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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已是在同宁帝求情。
宁帝见她认怂认得极快,俨然还是个生怕责罚的小姑娘,便是呵呵一笑,站起身来,道,“你啊!那就......罚你入翰林院,担当起草诏书之职,后日便来朕这殿前待诏吧。”
翰林院乃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翰林供奉虽无实权,却是养才储望之所,直接受天子管辖,可参与议政。宁帝虽说这是责罚,实则是钦点翰林,给予卿如许无上的荣光。
卿如许闻言,大喜过望,连连伏地谢恩。
“行了,天色已是不早,早些回凤麓交接一下吧。”
卿如许离开时,又在门口逗留了片刻。
听得宁帝朝三皇子承奕冷声说了句,“想跪,便继续跪着。”便折身走入后殿去了。
透过窗棂,地上的身影仍伏在原地,似飘在湖面上的浮萍,孤寂无声。
寅时。
年轻的皇子拖着麻木酸痛的双腿,就着熹微的晨光,一瘸一拐地走出殿门。马车已然等候在一旁,可那旁边的红墙下,却还站着位女子。
穿着一身属于凤麓书院的学士官袍,眼如冷泉清澈,眉如柳叶温婉,束于头顶的乌发似泼墨流云。
承奕顿了顿,才又朝前走了过去。
卿如许迎了过去,脸上笑颜如春风和煦,“见过三殿下。”
承弈听得声音,这才认出她就是方才殿中陪着宁帝下棋的女官,又想起方才自己的狼狈之色,便皱了眉头,“何事?”
卿如许抬起双手,上面托着一个锦绣布囊,里面不知装了什么,看起来沉甸甸。
“殿下,给您的。”
承奕抬眉不解。
“这是臣做的盐袋,里面放了些活血化瘀的草药,原是臣给自己备的,想着今日入宫恐要跪上许久。这东西很有效的,敷在膝上半个时辰,人就会好很多。请殿下试试。”
承弈看着那布囊,却未伸手去接,他的眼中似有狐疑,“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本王?”
卿如许倒也没否认,“是,见殿下一直没出来,也不知要等这么久。夜风好凉,已打了几个喷嚏,可能着了寒气。”
承奕冷冷道,“本王没让你等。”
卿如许抿了抿唇,脸上笑容不减,“是,是臣自己要等的。等到了,殿下不肯收,也是臣自己活该。”
承奕闻言,又看了她一眼。
卿如许也没收回布囊,继续道,“这布囊里真的只有盐巴和草药,三殿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可臣真想攀附巴结,不是还有更好的人选么?”
承弈见她直言不讳,半点不加修饰,也是略一错愕。
但她所言也是在理,任谁都看得出他如今备受冷遇,她若想攀龙附凤,比他更好的选择比比皆是。
“实不相瞒三殿下,臣其实还善歧黄之术,早年在珉州一带也曾行医救人。听闻殿下母妃重病,左右这宫中御医已是无法,若殿下肯一试,臣也愿尽绵薄之力。”
承弈又打量了下她,反问,“你会医术?”
卿如许道,“民间行医不同于宫中,有些怪诞稀奇的法子,臣也有医治疑难杂症的经历,倒不能保证什么,只是试试。”她说罢,又回头看了一眼周围,道,“既然殿下还要时间考虑,那臣就先告退了。”
她说罢,躬身一揖,却又将布囊朝承奕身前推了推。
承弈只好抬了抬下巴,让随从接过。卿如许这才笑了笑,转身离开。
承弈默默垂下眼来,抚上那布囊,感觉触手热烘烘,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确实令人神安。
“走吧。若是这盐袋当真有效,明日……你便去一趟卿学士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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