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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被常季清推荐做了茶庄账房,但多年来终究没啥长进,与众人的期望相差甚远。闲暇之余,他就拿着钓竿,在江边一边垂钓,一边琢磨。
水生一直担心一个失去了东家信任的账房,迟早都会被替换,若不主动出击,自己期待一生守望一生的天堂,瞬间就会化为乌有。正苦于没有计策的时候,赖四找上门来,水生知道赖四需要自己帮他对付郑德昌。前前后后大半辈子,赖四使出了不少手段,虽有小胜,但大多是以失败告终。水生曾不止一次地对赖四说:“在郑老爷面前,你不是对手。”赖四也承认,命运总是偏爱郑家,郑老爷从年轻到老次次都能化险为夷。水生提醒赖四说:“四爷,你知道郑家为啥这么兴旺不倒吗?”赖四瞅了水生一眼,一脸不服地说道:“这不明摆着,买卖做得好呗!”
“不全是。再大的家业,要败落起来,也很快。天汉茶庄的老东家去世后,日子照样红火。郑德昌十五岁持家,生意更为兴旺,日子还是井井有条。难道他们比我们多长了一双手?”赖四若有所思,问:“你说咋的?”水生说:“他有一个好管家,那常管家管理家业确实有方。我看了其他的管家,三两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赖四愣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常季清已经扶助天汉茶庄快三十年了,都快成精了,要想个办法,把他赶走。可办法实在不多,他想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约水生到烟馆来讨教。抽过鸦片,赖四怂恿水生:“历史上恩人变仇人的事多着呢,很多人可以共患难,不可共安乐。你水生一天到晚给郑家干,你得到了啥?”水生连连称是,明白赖四的心思,说:“你要我帮你?”赖四点头说:“对头。”水生问:“如何帮你?”赖四被难住了:“这……”水生说:“眼下艾草做了少奶奶,她最关心的就是她能不能主事。常管家是她最大的绊脚石,由她出头编排出一点事来,是不难的。
那么常季清就别想待在茶庄了。”赖四就问:“如何让少奶奶和常管家起冲突?”水生睨了赖四一眼说:“本来就不可能有冲突,你要制造出冲突才行。制造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能让他们彼此相斗就行。”赖四这才明白了,点了点头说:“你是要给他们下绊设套呀。事成之后,你就是大管家了,一石二鸟之计,精彩!赖四听了水生的高见,他不得不感慨水生的主意就是多。赖四说:“要是这一计斗不过,我就来个鱼死网破。”水生盯了赖四一眼,摇了摇头:“下策!你这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波澜。手段虽毒,却不划算。再说,英雄虽死,丹心照世,反而成就了他的好名声!”水生继续说:“做这行的人将名声看得金贵,有学问的商人更是看重名声,要想锅里的水不开,你要釜底抽薪,从名声上扳倒他,也好全身而退。”赖四说:“名声,哦,名声才是他的软肋。”
水生离开烟馆,赖四把事情交给了曲顺友去办。曲顺友的能力不咋样,可翻脸比脱裤子还快,耍心眼整治人很在行。
汉水流到紫阳城脚下就变得舒缓开阔,自西向东鱼贯而行,任河谷狭滩险,由南往北呼啸而至,三千里汉江与八百里任河不期而遇,相拥吞吐,涡漩涌卷,以阴阳交融之气,幻化出一幅生生不息的鸳鸯水。明朝有位叫王三锡的文人赋诗:“一水痕分泻,两川秀合流。出巴清鉴澈,拖汉翠罗浮。滟滚银河液,虚涵玉宇秋。凝眸看不足,槎泛溯源头。”将鸳鸯水写得极具神韵。
