没效果了。”张鸣道。
“如此,那就多谢张大哥了。说起来,前几日在回来的路上,我去山里打了几只兔子,扒了皮做了上好的帽子,大哥若是不嫌弃,待会儿我便送到你家里去。”柳漠尘笑道。
闻此,这黝黑憨厚的汉子笑了笑,脸上的褶子抖动着,“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饮酒谈天的时候,却见官道上有几位村子里的小伙子,焦急忙慌的抬着一个人便朝着酒馆的方向前来。
“掌柜的!救命啊掌柜的!”
众人喊得焦急,正在算账的掌柜的连忙带着女儿出来。只见他们抬着一位满身是血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胸膛有多处剑伤,身穿灰色剑袍的世家男子。
“快!快把桌子拼起来,让这位公子躺下!”掌柜的朝着屋内的酒客呼喊道。
众人便立马站起身来,断开了桌上的酒菜,又将几张圆桌拼在了一起,这才勉强让那受伤之人躺下。
“遂儿,快!去烧点开水来!”掌柜的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过湿毛巾,帮着几位小伙子开始脱受伤之人的衣裳。
而受伤的另一人此事便瘫坐在了门边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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