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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瑜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的,往常别人都说他审案狠辣,不留情面。那些人怕是没有见过什么叫做杀神,光是坐在这里,就已经给人一种摄魂夺魄的感觉了。
这个时候,他不免佩服起高鲜来。你说你,都是阶下囚了,还狂什么狂?
好生招了,大家都好,何必要弄得那阎王生气,到时候给你挫骨扬灰你就满意了。
别人也罢,只当是没见识的,死了也不冤枉。
可你和他同朝为官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性?真当他是来秉公办案,捞你出去的?
笑话!
黄少瑜摇了摇头,鬼使神差般照着陆云鸿说的写了。
高鲜看得眼眸欲裂,终于肯开口说了,他道:“不是。”
陆云鸿道:“那就如实说,你为什么要杀诚王府的人。”
高鲜冷笑道:“在我高家的,就是我高家的下人,什么诚王府的人,我不明白。”
陆云鸿道:“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你谋害郡主的时候,只想着是在杀妻!”
高鲜一下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怒吼道:“我没有谋害郡主!”
陆云鸿转头对黄少瑜道:“记下,他下手的时候,知道自己杀的是郡主!”
高鲜魂都要吓飞了,挣扎着想要去找陆云鸿说清楚,却被徐潇狠狠地压制在地上。
他在那地上挣扎着,伤口流出的鲜血很快把地都染红了,可他根本顾不得,赤红着眼睛,拼命地解释道:“我没有谋害郡主,陆云鸿,我没有谋害郡主!你休想把这个罪名压在我的身上,郡主还活得好好的,她根本就没有死!”
陆云鸿却淡淡道:“你入狱的时候,她的确还没有死。”
“再说了,死了才算谋害,没死就可以洗刷罪名,这是谁教给你的?”
“知道诚王为什么后来不进大狱?那是因为皇上怕他进来,把你碎尸万段了!”
“高鲜,燕阳郡主是皇家郡主,自幼娇生惯养的你会不知道。当年皇后娘娘的亲姐姐,那位可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出嫁后不过因为小产,下红不止便没了性命。燕阳郡主的身体,比她又强多少呢?你可知,那床榻都湿透了,一个弱女子又有多少血是可以流的?”
“谋害郡主是诛连亲族的大罪,你们高家已经被收监押往京城,你等着和亲人团聚吧。”
高鲜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仰着头,伸长着手想要去够陆云鸿的衣角,可惜那大案离他太远了,他根本够不着。
无奈之下,他只好哀求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谋害郡主。我只是……我只是想灭一灭她的威风,打两个人出出气而已。”
陆云鸿嗤道:“灭一灭郡主的威风?据我所知,郡主自从嫁给你以后,安分守己,并未做出什么狂妄驯夫之事,就连你那原配所生的女儿,也当成亲生的抚养,到哪里都亲自带着。如此贤妻,你竟然说要灭一灭她的威风?你要灭的,究竟是郡主的威风,还是你心里的怨气?”
高鲜被说中心事,眼神古怪地闪烁着,似乎还在想怎么脱罪?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办法,只能苟延残喘着,悔意在地蔓延,还有无尽的惧意,也在吞噬着他。
一想到整个高家都会遭此大祸,他再也挺不住了,连忙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见裴善独得皇上和太子的恩宠,心中气愤不已,就拿下人撒气。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谋害郡主,就是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伤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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