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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痉挛与快感如影相随2（第6页）

我和花妮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野兽一般撕咬着，拼命做爱。花妮白光光的躯体在我眼前闪闪发亮，那白得如纸的胸脯，以及小腹下面下面深藏着的沟槽，都被放大了在我眼前晃动。我的双手狠狠捏着她，她那淫荡的声音，几乎要把我们淹没。

我没有想到，我眼中的花妮，竟然是这么不顾羞耻，下流淫荡。我更没有想到，我只能做这么荒唐淫荡的怪梦，而且这些梦是那么色彩艳丽，千篇一律。我想，我自己已经完都完了，无可药救。我好像看见，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毒手，在左右着我的思想，把我引入歧途。

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胀痛。我感觉自己呼吸不畅，胃部开始有规律的痉挛。很疼。是有人用钝刀子在扎，或者是女人尖利的指甲在剜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引起的痉挛，是一阵一阵的。饥饿，非常难熬的饥饿。我好像看见，有一千只小老鼠在那里爬。我开始焦灼起来。焦灼不安中，我开始把注意力注意到我的命根子上。把注意力注意到那里以后，我胃部的痉挛逐渐消失。我看见，我的命根子丑陋而坚硬。我开始想我的关注对像。我关注的对象，当然是花妮了。可是，小妖怪白小敏却不由自主的进入我的脑海。她浑身赤裸，好像蛇一般扭动。

白小敏，你这个烂B！我恶狠狠的骂道，双手却开始紧张的工作起来，我看见，我好像猛虎一般把白小敏压在身子下面，而白小敏却觳觫着，好像等待被宰杀的小羊羔。当我滚烫如岩浆的热精喷涌而出的时候，我叫唤一声，瘫软在床上。

……………………

花妮是半个小时以后来的。当花妮来到我家的时候，我正在床上，做着荒唐而甜蜜的美梦。我正在上网。我在和凄美的小妖怪聊天。我们正在视频。我们已经聊得难舍难分。我们的衣服在我们热情而火暴的神聊中，已经荡然无存。我看见小妖怪已经从电脑屏幕中走出来。小妖怪浑身光洁白皙，好像泥鳅一般滑嫩，如火一样滚烫。她的手指头修长而饱满，好像琴师一样从我脊背上滑过，每到一处，那里就迸发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开放出绚烂的花朵。我们搂抱在一起。我们彼此的热情，好像要把对方融化掉。我们没有更多的语言。我们的语言都是用肢体来表示。我们没有更多的铺垫，因为我们已经在网上把所有情感铺垫得绒毯一样厚了。我们搂抱着，急速的朝我那一张席梦思床上走去，夜色下，那令人向往的旖旎...

这时候，我醒了。我周身慵懒无力。我的裤头湿漉漉的。我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我听见门铃的响声。我没有搭理，仍然睡在床上。门铃仍然不懈的响着。我换了一只裤头，从床上起来，把门打开。

花妮站在门外。她头发染的焦黄，眼圈有些浮肿，手里提着一袋东西，正哀怨的望着我。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农民，手里提着几只大口袋。她说，小古，你这个坏孩子，这么好的天色，就呆在床上，连我打电话也不理我。

我说，电话？我正在做甜蜜的美梦，哪里有闲暇接你老的电话啊。

她推开我，走进屋内，那个农民把东西放下，走了。她打开那些塑料袋子，从里面拿出许多食物，以及衣物。食物有卤猪耳朵，卤牛肉，酱鸭子，豆腐干，花生米，还有一瓶茅台酒；而衣物呢，则是一套男用名牌西装

望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以及衣物，我真的有点感动了。我走到花妮面前，眨巴着眼睛对她说，花妮大姐，你这样善待我，就好像对待一只小动物，最少也是对待一位失学儿童，义举啊义举，我真的感动的一塌糊涂。我感动的激情犹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花妮大姐，你是一位多么有爱心，多么善良的女人啊。不过，我吴小古是一个坏孩子，你老人家没有必要对我这样好啊。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我可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豺狼，你可要擦亮你的眼睛，不要误入歧途啊。

花妮用指尖戳着我的鼻尖，说，你这个坏孩子！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花妮也是胳膊上走马，胸脯中藏兵的女丈夫。我们之间啊，就是强盗遇小偷，臭味相投，好不好？

我说，不好，很不好。花妮大姐，你是一个良家妇女，你完全没有必要，粘惹我这团臭狗屎啊。我走上前，指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和衣物，说道，你老人家买好多东西，真的是煞费苦心啊。大姐，你老人家想千金买一笑？感动，我只有感动。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自己完全是应该脸红的。不过，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以后，我的脸皮已经相当厚了，所以，我不会脸红。好些日子没有出去杀羊子了，我已经囊中羞涩。同时，我已经胆怯害怕了。我知道杀羊子的后果以后，我更加害怕和胆怯。我的觳觫感已经把我彻底征服。我的胃部，我的所有脏器经常毫无规律的抽搐与痉挛，饥饿，无休无止的饥饿，使我心力憔悴，夜不能寐。我还年轻，今后要走的路还很远很长，只要还有机会，就没有必要趟杀羊这个浑水。当然，在我的思想深处，还有一个隐忧，就是对饥饿的恐惧。小时候饿饭给我留下的记忆太深刻了，每当我遇见什么事情，总要回忆起当时饿饭的情形。因此，在我的心灵深处，我是盼望花妮大姐来的。我知道我盼望的是什么。那当然不是什么感情亲情爱情，而有的，只是对想吃饱饭的一种期盼，是一种赤裸裸的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虽然，我做了无数次思想斗争，也把自己狠狠唾弃了无数次。可是，现实就摆在那里，要是我不愿意做这个交易，也许，从明天开始，我就没有晚饭吃。而一旦没有饭吃，我就会如困兽一般。我永远不愿意再饿饭。选择尊严还是饿饭，我情愿放弃尊严。鱼和熊掌我都想要，可是，天底下，哪里有什么都能得到的好事？

