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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功派了两位手下一直把孟姜女护送出了蕲县,临走时,吴功告诉她,从蓟县到彭城,然后一直到东海郡也就是郯县,有一条直道,这条直道是新修的,路面宽,路也直,所有南上北下的商人、马队,都是在这条路上走。吴功交代孟姜女,马匹也好,人也好,一日走个五六十里为多,即便路好走也不可强行,以免伤了马的元气。此去辽西还有好长一段路程要走,切不要心急,路途越远,脚步要放得越慢,才能最终如愿抵达终点。
孟姜女出了蓟县,果然看到一条大道直通北边,她和送行的人作了告别,便策马而去。
在直道上行走比走山间小径确实舒坦了许多,一路上都有马车行走,也不会觉得那么孤单。
孟姜女在大泽寨的时候还答应吴功会听从他的建议,路遥慢行,可是一走上这条直道,她就彻底忘记了,心里只惦记着每日多赶一些路,尽早到达辽西郡。她日行百里,把吃饭的功夫全部都用起来行进。每日清晨天刚微亮她就动身,太阳落山后,她还赶着行进个十余里才肯罢休。在直道上行走,她不用担心豺狼虎豹,也就放着胆子拼命赶路。
她穿过彭城,过了邳州,来到热闹的郯县,她在郯县寻了家驿馆住了下来,她原本想在这里歇息两日,让人和马都作一下调整,但是,当初父亲给她地图的时候,她决定第二天继续赶路,因为从地图上看,只有走到临淄郡,才差不多走完路程的一半,还有大半的路途要行进,她告诉自己不能懈惰。此时秋风乍起,路边的树叶也由绿转黄,夜宿野外荒亭的夜晚,丝丝寒意开始侵袭。孟姜女知道,秋天真的来了,可这长路漫漫,前方不知道还有多少山头,还有多少江河等着她去跨越。唯有抓紧每一天的时间,才能有望在严冬到来以前把寒衣送到范郎的手上。
吴功送的干粮已经吃完了,每日只能靠身上的碎银来换取一些食物。若遇上荒无人烟的地带,她便要饿着肚子过完一天。又赶了大半月的路程,她已经疲惫不堪,体力不支了。
这天,她来到一个村寨,这里的山脊上蜿蜒着一座座土城墙,婉若游龙盘旋在山脊,和另一边的城墙汇合,中间形成了一道城门,城门上显赫地写着“且于门”。孟姜女望着城门出神,仿佛间,她的意识有点模糊,似乎自己遁入了另一个时空,迷蒙的瞳孔中,她看见城墙之上,烽烟四起,长戦挥舞,一场战斗正在上演,这一堵堵的城墙,都是用千万劳工的生命和汗水换取的,她似乎在恍惚中看到那一个个屈死的冤魂,正沿着山脊奔下山来,和她进行无声的倾诉。
天色渐渐暗沉,山头传来阵阵乌鸦的鸣叫声,孟姜女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城墙上乌鸦的鸣叫声,又让她心头增添了几许凄凉,几缕悲伤的情思涌上心头,她放缓了马儿的脚步,身子在马背上无力地摇晃,她的身子似乎使不上任何力量,忽然,她眼前一黑,视野变得模糊,精神变得恍惚,便从马背上栽倒下来,一阵疼痛袭击她的头部,转眼她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农户家中,墙壁上点着油灯,微弱的光芒把屋子照得十分温暖。她摸摸额头,额头上缠着布条,她隐约感觉到后脑勺一阵疼痛,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失魂从马背上掉了下来。一位婆婆看见孟姜女醒来,搬来了张木凳,在床边坐下。她说:“姑娘,你可醒了,方才可把我和老头子吓坏了!”婆婆的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拢成了一个发髻,一身洁净的粗布衣裳缝了几块显眼的补丁。她告诉孟姜女,黄昏,她从菜园子里回家的时候,看见路旁立着一匹马,一女子摔落马下,一头正撞在路旁的“且于门”石碑上,后脑勺正磕在碑沿,流了许多血,把石碑都染红了。她吓得大喊,探了探女子的鼻口,见还有微弱的气息,便叫来了她的老伴和小孙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抬回家中。孟姜女想起身谢过婆婆,却不料头部又疼又沉,实在支不起身子。婆婆让孟姜女好好躺着,安心静养,并关切地问起,为何孤身一人来到此地。
孟姜女用微弱的声音把她与范杞梁的故事,以及如何一路北上,遭遇各种危难与困苦最终抵达此地的情形和婆婆细细地说了一遍。孟姜女诉说着,眼泪打湿了眼眶,在一旁倾听的婆婆,也在一边擦拭着腮边的眼泪,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深情的女子,不远万里,矢志不移,誓死也要为郎君送寒衣。婆婆唤来了老伴,告诉他受伤的女子醒来了。孟姜女问老汉这是哪里,又问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壮观的城墙,老汉告诉孟姜女,这里几百年前曾是莒国的属地,这个村子就是城子边上的古风村。她白天看到的城墙,便是莒城墙。莒国是个小国,为了防止大国的入侵,不惜耗费大量的壮年劳力,筑起了一道道城墙,怎料最终还是被楚、齐所灭,最后秦始皇统一六国,这里便改叫莒县。
