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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赵如意抱住陆善渊的手臂,“怎么办啊?陆菀是故意的,她定是恨楚容和谢家二公子相爱,栽赃陷害啊。”
陆善渊心里清楚,这些东西都是陆菀母亲的,叹口气,“你们怎么拿了她这么多东西?”
“父亲,不是我拿的,是她主动给的啊!啊……痛死我了!”余楚容急哭了,一动身上就痛得发抖。
“娘……陆菀好狠毒啊,她刚才用手戳我的伤,她是想杀了我啊!”
赵如意赶紧抱住她,“楚容,我可怜的儿啊,万一留下疤痕可怎么好啊,我们母女都是苦命的人啊。”
陆善渊瞧着哭成泪人的母女两,心疼不已,安抚道,“没事的。他们下手轻,都是皮外伤,好好的养着,不会留疤的。陆菀马上出嫁了,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侯爷,楚容可怎么办啊?被谢家二少爷白要身子吗?我的命好苦啊,相当初我为了侯爷……”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陆善渊眉心猛跳。
“你放心,待陆菀出嫁后,就请族中长老来为余修晏行过继为嫡子。我也会给楚容丰厚的陪嫁,前阵子不是给她买了个杂货铺嘛,保证她进了晋文侯府能挺直腰杆。”
“那个杂货铺很小,收益很差的。……她嫁妆里有名贵的珠宝首饰和铺子田庄,也按陆菀的例给楚荣备吧,给她在晋文侯府撑腰啊。”
“没问题,她的嫁妆不是你管着吗?珠宝首饰你看着挑就是。铺子和田庄我去和母亲说便是。”陆善渊一口答应。
都是女儿,自然要一碗水端平,何况的确委屈了余楚容。
赵如意其实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她熬了这么多年,就是不想做妾。可死老太婆死守规矩,再这样下去,她费尽心机做的一切就不值得了。
可眼下,又没有办法。
只能怪女儿太性急,坏了她的谋划。
余楚容绝对不能成为陆善渊的弃子,何况,她教余楚容拿捏谢怀钰,是为了有朝一日,女儿成为侯府夫人,将来能帮衬儿子。
“侯爷,侯爷……”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不好了,大小姐她……”
“又怎么了?”陆善渊烦躁极了。
“大姑娘在清点她的嫁妆,说……说……嫁妆被、被人掉包了……”管家支支吾吾,拿眼看赵如意。
赵如意脸色一变,“哪有姑娘家自己查看嫁妆的?太不懂规矩了。”
“胡闹!”陆善渊气得不行,抬脚就往外走。
陆菀母亲生前住的韶光院内,谢家的聘礼和嫁妆在院子里摆得满当当的。
四十六抬聘礼箱子系着大红绸子,分毫未动。
陆菀清点的是母亲给她的三十抬嫁妆。
其中,家什床榻箱柜摆件八抬,衣物布料八抬,金银首饰五抬,古董字画四抬,珍稀药材食材两抬,其他日用三抬。
抬抬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父亲。”陆菀冷着脸,“母亲给我留下的嫁妆中,最贵重的几样被人掉包了。”
前世,她嫁到晋文侯府后,谢怀钰说要给父亲上司送点好东西,她当即取了两副名画,竟发现是赝品。
赶紧清点嫁妆发现很多东西被掉包,惊得几天几夜睡不着,就怕被人发现惹来大祸。
没想到反被余楚容当做把柄,诬陷她外祖家倒卖御赐之物,犯下欺君之罪,不仅将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底下,还逼交出全部嫁妆!
另外,母亲的嫁妆中该有五间铺子,三个庄子,其中一个涉及良田山林近千亩,本该全部给她,但被陆老夫人截了胡,只给她带了一间铺子和一个小庄子,剩下的悄咪咪就揣进陆府口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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