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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百分之九十还是百分之九（第2页）
索拉索爵爷就是在折磨那些学徒取乐，没有必要因为他的话而难过。
好好工作！我是最强打工人！
李沙敲了几下门，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应。
李沙以为瑟濂不在，其实他一直就有一个担心，上次工作结束后，他和瑟濂约好的是三天后，而今天是第一次观察星辰后的第三天。
很可能瑟濂是以为他明天再来的。
本来这也不要紧，但是现在李沙背着水果就有点麻烦了。
好在就在他有些担心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哦？你今天就来了？你是不是带什么吃的了，快给我。”
这位魔女已经闻到了李沙身上的甜美香气，一把接过背囊，然后立刻解开。
“金籽莓？我只给了你1个金币啊。这可是最近法师里最流行的食物，不仅爽口清脆而且还能增加一点点头脑的活力。我上次买了半个，还没有你这个新鲜就要3个金币。”看到李沙带来的水果之后，她很是有点意外，不过还是在头上的石质面具的脸颊位置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石质面具上的石质嘴巴就上下张合打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瑟濂就把一个小籽金黄的特大号草莓塞进了嘴里，“这两个莓果要几个金币？我会补给你的。”
瑟濂说完之后，却发现李沙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很其奇怪的瞅着她有些失落的样子。
李沙当然有些失望，他以为有机会看到面具后瑟濂的真容呢，和所有玩家一样，李沙从没见过瑟濂老师脱下面具的样子。
然而这个魔法学院提供的面具设计精巧，能够戴着吃饭。
“我应该补你几个金币？”瑟濂再次问道，她已经吃完了第一个金籽莓果，拿着第二个没有立刻吃。
“不用了。”李沙这才恢复了思绪，他解释道，“1个金币就能买两个。”
“这么便宜？市场上可不是这个价。”瑟濂有点不确定，“你可不要想少收我钱讨好我，我不欠这种人情。”
“我的渠道比较好，有一只杜鹃能飞过税卡。”李沙解释道。
“这样啊。”瑟濂把第二枚金籽莓果也塞进了嘴里，“我就知道这果子说什么是黄金树的果实绝对是营销手段，明明是能促进头脑思考的食物，怎么可能是黄金树那种希望信徒越傻越好的存在会结出的果子。”
李沙见过黄金树的果实，虽然是在游戏中，但是和眼前的东西差距极大，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东西。
“多亏你来早了一天。”吃完了食物，瑟濂再次提起之前的话题，“否则我就要自己去食堂买东西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李沙有点疑惑，“食物不好，还是价格太贵？”
中层食堂从不排队，这一点李沙路过几次是能确定的。
“食物不好，价格也贵，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太远了。”瑟濂说到这个就是怒气冲冲，“来回要将近十分钟，如果每三天去一次食堂，那一年就要损失几乎一天的生命，这是多么巨大的损失。”
“那以后就由我来带食物好了。”李沙的话让瑟濂很是满意地点头，“那我明天晚上再来？”
既然来早了一天，那下次观察星辰就应该是明天了。
“你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昨天和今天白天有没有再次感到身体被拉扯，或者看到自己化成猩红脓血？”瑟濂问道，“如果有这种情况，就要再好好睡一天。不要安排其他事情。”
“没有那种情况，我打算下午休息一下，上午我打算去教室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课程。”李沙说道，他当然也想要以更好的精神状态来工作，但学院卷轴毕竟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啊，而且九十天后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允许他这样没有黄金恩惠的人购买卷轴，“我得抓紧时间学习魔法。”
“去教室听课可算不上学习魔法，那最多就是了解魔法。那就进来吧，今天就工作。”瑟濂一边带着李沙穿越杂物厅，一边极为满意说道，“你提供的几组数据质量极佳，我不需要除去任何低质量数据，这大大减少了我的工作量，今天我也能继续工作了。”
“教室里只能了解魔法……只有天才才能靠上大课学会魔法。”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瑟濂的话让李沙好不容易赶走的忧虑又回来了。
“差不多，谁告诉你这个的？”瑟濂把李沙带到了后院的观星台前。
“一个自称索拉索爵爷，玩世不恭的家伙。”李沙说道。
“索拉索……”瑟濂听了这个名字，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他有没有告诉你自己曾经观察过星辰？”
“是的，他说过。”李沙点点头，“他还劝我别来。”
“这再自然不过了，他就是我曾经救下过的三个半观察者中的‘半个’，我救下了他的生命，但保不住他的魔法天赋，现在他不是天才了。”瑟濂转向李沙说道，魔女面具掩盖了她脸上的表情，但是李沙能看到她攥紧的拳头，修长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皮肉，“你工作时一定要非常小心。牢记我的提醒，绝对不要观察那个最危险的星辰。”
这个星辰看来就是索拉索遇险的原因了。
李沙点点头，然后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在开始工作前，他和瑟濂都好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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