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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正准备随便梳洗一下就去办正事,琳琳她妈孟桂香大包小裹地进了屋,身后跟着腋下夹了两个铺盖卷的孟和他爸。
孟桂香看见闺女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瞥见屋里的连玉和徐朗硬生生又把话咽了回去。
连玉多有眼色啊,跟两个长辈拜完年就拉着徐朗跑了。
一路顶着西北风回到家,下车的时候连玉都冻抽抽了。
她还算好的,好歹戴着头盔,把头盔硬按在她脑袋上的徐朗脑门儿已经冻到麻木,好在舌头还好使,“我就说让你穿我的皮夹克,非不听,打摆子了吧?该!”
连玉抱膀缩脖紧倒腾两条腿儿往屋里走,心说头一回坐摩托车没啥经验,下回肯定不会这么缺心眼儿了。她寻思自己躲在徐朗身后能有多冷,徐朗在前边顶着风骑车,不穿皮夹克到地儿还不得风干了啊,哪曾想这一路谁都没少遭罪。
俩人进屋齐齐脱鞋上炕,脚底板死死挨住炕头,双手还要垫在屁股底下,一边取暖一边嘶哈喊疼。
连心把一小盆连玉点名要吃的丸子胡辣汤端上来,埋怨连玉,“啥事儿这么着急啊?不能等中午太阳好点再回来么,冻成这样再感冒了可咋整。”
邓小米颠颠儿把碗筷一起拿上来,一边盛汤一边说:“大姐这儿有我就行了,你忙去吧。”
曲建英过年没回老家,把三儿子刘海东叫过来跟老刘头一起过的年。她娘家爸妈都没有了,初二不用回娘家,就想着把跟前的两个儿子都叫过来一起吃顿团圆饭。刘海东早早就把对象接过来了,刘海生夫妻马上就到,现在就缺连心。
要不是连玉点名要吃用萝卜丸子做的胡辣汤,连心早走了。
连玉听见还有这么回事儿,破天荒地催连心赶紧过去老刘家,别让人家等久了。
连心一走连玉扑棱一下从炕上爬起来,招呼邓小米把书桌的柜门打开,“我记得你琳琳姐还有方便面没吃完,捏碎了泡胡辣汤里好吃。”
徐朗不懂这又是个什么吃法,但经过馒头片的洗礼后他在吃方面对连玉有一种盲目地信任,“我也要。”
俩人一点都不害臊地坐在炕上让邓小米伺候,一会儿要咸菜一会儿要香油的,把邓小米使唤得团团转,邓小米还挺乐在其中。
半碗胡辣汤下肚后连玉甚至有了重回人世的错觉。她放下碗问邓小米:“邓姨呢?咋一直没看见她。”
邓小米撇撇嘴,“我朱叔来了,找我妈有事儿,刚走。”
不知道朱守信找邓玉梅准备干什么,连玉生怕迟则生变,急忙把朱振和王春丽准备再次抢劫的事儿说了出来。
邓小米听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攥着拳头,“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我,我,我现在就找警察去!”
然而说是说,她的双脚却动都不动。
连玉玩似的卷起一根面条吃,慢条斯理地说:“看来你心里明镜儿似的,找警察没用。”
邓小米急到双颊赤红,“我,他,那能咋办啊?”
“徐朗请教了高人,人家教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连玉一脸地胸有成竹,眨也不眨地看向邓小米,“就是得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
连玉虽然没说是什么办法,但邓小米仍然能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一些严重的意味,她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暗示邓小米,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要是朱守信没有一个叫朱振的儿子就好了。朱振这个人,往轻了说是块狗皮膏药,往重了说简直就像鲸鱼身上的藤壶一样,沾上他不死也得扒层皮。距离上次抢钱才过去没两个月,他居然谋划着要再抢一次。
胆子这么大,无非是上次派出所的处理结果让他吃到了甜头。
联想到刚才朱守信低眉敛目来找邓玉梅的样子,还有家中冰箱里那两塑料袋的炸货,邓小米知道,她妈恐怕没那么容易跟朱守信翻脸。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让她妈知道好了,所有的一切都由她一个人来承担。
冬日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仿佛没有温度,邓小米望着地上瘦骨伶仃的倒影倏地张开手掌,抬头看向连玉时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倔强,“赵姨回老家过年了,临走前把房子钥匙交给我妈保管,让她有空帮忙给房子通通风。”
“没多总有少,你好歹帮我跟亲戚朋友借一借,就差三千。”朱守信坐在沙发上,拢着邓玉梅的手,说话情真意切,“我要是有了面包车是不是能往再远一点的地方走一走?挣的钱是不是就更多了?到时候你还怕我没钱还吗?”
邓玉梅没有一口答应,却也没拒绝,朱守信觉得有门儿,又开始打感情牌,“玉梅,咱俩虽说是半路夫妻,但我是真心想跟你过完后半辈子的,可你也看见了,我让关节炎折磨这么多年,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寻思买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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