抗战期间,紫阳属战时大后方,县城商贸兴旺。躲避战乱的人们纷纷沿汉江逆流而来,西进汉中,转道西安到西北的客商、富商、文人络绎不绝,随后而来的大小花船,也相继落户于鸳鸯水之上。于是,跑船运的大小船只也集中在紫阳的三个码头,船到码头,船夫上岸河街,不是赌馆赌钱,就是到天香楼、花船上风流。客人趁着夜色来,一时间商贾云集,花船生意兴隆。受此影响,河街的妓院也从岸上搬到了水上,构成了一片水上花舫。
花舫都是大货船老板养的,随大船而来,也随大船而去。有不愿奔波的,就停留在此等待船老板来往歇脚风流一夜;也有躲避战乱的,从被日寇侵占的襄阳、河口等地来此谋生。水上花船几经变迁,一部分船舟登岸,移驻河街;一部分则游划到鸳鸯水独树一帜;还有一部分水陆兼之。
河街天香楼之所以名气大,除了养着国色天香的姑娘外,还因为它在鸳鸯水上有着好几只花船,这样,楼里的姑娘就可以水上陆上自由往来,以满足客人对环境的不同需求。城里一些有身价的姑娘,也都在鸳鸯水上有着自己的花船。夜幕降临时,鸳鸯水开始热闹起来,柔美曼妙的歌声、悦耳的琴笛声,随着江风远远近近地飘送过来,把来往行人的心撩得痒酥酥的。有心于鸳鸯水上“开筵坐花,飞觞醉月”的人物,便纷纷乘船而至。当清晨第一抹霞光射落到花船上时,热闹一夜的船舱,才会静寂下来。
鸳鸯水上的姑娘全都住在花船上。花船大多停泊在任河嘴古渡口,也有的会根据客人的需要分散在汉江、任河幽静的河湾里。
一般的花船大都分上下两层。上层住宿,下层会客,有桌椅陈设,以供客人“打茶围”之用。所谓“打茶围”就是嫖客数人喊堂后,走到花船客厅听曲聊天。妓女们点烟倒茶,嬉戏弹唱。她们就这样伺候完一批打茶围的客人,再候迎另一批打茶围的客人到来。
香媚姑娘的花船是那种顶高两层雕龙画凤的水上大舫,比其他花船要气派得多,老远就能见到,显得鹤立鸡群。因为岸边河水浅,就停在鸳鸯水的中间,来往用小船接送。船长十丈,宽一丈五,船身用料考究,船舱正面刻有金饰图案,船头平,甲板宽大,设有前舱、中舱和后舱。中舱为二层,一层为客堂,摆有八仙桌、椅子、茶几;二层为“香坊”,是接待客人的闺房,布置得富丽堂皇,四壁涂以金黄,芳香扑鼻,挂着满珠子的帘子,雕花的枣木茶几、檀木香床、红罗帐子、龙凤枕头,各种陈设一应俱全。顶层为露台,雕栏圈围,属于观星赏月之地。船尾拖出一只小舟,小舟长而窄,中间搭有竹棚子,棚子里有垫板有铺板有被窝。小舟的用途在于从岸上接送客人和进城采买酒菜、点心。当然还有一不便说出的用处,即遇上那种花心重贼胆小的客人,也可将其请上小舟,顺江河驶入峡湾深处,在一片寂静的荒野里,演绎出另类的天地之合……金香媚是天香楼的头牌,肤嫩脂白,眉清目秀,艳气迷人,还烧得一手好烟泡,只要是男人,见了都会着迷。曲顺友有钱的那阵子,见过不少世面,可是自从见了金香媚后,就觉得茶饭都不香了。
由于曲顺友举止猥琐,出手吝啬,香媚有些小看他,稍施小技,逗得他晕头转向,曲顺友反倒还心满意足。一天,曲顺友发了点小财,揣着银圆兴致勃勃地来到天香楼,点名要见香媚。鸨母本想拦着,金香媚说:“让他进来吧。”曲顺友拍了拍口袋,直奔主题:“今夜我要明明白白地睡你。”香媚眼角轻轻地一挑,说道:“你懂规矩不?明明白白睡,要‘铺堂、挂衣’呢。”曲顺友一听顿时傻眼了,按天香楼的规矩,所谓“铺堂”,即嫖客与某妓有爱慕,公开定情,须由嫖客择定酒楼大摆筵席,公开相好名分,称为“明明白白”,自然花销不少。继铺堂之后,则有“挂衣”,只有走过挂衣程序,有情人才能同枕。其排场与铺堂类似,不但宴请宾客,还得鸣鞭炮、点红烛、给赏钱。挂衣后,嫖客还须为妓女“摆房”,即将妓女所有用具帐褥购置一新,费用全由嫖客支付。整个排场如同新婚大喜。按当时天香楼的价码,单是打发妓女的赏钱就得二百银圆。
显然,金香媚是在给曲顺友出难题。曲顺友对金香媚说:“你是诚心不让我睡呢。”金香媚嫣然一笑:“钱够了,再来说睡觉吧。”
