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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霜荏苒,居诸不息。
日子就在这种走走停停中悄然流逝,翻过一座山还会有另一座山,趟过一条河又遇到另一条河。每当睁开眼睛,世界都是崭新的,只有那太阳炽热如昨。
连续半个多月,一路之上风平浪静,畅通无阻,再未遇任何危险与阻碍。众人胸中本憋着的那口气,都慢慢消散开去,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大家都以为魔族黔驴技穷,无招可耍,但只有上官云珂和安羽凡明白,这都是秋莹儿的功劳。
这一日又翻过一片连绵高山,空气一下子冷了起来,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大家矫首企足,引领以望,但见举目千里,杳无人烟。宋恩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感慨道:“不知荒徼外,何处有人家。”
安子荣嘲笑他道:“宋师兄一摸肚皮,我便知他又枵肠辘辘了。我们修道之人,向来薄滋味寡嗜欲,谁知宋师兄竟是个饕餮之徒,这一路走来,总是他吃的最多。”
大家哈哈大笑。
宋恩华不服气道:“岂不闻,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骆天豪亦嘲他道:“宋师兄只知上句,却不知下句。”
宋恩华翻起白眼,“你倒说,下句是什么?”
不待骆天豪回答,安子荣抢先道:“下句便是,然人欲既胜,天理或亡,故有道之士,必使饮食有节,男女有别。”
说罢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气得宋恩华拂袖而去。
越往前走,空气越发寒冷,放眼望去,远远若有沙丘隐现。
骆天豪欣喜道:“看这情形,莫不是快要到了。”
安子荣掐指一算,“算来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两个月,想来应该就快到了。”
韩平却冷静道:“你们莫要急着高兴,柔然在万里大漠之中,此处哪里有大漠。”
宋恩华凑过来,道:“你看前方若隐若现,不是沙丘又是什么?”
上官云珂道:“如今正值正午,若我们已近大漠,天气当十分炎热才对,万不该这般寒气刺骨。”
韩平点点头,“上官师妹所言正是,只看这天气,便知尚距大漠甚远。前方隐现之物,莫不是什么蔽障才好。”
苏霜月亦来问道:“一山之隔,便像是两个世界。此处天寒地冻,韩师兄可知我们到了什么地方?”
韩平摇摇头,“别说是我,就是两位师尊和了念大师怕亦不得知。”
上官云珂便有些许担忧,“这几日我们丝毫没有发现魔族足迹,怕不是走错了方向?”
安子荣拿出罗盘,一番测量,信誓旦旦道:“云珂师妹尽可放心,方向无误,相信不久我们就能到达。”
一众人又行走数里,之前望见的那些若隐若现的沙丘,尽皆消失不见。向前望去,只见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
“是一个湖泊!”走到前面的弟子大声朝后面众人喊道。
韩平和安子荣等人急忙向前奔去,待来至湖泊边上,放眼望去,只见这湖泊一望无际,冰封万里。
谁都未曾见到过这种波澜壮阔之景,大家站在岸上,俱惊叹不已。
安子荣忽然一跃而起,跳至湖面之上,先轻轻踩了几脚,发觉冰层十分结实,便又使劲跺了几脚,惊讶道:“这冰面坚若磐石,怕不有数尺之厚,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冻就。”
韩平疑惑道:“按时令算来,此时正值仲夏,此处却为何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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