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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萍再次失联了,她乘坐的那架飞机上的全部旅客落地便被拉去医院集中隔离。
没有人通知连玉这个消息,她是通过新闻报道和查询航空公司的公开信息后得知的。
江晓萍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连玉在新闻里知道了隔离医院的地址,跑去找过两回。第一回医院外人山人海,都在朝里张望;第二回院墙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医院大门口有人在组织登记访客信息。
连玉排了整整半天的队,终于将自己的名字登记在了访客本上。一个护士模样的年轻女人告诉她医院会逐个通知隔离人员,让她回去等电话。
从腊月二十三一直等到正月初三,整整十天连玉终于等到了江晓萍的来电。她用医院走廊里的座机打过来,跟连玉抱怨她明明没有任何症状,却也必须每天吃药打针。
“同一架飞机上有人确诊了,我们全部的人都属于密切接触者,得预防着。”江晓萍左手握着话筒,右手不住缠绕电话线,“条件跟广州比差远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窗户都焊死了还得交隔离费。”
“就你事儿多,人家让干啥你就干啥得了,乖乖吃药打针,时间一到能好好走出来比啥都强。”慌了十天的心终于落地,连玉特别怕联系不上江晓萍,一再追问她手机的下落。
“别提了,下飞机一说要去隔离旁边老太太哭爹喊娘地不去,在摆渡车上跳车的时候一抬手把我手机打掉了,直接让摆渡车碾了个粉碎。”
“让她赔!”连玉凶巴巴地教唆,“你那手机四五千呢吧?让她原样赔一个新的给你!”
江晓萍吭叽老半天,小声说:“算了,她确诊了,在重症监护室呢。”
连玉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那……她离你那么近,你没事儿吧?”
江晓萍恨不得当场来首青藏高原向连玉证明一下自己的肺活量,“没事儿,要是被传染早就有症状了,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年轻就是身体好,没办法。”
江晓萍隔离的那层楼只有两部公用电话,打电话特别不容易,她男朋友跟她不在同一层,平时联络都得靠吼。连玉于是把自己刚买的三星手机托医院大门口的护士送了进去,一同送进去的还有一个红包和一盒巧克力。
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江晓萍就给连玉打电话抱怨,“你挑巧克力的眼光要是能跟挑手机一样就好了,巧克力比我喝的药还苦。”
连玉纳闷不是啊,巧克力是宋挺给她的,说是比利时进口,她尝过,齁甜齁甜的,怎么能比药还苦呢?难道白色巧克力是甜的,黑色的是苦的?那也怪不得她,她总觉得黑的看起来要比白的好吃,所以才把黑的送给江晓萍,谁知道好心办坏事了。
后来连玉还不厌其烦地往医院里送过瓜子、花生、炸带鱼,连心寄过来的香肠,钟延辉炖的老母鸡,誓要让江晓萍在隔离期间吃到所有春节该吃到的东西。
正月初八宋挺再次蒸酸菜馅蒸饺,连玉一口气装了十个,顶风冒雪送去医院。门口岗亭接待她的却不是从前的那名护士,一个凶巴巴的保安登记完信息随手将饭盒扔在脚边的塑料桶里,一点都没有要趁热送进去的意思。
连玉好话说尽,那人始终用不能擅自离岗为借口,拒绝将饭盒送到隔着一个停车场的医院大厅里。她没办法,跑去商店买了一条烟两瓶酒,陪着笑脸想让人家通融一下,再不送进去真的凉了,酸菜油梭子馅的蒸饺凉了怎么吃?
“我管你吃不吃!”保安看都不看烟酒一眼,“什么能有命重要。”
连玉忍着气,还在跟他好说好商量,“我来送东西不止一次了,之前那个护士姐姐就可以,麻烦你……”
“所以她死的早啊。”保安往椅子里一靠,踢一脚塑料桶,“想送就放下等里头来人拿,不想送现在就拿走。”
连玉愣了一下,搞不懂他那句话是怨言还是在陈述事实。
“嗯,听说确实感染了。”江晓萍说话的语气有些低沉,她隔着栅栏跟送东西来的护士姐姐见过许多面,虽然看不见脸孔,但对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十分熟悉,“才二十七岁,结婚刚半年。”
连玉咬紧下唇,好半天轻轻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江晓萍的语调轻快了些许,“我好着呢,你别听新闻里吓唬人,我们这层楼光我知道的感染后康复的就有三个,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也许吧,连玉想。城虽然封了,但一直是外紧内松的状态,许进不许出。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该干嘛干嘛,日常生活中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对,网吧的客流量有明显下降,总的来说贪生怕死的人还是占多数。
“我听专家说这个肺炎怕热,等天气转暖就该自动消灭了。”连玉回忆在新闻里看到的只言片语,眯着眼睛给江晓萍出馊主意,“你住的病房里有暖气片吧?没事儿你就抱着那玩意儿呗,宁可信其有嘛。”
江晓萍让她逗得连连咳嗽,在连玉看不见的地方用力点头说:“行,听你的,我晚上在暖气旁边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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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护士刚好走进来,抽出江晓萍腋下的体温计看了看,轻轻叹口气对她说道:“你的高烧没有退,必须得加大剂量用药了。”
江晓萍仰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问护士:“今天探病的东西什么时候送过来呀?”
“大概要下午四五点钟,改了规定,每天只能送一次。”
江晓萍翘起唇角笑了笑,“哦,那应该来得及,等我打完针能用下护士站的微波炉吗?我同学送了蒸饺过来。”
第二天连玉再打电话江晓萍那边始终无人接听,走廊里的公用电话一直是占线状态,连玉只好到医院大门口一探究竟。
医院的大门敞开着,一辆黑白相间的金杯车缓缓驶出来。连玉刚想过马路,医院大门旁忽然传来一阵哀痛的哭声,两名老人互相搀扶着跌倒在地,朝着金杯车的方向伸手,似乎想挽留些什么。一个年轻人从旁边一辆轿车上下来,将两位老人请到车上,随后车门一关直直追着金杯车远去。
身旁有人摇头叹息,“又一个送火葬场的。”
“第多少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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