提起钱,曲顺友便不吭声了。金香媚是天香楼的头牌,身价自然高。
当曲顺友把一只白金手镯套在香媚的右手上时,香媚爱不释手,那风情万种的样子,把垂涎欲滴的曲顺友弄得眉开眼笑。他先是笑着摸香媚的脸,后又翘起嘴往香媚的唇边贴。香媚一把推开他:“去去去,一口烟臭,难闻。”曲顺友只好收起笑,一脸严肃地说道:“今日我是有一事相求呢。”
香媚说:“你还能有啥好事找我?”曲顺友说:“你要是能将天汉茶庄郑老爷子弄上床,回报五十大洋!”香媚问:“为啥?”曲顺友说:“他是个守财奴,我要让他破财,出口恶气。”香媚看了看曲顺友说:“他才不是你说的守财奴呢,谁不晓得他是个乐善好施的善人。”
金香媚见过郑德昌,他不仅是老板,还是茶商会长,虽然人过半百,可岁月风霜反而给他镶上了一圈灿烂的银边,气质风度养眼悦目。在山城的里里外外,儒雅豁达的郑德昌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成为一道至清至纯至净的风景线。他出手从来不小气,可就是不来天香楼,就连自己最高档的花船也从不涉足。曲顺友看出香媚的畏难情绪,诡秘地笑着说:“香媚,女人最大的魔法就是美色,而你恰恰是芳艳绝冠,要是能把你的十八般手艺全用上,战他个翻云覆雨、溃不成军,你就成功了。”香媚问:“你怕是另有所图吧?不过,我从来是认钱不认人,你开个价吧。”曲顺友一听心里有了底。“好说,好说。”他立马从口袋里摸出了十块银圆塞给了香媚,“这是定金,事成后再给四十。”香媚一看,觉得事情不简单,按照当时的价码,两个银圆就能在花船上打茶围、喝花酒、住局过夜。她眼珠一转,便笑了:“近日曲老板发财啦?”曲顺友嘿嘿一笑:“我是受人之托。”这时香媚倒认起真来:“你不想想,谁不晓得那老夫子活得素净,从来不看天香楼一眼,你让我咋套他?”曲顺友悄悄在香媚耳根嘀咕:“办法都想好了,你照着去做就是了……”
曲顺友让天香楼头牌去套郑德昌,是赖四出的主意,也正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半年前的一天傍晚,曲顺友在中码头遛鸟,来了一艘商船,粮包堆积如山。惹眼的是,船尾拖着一叶花舟,舟篷里冒出淡淡炊烟,飘逸着一缕一缕诗情画意。不一会儿,花舟上的姑娘将做好的饭菜端上大船,船夫们一阵狼吞虎咽,传出欢快的咂咂声。船老板对船夫们嚷着:“大家辛苦了,今夜到翠花街去耍。”继而又转过头来,对姑娘说:“香儿姑娘,今夜你就好生歇息吧。”
花舟是汉水河道上的特产,小舟上住着一名或是几名姑娘,白日做船上的厨娘,烧火做饭,夜里陪船夫暖脚。这些姑娘大都是贫寒人家的丫头,俗称“水妓”。水妓常年在船上,服务对象专一,比岸上的窑姐要纯朴很多,价码也便宜。当然,能拖花船的都是一些大商队。大商队自有大商队的气派,船一靠岸,脚把头一阵大声吆喝,脚夫们顿时忙碌起来,连夜卸货空舱,商队大船是不压货的。殊不知,就在脚夫们挥汗如雨时,香儿柔情的眼睛盯上了码头上提着鸟笼的曲顺友。
船老板领着船夫们上岸了,让香儿守船。香儿是凤凰山里的姑娘,是船老板寻上门去买上船的。开始香儿还挺快活,一路管吃管住,风光无限,年底还有几块银圆的赏钱,比在山里刨食的日子强多了。时间一长,香儿就生出许多寂寞和怨气来,白日里烧火做饭,夜里还要陪船夫折腾,次日一天都是晕头转向的。这些还好说,香儿年轻,咬咬牙还能挺过来;让她心急的是,父母多病,等着她拿钱回家抓药,香儿常为此发愁。很快,香儿学会了干私活。遇船靠岸卸货时,船老板、船夫下船了,便不失时机地招引几个寻花问柳之徒,弄几个小钱。这天,香儿计划着要让曲顺友今夜掏钱。