花妮嘻嘻笑了。其实，她老人家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满可爱的。她的眼睛很大，笑起来好像豌豆角一样，殷红的小嘴儿扯开，露出白白的牙齿。最动情的，是她胸口那两团乳房好像波涛一样起伏着，勾引着我的无穷遐想。

这样看着她，我就浑身燥热，一边又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遍。吴小古，你他妈不是人，完全是畜生！你已经完都完了！

我说，花妮大姐，你老人家是花钱给我消灾弭祸来了？

花妮耸耸肩头。她走进卧室，厨房，甚至厕所，把屋子丈量了个遍。看完，她瘪瘪嘴，说道，以为你吴小古手艺高强，家里一定殷实好像一个富裕中农。没有想到，你的家好像一个狗窝。穷鬼，你好穷啊。

我气的差一点吐血。我不知道，为什么花妮知道我当摸包贼的经历，而且，还屡次朝我暗示。我真的又想起士可杀，不可辱的话来。但是，我努力的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下去。我同时又想起另外一句话。我想起的另外一句话是，好男儿能伸能曲。我想，妈妈的，古韩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我吴小古为什么就不可以忍受一个老女人的奚落？

我说，是啊，花妮大姐，让你老人家见笑了。我，确实是一个穷鬼。俗话说，人穷志短，我吴小古得以结识你花妮大姐，今后能得到你老人家的提携，我真的感到万分荣幸，受宠若惊。

花妮开始还以为我会大动肝火，看我这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回嗔做喜的打开茅台酒瓶，说道，小古，看来你是一个明白的孩子。这就好，来，我们喝酒，然后吃饭。

我走上前，猴急的一把把她抱住，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花妮大姐，我喜欢你，我不吃饭，就吃你。我的手不老实的在她柔软的胸部揉搓，把她朝卧室里拖。花妮却使力挣扎开，她突然啪的在我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气咻咻的说道，吴小古，你他妈是猪崽是野兽啊！你怎么一点儿没有情趣？

这个耳光太突兀了，把我扇的满脸通红。

我陡然疯长的热情被这一个巴掌拍进了冰窖。我用手捂住脸庞，心里杀她的念头都有。可是，我却努力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我说，花妮大姐，你打的对！这个世界上，就应该富人打穷人，饱人打饿人，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不过，请你老人家千万千万息怒。其实，我从见你老人家第一面开始，就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怕呀，我怕说出来，你老人家从此不理我了。在这个城市，我没有一个亲人，只有你老人家，把我当你的亲人看待，所以，我从骨子里喜欢你。我，我确实错了。我不该冒犯你老人家。请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要是你还没有消气，那你就再打我一次，狠狠打击我的嚣张气焰，好不好？我的检讨深刻，动人，脸上写满诚恳，满腔热泪止不住朝下滚落，我的这种作戏，连我自己都感觉头皮发麻，周身起鸡皮疙瘩。

花妮淡淡的对我说道，没有关系啊小古，你只要理解你大姐我，我是不会计较这些的。好，我们来喝酒。

我和花妮大姐碰了杯。当热辣辣的液体从喉咙朝胃里流的时候，我看见花妮矜持的笑了。花妮大姐对我说道，小古啊，你这坏孩子。我知道你是一个人精。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想和我套近乎，还精心为我和你准备了那么多见面接触的机会。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年轻人么，向往幸福，向往快乐，都非常正当，也非常正常，这点，我一点没有异议，甚至还非常赞赏。但是，你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更不要把老娘当作猴来打整啊。

我急忙说，大姐大姐，我真的是喜欢你，没有一点把你当作猴子打整的意思。你是什么，你是天上的星辰，是世外的高人；我是什么，我是落魄的穷人，一个饥饿的穷人。

花妮摆了摆手。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快四十年，你才多大？可以说，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要多。所以，你这个坏孩子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枪啊。

我嗫喏着，没有开腔。这个花妮大姐啊，可真的是如来佛一般的人物，我心里想的，以及我的目的，她一眼就可以看穿。在她面前，我只是孙悟空，我永远遁逃不出她的手心。

抽烟？花妮大姐见我摇头，自己点上了一支。她眯缝着眼睛，兰花手指翘翘的，优雅极了，也惬意极了。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我开始不停的喝酒。我把杯中的酒当成了她，当成了小妖怪白小敏，成为我的泄愤对像。

别喝了！当我喝到第七杯的时候，她终于忍耐不住，吼叫起来。

我醉眼迷蒙，喃喃的说道，你是谁呀，哈哈，我认识你，扒了骨头熬成灰我也认识你，哈，你不过就是一个饱满过度的女人。饱满的女人谁没见过？

她说，吴小古，你这个坏孩子，听话，可别要惹姑奶奶生气，知道么？

我嘿嘿的笑了。我说，姑奶奶，你是我姑奶奶？你不是我姑奶奶，你是一只鸡，一只生病的老母鸡。

花妮嗔怒的望着我，却又笑了。她说，小古，你这个贼胚子，好像一堆臭狗屎，怎么老也扶不上墙？

大莽子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的到来很及时，要不，我的拳头就要落到花妮的那始终挂着笑的脸蛋上。他不由分说，架着我，朝花妮那屋里走去。他动作麻利，干练。

当大莽子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花妮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墙上那模样酷似我的男人发笑。我说，狗，你是一只狗。你还是狗屙的一摊子屎，臭得难闻，还扶不上墙。你怎么眼睁睁看着你如花似玉的老婆朝家里引野男人，却满带笑容，还可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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