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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三人早早起床,准备赶路。
也亏得徐方旭与阿郎小哥两人,宿醉一夜之后竟还能如常早起,毫无不适症状,也是极为难得。两人愈发觉得对方投缘顺眼,竟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孙向景怕两人酒后难受,还特地请两人喝粥饮茶。两人都当他弟弟一般,见他这般懂事,也乐得承他的情,三人便寻了一处茶寮,用了早饭。
徐方旭原不是讲究吃喝之人,也不对这边远所在饮食抱有多大希望,待得茶汤奉上却也是惊喜了一番。只见店家端了茶粉茶具上来,起炉做水,待得那水将滚未滚之际,便取水快速冲入放了茶末的茶碗之中,用茶筅仔细搅拌,看手段倒是颇为高明。
不多时,三碗均一混浊的茶汤便放在了三人面前,徐方旭端起一尝,大呼好茶,虽是茶叶陈了些,水也不如苏杭一带,但茶师却将这茶做的分毫不差,入口顺滑,茶香四溢,几乎不留残渣。徐方旭大感意外,忙请了茶师过来。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位茶师乃是岭南人士,自小继承家中茶艺,也在几次斗茶会中拔得头筹,手艺自是不差。
徐方旭交口称赞,孙向景却是颇有微词,仅仅这三碗茶就喝了他一两银子,就是他往日里也极少舍得这般奢侈,一时有些心疼,却也不好表露,只得挑剔几句,却也一饮而尽。
三人喝了茶水,又用了些稀粥点心,一时觉得十分满足,歇息片刻,便起身赶往侗寨。
阿郎小哥此刻心满意足,对这小弟却是十分喜欢。这家茶寮是方圆百里都有名的手艺,只可惜要价太高,他往日里舍不得来此消费。今日沾了这位小弟的光,终于得偿所愿,好不心疼地喝到了名茶,虽说不出哪里好些,始终是一份满足。
三人一心赶路,也是天气还冷,走些山路却也浑身暖和舒服。阿郎小哥原本担心这两位跟不上自己的脚步,却不想他两人却是如履平地一般,走得十分轻松,还能有说有笑,似是还刻意等着自己。想着孙向景昨天还病的人事不知,今天就能这般生龙活虎,阿郎小哥更是对他高看一眼,只是想起这小弟患有隐疾,一时觉得有些可惜。
孙向景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也不怎么搭理两人,只顾赶路。
不一会儿,方才那些茶水稀粥都往下走,一时三人都有些小腹胀满,各自寻了地方方便。孙向景故意说山野里害怕,非要跟着阿郎小哥,小哥也心疼他些,便让他跟着一起走进树丛解决问题。
原本阿郎小哥性情敦厚,想着孙向景患有隐疾,也不愿伤他自尊,尽量回避着些。谁知这小弟胆小的紧,死死跟着自己,只得少拿出来些,别弄在裤子上也就是了。谁想须臾,阿郎小哥便听见身边水声大作,竟似山间流泉一般叮咚作响,不由扭头去看,一时惊得合不拢嘴,实在想不到这小弟纤瘦可怜的,却是十分伟岸,比之自己当年也不差几分。
孙向景偷偷看了小哥,见他神情错愕,知道自己得逞,不由喜笑颜开,更是大力几分。
阿郎小哥看他这般,心里却是更加对他怜惜。想那世间之事,若是毫无希望,那也早早放弃便是罢了;最怕就是明明不能成事,却是有着虚幻泡影摆在眼前,难舍难弃,所谓求不得,便是如此。
孙向景原本得意非常,一时见小哥面色转变,似悲似怜,也是不傻,知道这小哥想错了方向,又辩解不得,只得郁闷。小哥见了他郁闷,更是于心不忍,与他愈发亲近,两人搂肩搭背地走出了树林。
徐方旭早知道了孙向景的小把戏,也无意点破,想着化解误会也就是了。谁知道见两人走出树林,小哥紧紧搂着孙向景的肩膀,不住夸他体力好,生的俏;孙向景却是一脸郁闷,耷拉着眉眼。徐方旭心念一转,便想通了其中关窍,忍俊不禁,暗叹这小哥为人敦厚,却是太傻了些,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竟是让自己这机敏聪慧的小师弟也吃了暗亏。
三人一身轻松,继续赶路。孙向景看徐方旭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气急败坏,低声对他说道:“我总要让他知道的!”