她哪知道,曲顺友虽然是一副有钱人的打扮,其实口袋是瘪的。一次他回家路过中码头,香儿拿着一条丝巾走了过来:“大哥,上船喝杯茶再走不迟呀。”曲顺友回过头,见是一身红衣衫的小女子,不觉一愣,不舍地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不料香儿迎上前,用身子拦住了曲顺友:“大哥,你怕啥嘛。”一旁的脚夫们来劲了,连连起哄:“是呀,多俊的小女子呀,亲一下。”还没等曲顺友反应过来,香儿吧唧一下,将鲜红的唇印印在了曲顺友的脸上。顿时,曲顺友全身热血沸腾,轰的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身不由己地被香儿拥着上了船。
待曲顺友清醒过来时,只见船老板带着一帮船夫气势汹汹地立在他的面前。再看一旁的小女子,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痛哭着诉说。曲顺友听明白了,姑娘是在指责他强暴了她。曲顺友正要辩解,雨点般的拳头便落了下来。原来,船老板上岸后本想找家便宜的店子犒劳一下船夫,无奈这晚翠花街的生意特好,要价居高不下,一气之下,便将船夫们带了回来。船老板的提前归来,让香儿措手不及。香儿自然是装出一副受害的样子。船夫们一见义愤填膺,很快曲顺友就满脸乌青。船老板不依不饶,提出要让曲顺友赔偿香儿三十块损失费,否则就要将曲顺友告进官府,或拽曲顺友上船当纤夫顶债。曲顺友傻了眼,莫说三十块银圆,就是三文钱他也拿不出。曲顺友欲哭无泪,连呼:“仙人跳!你这是仙人跳呢!”正在这时,曲顺友发现郑德昌正好路过码头,顿时泪如泉涌,连连喊道:“郑会长救我!郑会长救我!”郑德昌看不得人落泪,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于是走了过来,问明了情况后,怒斥道:“你个大男人,做这种事?你不嫌丢先人,我还嫌丢脸。”
郑德昌前脚刚走,就被赖四撞见了。赖四把玩着两枚银圆一番讨价还价,替曲顺友付了一块银圆,才算了结。在赖四的烟馆里,曲顺友热泪纵横,双腿一软,就跪下了:“赖老板的大恩大德,我曲顺友终生不忘。”赖四赶紧扶起曲顺友:“都是街坊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他郑德昌为人简直没啥意思。不救就不救吧,还羞辱人?话说回来,他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看不起你逛窑子呢。”曲顺友说:“我就不信,他是不吃腥的猫。”赖四与曲顺友寒暄了几句,即刻上了正题:“今日我可要提醒你,要想快活,就得有钱,要不就管好自己。”曲顺友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赖四话头一转说:“只是郑会长也太假正经了,何必变着法子来作践人呢?”曲顺友脖子一歪,摆出一副誓不认输的劲头:“他不是很正经么,我就不信破不了他这个戒。”赖四说:“话可以这么说,你还是要多防着那老夫子才是。”曲顺友点了点头,一脸虔诚:“我听你的。”
金香媚属于有身价的姑娘,接客讲档次和规矩,一般的好色之徒是难得谋面的。她笑不露齿,走不带风,夜踏花船,大都深藏香坊里,芳容不露。这天夜里,金香媚竟然离开了自己的花船来到中码头。她紧闭双唇,神情严肃。就在这时,曲顺友来了,他递给香媚一本书说:“下面的戏就该你唱了,精不精彩,圆不圆满,就看你了。事成之后,大把的银子抵你小半年的辛苦呢!”香媚问:“这是啥?”曲顺友说:“书呀。”香媚不屑一顾:“这书有用吗?”曲顺友说:“药引呢,没它,他可上不了你的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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