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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小心……”青袍武将朝着已经跃入战场的微胖武夫喊道。他拔出长剑,看向白袍中年人。
白袍中年人道:“二弟,小心,此事有蹊跷,对方必有后手,不要恋战。我来压阵,一旦有变,立刻撤走,切记!”
青袍武将点了点头,便冲向微胖武夫所在之地。
微胖武夫抡着斧子,左右劈杀,将宽大的斧刃抡成一道弧线,瞬息之间便有数个甲士横尸当场,冲杀往来无往不利。以他为中心的战场已经渐渐被扫空了。杀到兴起,更是扔掉自己的头盔,大喝一声:“痛快,痛快!一起上吧!”
青袍武将手持长剑,看似轻飘飘地刺或是扫,往往御马从战场一冲而过,身后便是一地尸骸。不多时,他勒住马,看看一地的狼藉,扬起手中的长剑,轻抖剑柄,剑刃上沾染的血渍便消失不见。战事逐渐走向尾声,步兵方阵被屠杀殆尽,留下满地的尸骸和断兵残戈。二人策马转回后方,回到白袍中年人的身边,正当三人准备说话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又沉重的马蹄声,仿佛天雷乍作,隆隆作响,每一下都踏得大地一阵震动。
白袍中年人心里一紧,正欲开口说话,却发现八队重装铁骑出现在八个不同的方位。举目望去,八支铁骑配装一模一样,连人带马均配重铠,马上之人更是都武装到了牙齿,每个人身披百余斤重的盔甲,手持长柄陌刀,全身上下只留一双眼睛暴露在外。不远处的这支铁骑,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紫袍的年轻人。
黑压压一片,四周已被堵死,八支铁骑沉默地看着三人和三人手下的部队,没人说话,只有风声。
微胖武夫咽了咽口水,然后吐了口唾沫,说道:“慕容家不是只有步兵吗,这慕容老儿上哪调集的这么多重骑兵?这得有一千五百骑了吧?”
青袍武将一脸凝重,正欲搭话,八支铁骑突然同时开始移动,并且按照某种阵法开始调整阵型。白袍中年人好像看出些什么,看着八支铁骑的变动突然喊道:“坏了!是八门锁龙阵,专门用来磨死你我三人的!
二弟、三弟,抛弃粮草,直接突围!”可八支铁骑哪里会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刹那间,万马奔腾,同时朝着三人撞去。
三人来不及多说便开始迎战,一股股钢铁洪流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给三位高手喘息的机会,每当他们换气的间隙便有源源不绝的铁骑从不同的方向撞击。即使是手持巨斧的微胖武夫,使出十二分力气也无法将那厚重的盔甲直接斩开,更多的是借反震之力将盔甲里的士兵弹死。
一轮冲杀后,地上留下两百多具重装甲士的尸体。三人退到一起,白袍中年人开口问道:“没事吧?”余下两人都摇了摇头,微胖武夫扬了扬手中的斧子,环顾四周,轻蔑地说:“连开胃都不够,要是都这个水平,还是都洗干净脖子自个儿抹了算了。”青袍武将也开口道:“我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大一点的土鸡瓦狗!”
剩下一千三百骑又各自移动位置,封堵七个方位。
还没等说完,第二轮冲杀很快又开始了。这一次,七支铁骑开始变换阵容,有负责前冲的,有负责殿后的,有负责放冷箭的,有负责戳冷枪的,组合截击,虽然无法直接杀伤三个高阶武夫,但的的确确给战场中央的三人造成了些麻烦。就连微胖武夫都收起了轻蔑的笑容,怒目圆睁,每一斧都势大力沉,竟将那前冲而来的重装步卒一分为二。另一边青袍武将也充分展现了自己作为高阶武夫的厉害,手中长剑只要前挥就必定会有重骑掉落马下。三人合力,又斩落三百骑,剩下的一千骑又互相补位,依然维持着基本阵势。
第三轮冲杀倏忽而至,这一次,除白袍中年人外,其余两人都负了伤,甚至连微胖武将的巨斧上都崩出了一个小缺口。等到冲杀结束,微胖武夫和青袍武将都有些气喘吁吁,这是体力不支的前兆。面对一支装备精良的重装铁骑的冲杀,没有任何高阶武夫能轻易活着出去。武夫武夫,武夫也是人。
白袍人看着两个受伤的兄弟默然不语,突然开口道:“我观这八门锁龙阵,虽说有七支铁骑镇守七方,但生门一直没有被堵住,他们数次冲锋,已无力完成一开始那般严密的封锁了,估计他们下一次冲锋的时候阵型就会不稳,到时候你们找准生门的方位便杀出去,我来断后。”
青袍武将正欲说些什么,白袍中年人摇了摇头:“我等三人,纵使为亡灵也只能说遗国的官话,哪怕身死此处,便也应该无怨无悔。”青袍武将攥紧了手中长剑,白皙的指骨因为过度用力,连剑柄上都留下了手掌的印子。罕见的,连微胖武夫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第四次冲杀袭来,白袍中年人一力开道,手中长刀所向披靡。战至此时,纵使是他二品问天的实力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更别提身后两位武夫,他们身上早已是血迹斑斑,连各自手中兵器都缺口卷刃了,必须尽早突围。
八门锁龙阵开始调整位置。
“就在此时!东南方,生门大开,走!”白袍中年人大吼道。
其余二人一顿,便快速舍弃了自己的敌人,奔向东南方,就要闯出生门。然而刚刚还在调整阵型的铁骑,却突然以一个诡异的方向折返回来,四支铁骑同时撞向两人。二人见势不妙只能以死相抗,在奋力斩杀几十骑后,力竭而死,又被附近的铁骑一冲而散,身首异处。
原来,这个所谓的生门,一直是七支铁骑留给三人的陷阱,只要有人靠近便立即会被包围,问天以下,一冲而死。
“二弟!三弟!啊——!!!”白袍中年人发了疯,使尽全力,刀锋乱舞,带起一阵阵血雨。他疯了般冲向东南,身后一条血路,他身前所挡之人皆被一瞬而杀,连重铠厚甲也无法抵挡一个极端愤怒的问天高手的一击。
两人都被杀之后,这股重装铁骑,只剩下不到原来的六分之一,大部分都是被白袍中年人杀死的。见他发狂,所有铁骑都向后退开,只剩白袍中年一人留在战场中心。白袍中年人举止如狂却也开始气喘吁吁,他也快不行了。
铁骑们并没有着急发动下一次冲锋,而是不急不缓地收束阵型,好像特意在给这个白袍中年人喘息的机会。白袍中年人却并没有选择喘息,而是凭着一口气,快步向前,闪展腾挪,强行向前斩出。不多时,白袍人终于停了下来,他以刀拄地,睥睨着战场的四方,脚下是无数甲士的尸骸,他披头散发,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连呼吸都不那么通畅了。
“二弟、三弟,我……我帮你们报仇了。”白袍人叹了口气,又强提精神,举起了刀。
远处,那个一直在观望的紫衣男人扬起了手,做了个向下斩的动作。
顿时,最后一支铁骑向白袍人奔来,白袍人坐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奔涌而来的铁骑,闭上了眼。
“国谋无对错,丈夫死国,生为遗人,死为遗鬼。可惜了二弟、三弟,大哥没能帮你们报仇啊……”
万马齐喑,尘嚣散后,只剩一摊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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