老汉听说孟姜女的夫君叫范杞梁便觉得好生奇怪,因为在莒县的且于门城门下,正是孟姜女摔下马的地方,就有一个杞梁战死的传说,那杞梁是齐国的大将军,在攻打莒国的时候,战死在莒国城门之下,后人立碑表达纪念。虽然,这只是名字的巧合,传说却让孟姜女好生奇怪,她让老汉继续给她讲杞梁将军的事情。
老汉叮嘱孟姜女专心养伤,待她伤好后再领她去城门下看那处碑文。孟姜女因为头部撞击,好几天都觉得头晕眼花,她几次想挣扎起身,尝试一下能否走路,都险些栽倒,一走动便天旋地转,呕吐不止,只得又躺回到床上去。
转眼间,孟姜女在婆婆家躺了七八天,婆婆和老汉像照顾自己女儿一样照顾着孟姜女,他们的孙子——六岁的小福子也常陪在孟姜女的身边,时常为孟姜女拿来吃的,又捡来好玩的,陪着孟姜女打发时光。老人告诉孟姜女,他们原本有一个健康又孝顺的儿子叫柱子,成年后便和村里的一个贤惠女子成了婚,两口子恩恩爱爱,男耕女织,日子过的好不红火。一年后媳妇便给他们生下了个大胖小子——小福子。然而,就在小福子出生不久,遇到秦王大征兵,村里年轻的男丁全部被强征去服兵役,小福子的父亲柱子也被征走,送别的那一日,柱子的媳妇和他的老娘亲哭得天昏地暗,柱子是一家之主,一家人的顶梁柱啊,他这么一走,谁来操持家里繁重的农活!
柱子的家人在家早盼晚盼,希望三年后,秦王能履行承诺,让服兵役的柱子回家,没想到,就在第三年,他们等来的不是柱子的凯旋归来,而是柱子在一次伏击匈奴的战斗中牺牲的消息,同村的人带回了他身上的一块玉佩,那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柱子出生后就一直佩戴在他身上。
柱子的母亲和父亲握着这块玉佩痛哭流涕,柱子的媳妇听闻丈夫战死的消息更是肝肠寸断,抱着年幼的小福子,哭得近乎疯癫。几个月后,小福子的母亲患了一场大病,便撒手人寰,随小福子的父亲而去。两老人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一般,一个好好的家庭,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他们悲痛之余便痛恨起秦王来。秦王亲政以后,连年征战,兼并六国,就连一向保持中立的齐国也最终难逃一劫,最终灭亡,秦王完成了六国大一统。可大一统后,人们并没有等来他们期盼的休养生息,平静的生活,战争依然没有结束,秦王要屯集大量兵力抵御匈奴,逼迫得老百姓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他们把柱子身上的那块玉佩小心地戴在了小福子身上,希望他的父亲能在另一个世界护佑着小福子的健康成长。小福子就由着婆婆和老汉养大,他乖巧、机灵,胖嘟嘟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身子也壮实得很,无疑是得到他爷爷、奶奶的精心照料。
孟姜女的身子一日日好转起来,渐渐能下地走动了,还能帮着婆婆做点家务活,就是行动还不能太过激烈,一激烈就头晕目眩。她非常感激婆婆和老汉一家对她的照料,一段时间下来,小福子也像粘自己的娘亲一样粘着孟姜女,进进出出都跟随在她身后,就连晚上睡觉也要蹭到孟姜女的床上,依在孟姜女身边一起睡。老汉和婆婆看着这副情形好生欢喜,他们真希望孟姜女就在他们家住下来,做他们的干女儿也好,做小福子的干娘也好,只要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就是莫大的幸福。
一日,老汉下地干活回来,手里抓了一只鸟,那只鸟扑腾着翅膀,想要挣脱,却被老汉牢牢地抓住。他把鸟装进一个小笼子里,给小福子玩。小福子最爱鸟了,有时候他和老汉来到田间地头,就喜欢追逐着田地里觅食的鸟儿,今天,老汉看见一只鸟扑腾着翅膀,飞不起来,便向前一把抓住,然后开心地往回家送,告诉小福子,爷爷给他逮到一只大鸟了。
小福子看见鸟儿非常开心,打开笼子就把它抓出来又抓又摸,鸟儿光滑的羽毛,和花斑的翅膀吸引着小福子,他玩了好一阵才肯罢手,重新又把小鸟放回了笼子。
晚饭后,老汉时候再去看鸟儿的,却发现那只鸟已经僵硬在笼子里了,它死了。老汉以为也许是小孙子玩弄过度,把鸟儿玩坏了,所以鸟儿才死掉的,所以也没在意。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一只这么大的鸟儿,小福子还没玩够呢。他让老伴烧了点水,把僵死的鸟烫了水,脱了毛,去了内脏,炖了一碗汤。原本是想给孟姜女补身子的,孟姜女不吃,硬要留给小福子吃,小福子开心地连汤带肉一起吃了下去。
半夜,孟姜女被小福子的呻吟声吵醒,她伸手在黑暗中摸了摸小福子的身子,发现小福子正发着热呢,嘴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孟姜女马上坐起身子,点亮了油灯,她摸摸小福子的额头,不好,小福子热得烫手!