徐方旭笑容一滞,心想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法子挽救?难不成还能在小哥面前活演一场,给他见识不成?想到此处,徐方旭也低声说道:“莫要胡来。”
孙向景哼了一声,也不理他,自顾赶路。
三人脚程极快,不多时便听那阿郎小哥大叫道:“就在前面了!我们的寨子到了!”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山腰之上就是那阿郎小哥所说的寨子。远远看去,那寨子也不是很大,中间一座鼓楼高耸,周围数十间民居依山水而建,拱卫着鼓楼,再向外便是大片的田地,此刻还空荒着。
那寨子是在另一座山上,与三人所在的这座山有着一座吊桥相连,横跨山涧。那吊桥看来是有了些年月,好几处桥板已经侵蚀脱落,只剩下铁链连接。
阿郎小哥几步走到桥边,呼喊着两人跟上。徐方旭自经历了那冈仁波齐山上辛饶弥沃法王神宫之后,心中满是无畏无惧,无有恐怖,也就坦然踏上吊桥;孙向景虽是顽皮胆大,无惧生死,奈何怕高一节最是难过。这两山之间的吊桥着实老旧,略微低头一看便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山涧中流水隐约就在眼前,令人冷汗直出。见徐方旭走得远了,孙向景只得咬牙追出几步,拉了徐方旭的衣袖,闭眼前行。
三人不多时便走到了寨子门口,却见几名青壮手持兵刃,把守大门,一脸凶相。本依大宋律法,民间不得持有刀刃兵器,读书人佩剑也要符合礼制;奈何这些侗民在大山之中刀耕火种,大雨狩猎,防身兵器断断是少不得的,地方官府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干涉。
徐方旭虽不曾与侗人打过交道,但也听闻他们淳朴厚道,热情好客,却不想今日在这侗寨门前遇见了这些手持兵刃的青壮,心下有些疑惑,拉着孙向景放慢了脚步。
几名青壮早看见了阿郎小哥几人,待得阿郎小哥走近便拿侗语与他交谈起来。徐方旭两人不懂侗语,但听着他几人交流,颇有些激烈,似是在争吵什么。过得许久,阿郎小哥才转过身来,让两人跟紧自己,进了寨子。
一路上,诸多侗人看着徐方旭两人,眼神都有些警惕,直看得两人浑身不自在。徐方旭低声问了阿郎小哥,小哥这才说道:“年初有一伙汉人来了寨子,自称是弥勒佛祖转世,要出些银两请我们帮忙种植曼陀罗草。因着这曼陀罗草毒性极大,种过之后土地就很难再长其他植物,我们寨子不允,他们便打伤了我们几个人,几日前才被赶走。因着这个,寨子里对汉人颇为戒备,方才也费了好大一番口舌。”
徐方旭听得此事,心中一惊,暗想万无这般巧合之事,怎的在这里就与师姐所说的弥勒教遇上了。徐方旭当下又问起这曼陀罗草,阿郎小哥说道:“曼陀罗草原是一种山野草药,我们先祖自发现以来已是用了千百年的。这种草药花果叶茎都有奇效,泡水喝了能让人飘飘欲仙,见山水祖先的神灵,欲罢不能。早些年族里有人喜欢卷它的叶子烧来抽,后来发现这草药容易引起癔症,也就渐渐断了。如今只是医生用药的时候会用上些许,神巫主持仪式也会偶尔使用。因用量不大,也无需种植。”
徐方旭听闻,颇有些感叹。这曼陀罗草他也知道,相传汉时的神医华佗便取此草制麻沸散。只是徐方旭一直不曾见过,还以为是传说之物,并不真实存在,想不到在这侗寨里却是一直沿用,流传至今。
说话间,阿郎小哥已将几人带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他这房屋半新不旧,通体木质,隼接铆合,雕梁画栋,乃是一座两层小楼,很是精致。
听得有人进来,屋里跑出来一名女子,阿郎小哥介绍这是自家媳妇,土生的侗人,却是不会汉话。小哥向媳妇吩咐了几句,便领着两人进了大堂,又见了大堂里坐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双目紧闭,神态威严。
阿郎小哥说这就是自家老娘,早年间便瞎了,这两年耳朵也不太好,自是孤僻严肃些。说着小哥走上前去,大声跟老母问安,老母听了他回来很是高兴,也大声与他说了几句话。徐方旭也领着孙向景向老人家问好,却不想这老太太年纪一大把,竟是懂得汉话,虽是多年不用有些生疏,却还是能够如常交流。
老太太听了阿郎小哥与两人说了一路上的事情,也点头回应,听得孙向景身患隐疾,又是怜悯垂泪,直招呼儿媳准备饭菜,为一众人等接风洗尘。
小哥的媳妇也是当家的好手,不多时便准备了一大桌丰盛菜肴,又取了家酿的米酒,一时几人吃喝享乐。席间老太太向兄弟两人说起了神医杏妹,自言幼年时也与她交好。后来那杏妹落了洞,本是要舍命给洞神的,不知为何竟是活了下来,自那以后便精通了医术,一日胜似一日,不过几年便被方圆百里共尊为神医,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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