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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扶起汉子,“这又不是在公堂之上,不必行此大礼。快去给我们端两碗水来,渴死了。”
“好,好……”汉子一溜烟跑进屋里。
“咚咚!”
郝建和聂风每人两碗水下肚,聂风去给两匹马饮水。
汉子就是卖桃子的单身汉阿飞,他欢喜地问道,“大人,你怎么会来到此地?”
“阿飞,你可知这附近哪有高岭土?”
阿飞面露惧色,“大人,草民不知。”
“那你可识得苏河家?”
“认得。”
此时,聂风已经饮完两匹马。
阿飞领着二人前去苏河家,苏河就是当初在星河县卖桃子的中年男子。
“苏大哥,苏大哥……”
“阿飞,你先回家去吧,不要告知别人我们来过。”
郝建出言打断不停叫嚷的阿飞。
苏河打开房门,见是郝建前来,又惊又喜,赶紧迎来。
郝建赶紧扶住他,“苏河,不必行礼。”
“大人,你怎么来了?”
“在县衙制作竹筒黄桃罐头时,出现在那里的白色粘土,是你们带去的吧?”
话音刚落,苏河扑通一声跪下了,“大人,草民知罪!”
“快快起来,我今天不是来问罪的,这么说,你家中也藏有高岭土?”
苏河顿了一下,起身走向内屋,抱了一个坛子走了出来。
“大人,草民家只有这些了。闹饥荒时拿来果腹,并没作为他用。”
“苏河,你不必惊慌,坐下说话。”
“你家的高岭土从何处而来?”
苏河虽说心中惊慌,但还是如实道来。“大人,绕过这墨脱山脚,向北走半天的路程有一个山坳,高领土就在那里?”
“你可愿意带我去那处山坳?”
苏河上面有一个哥哥名叫苏大,家中养有良马一匹。
苏河借来良马,前头引路,郝建和聂风紧随其后。
聂风很是不解,“大人,这高岭土除了你说的可烧制瓷器,制作宣纸,是否还有别的用途?大人为何这么在意这高岭土?”
“你可知阿飞和苏河听闻我要追查高岭土,为何都显得惊慌失措?”
“我记得大人说过,这高岭土历来为皇家所用,严令禁止民间采挖,违令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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