她赶紧叫来婆婆和老汉,她从来没有见过小娃生病,自然是急得团团转。婆婆拿来湿布,贴在小福子脑门给他降温,灯光下,小福子的脸蛋热得通红,嘴唇又红又干,孟姜女赶紧给他喂了些水。小福子迷糊着,抓住孟姜女的手喊着:“娘亲,娘亲,小鸟好玩,陪我一起玩!”两滴豆大的泪水从孟姜女的腮边滴落,掉在小福子滚烫的手上,小福子又说:“娘亲,是不是下雨了,娘亲带我去看彩虹桥好不好?”孟姜女紧紧拉着小福子的小手,对小福子说:“嗯,小福子,等你病好了,娘亲就带你去看彩虹桥。”在一旁的小福子爷爷、奶奶看着这番情景,眼里闪烁着久违的泪花。
小福子的发热病一直没有退下去,只是有时候热得滚烫,有时候平稳一点,这持续的发热急得小福子的爷爷、奶奶团团转,他们煎了一些草药汤喂给小福子喝,喝下后不久小福子便一身冒汗,体温暂时降了一些,但是,不过一个时辰,体温又升了上来,小福子的口中还喊着头疼。
孟姜女虽没有见过小娃生病,但是见这番情景,却明白小福子这病应该不轻。更糟糕的是,第二天傍晚,小福子的爷爷、奶奶也纷纷开始发热起病,村子四周的邻居也有好几个老人和小孩发热起病,这热病一起便难退去。又过了一天,小福子和他爷爷奶奶的热还没有退尽,村里却传来消息,两个年迈的老人没有熬过高热,死了。村里生病的人一天比一天人数增多,以老人和小孩为主,但也有几个年轻人也病倒了,这可急坏了村长,生病发热本是寻常病,平时小孩老人也隔三岔五会染病,但是,像这次村子里十几个人一起生病,那还是近几十年来第一次发生。老村长匆忙去邻村请来了个江湖郎中,那郎中把了把各人的脉,便说是他们中了邪气,说村里一定有什么妖邪之人,只要把那人捉来,割了那人的脉,病人喝上几口他的血,病方能好转。
村长和村民都急昏了头,都信了郎中的话。村民们想这村子里近来就只有孟姜女是一个外来的人,如果要说这村里有什么妖邪之人,那一定是孟姜女了。老村长情急之下也丧失了判断力,一致同意村民的说法,便命人把孟姜女抓来。
孟姜女被村民团团围住,他们气愤地咒骂她是个妖邪之人,长着一副好看的相貌,定是哪一方妖孽转世,来祸害这里百姓的。小福子的爷爷和奶奶见村里人要把孟姜女带走,来不及和他们作任何解释,老汉便拖着带病的身子,跟在孟姜女后面,他向村民们解释,孟姜女是个善良的、知情达理的女子,定不会是她害了大家。村民们不信老汉的话,说老汉自己都被邪气熏病了,还胆敢袒护孟姜女,谁再袒护她,将和她一并处置。
孟姜女被推推搡搡带到了村里的议事场,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锋利的菜刀、柴刀,一副马上要把孟姜女肢解的样子。孟姜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卷进这一场集体的病情中,好不容易在小福子家把头伤养得差不多,却又马上要沦为村民刀下的“妖邪之人”,她怎么辩护,村民也不听,只是相信郎中的话,割了孟姜女的脉,取了她的血去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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