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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蝉形容玉生花用“美艳得不可方物”,这本是一句好话,看那玉生花人面桃花的模样,这形容也贴切。但这玉家玉生花毕竟是个公子,而不是小姐,美艳一词用在他的身上,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但玉生花并不恼怒,反而笑着点头,“我美艳得不可方物,道姑你莫非要被称作玉树临风?”
“如此也好?”刘知蝉笑道。两人一起出门,在门口一辆华贵马车正在静静等待。赶车之人是孙思归,原本三名塞北铁骑在到了兴庆府后便回军营述职。但不久后孙思归就独自返回,这似乎是叶双城的意思,要这孙思归留在刘知蝉身边护卫其安全。
冬日清晨有风雪,天还未亮。兴庆府的寻常百姓都还在被窝里睡觉,便是那更夫也都下工回家了。但此时位于兴庆府中轴线的正源道上却灯火通明。这道路上亮的不是家中烛火,而是一辆辆马车上挂着的灯笼。这些马车默默行驶向王宫方向形成一道车流,而在周遭的岔路上还不时有新的马车汇聚进来。
车流中马车的主人自然都是兴庆府乃至塞北郡中官员的中流砥柱。按照塞北律例,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入朝议事。抛开一些驻外的城主将军,此时正源道上的马车内却是坐着塞北郡过半的权贵之人。
官员偶遇自然免不了寒暄,这寒暄的对象却也与朝堂内的党派纷争和利益纠葛有关。不时有两辆马车靠近一些,马车车窗打开,车内之人互道一声大人早安,然后言笑晏晏。这样的交谈不会太久,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车内二人就会很有默契地道别,然后车夫会驱车向另外一辆马车靠近。刘知蝉坐在车内,眼见耳闻,觉得外面情形颇为有趣。
“山下之人当真勤奋。竟然连这赶路的官道也成了攀谈交际的场所。”刘知蝉转头对玉生花说。
“由不得他们不勤奋。一入朝堂便如同踏入深海,你不与人抱团便扶不起来。就算你水性好,周围鲨鱼环伺也会将孑然一人之辈吃得骨头都不剩。”玉生花面色沉重,深深感慨到。
刘知蝉倒是第一次见玉生花如此凝重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李方不在的缘故。“我倒是没想到,富甲天下的玉公子也会有愁事。”刘知蝉笑着调侃玉生花。
玉生花并不恼火,只是拿起车内案牍上的热汤喝了一口。“我们玉家还当不得什么富甲天下。便是这塞北,那几个世家的财富哪个会比我玉家少了?”玉生花苦笑一声,言语之中颇为自嘲。
“哦?那几大世家最新权势,竟然也懂得经商之道?”刘知蝉问。
“他们不懂。”玉生花冷笑一声,“但是他们可以利用权势巧取豪夺。这塞北最赚钱的盐茶生意,哪一个不是被他们死死把持?我玉家曾经也想涉足,但商铺被砸,百姓被地方官胁迫不许来我家商铺采买。最后生生折损了我玉家数十万两白银。”
玉生花在刘知蝉眼中印象素来从容,但此时说起这段往事,玉生花的脸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恼怒。很显然,玉家在这件事情上吃了不少苦头。自始至终刘知蝉都只是听着,她见玉生花失态也不表现,只是默默看着。
“我倒是失礼了。”玉生花无奈摇头,用进食喝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或许是眼前女子素来不凡,或许是一路共渡生死危机。玉生花对刘知蝉竟然没有了戒备,在说话不自觉就失了分寸。
刘知蝉温和笑笑,她拿起面前的汤盅用其中的热气温暖自己的双手。“公子所说不无道理,这几个世家似乎是应该吃到一些教训了。”刘知蝉开口说,“只是不是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帮帮小女?”
玉生花看着刘知蝉,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绪。“道姑有什么谋划?”玉生花谨慎地问。
“圣人守开扼,知闭合。如果百姓也是如此呢?我没什么谋划,只是想开启这塞北一郡之地的民智罢了。”刘知蝉盯着玉生花,言语清淡。但对面的玉生花却眼眸大睁,难以想象如此话语竟然是出自一个年龄不到二十的道姑之口。
“世人皆说天道垂青于你,送了你一双观止眸。但我觉得不然,天道赐你最珍贵的,恐怕是你胸中那颗玲珑心。”玉生花摇头感慨,手中的汤盅早已不自觉倾斜,盅内汤汁撒在车内地毯上。他被刘知蝉所言吓得不轻。作为玉家的公子,玉生花自小天资聪慧善于经商,他绝对不傻,相反还很聪明。而也正是如此,他才更觉得面前这道姑所言是多么恐怖,此事若是成不了只会是天下笑谈。但若是成了,恐怕整个塞北的天都要被这道姑捅破了。
“玲珑心没有,只不过书读得多一些罢了。”刘知蝉笑道。
正源道的尽头便是塞北王宫的南门,这座门楼黑墙红瓦,竟然要比兴庆府的城墙还要高大一些。南门前有一片宽阔广场,此时广场内车马不断。一些御林侍卫来回巡逻,顺便帮一些官员停靠马车,维持广场的秩序。
对于官员来说,上朝是大事,所以他们宁愿早到也不愿意迟到。但王宫开门的时间却是确定的,所以此时大部分官员虽然都下了马车,但都一个个被阻隔在门外等待宫门打开。
官员等候时也会抱团,而这其中自然也有不少规矩。文官对文官,武将找武将就是规矩的一种。除此之外,朝堂中权势滔天的几位身边也会围绕不少党羽。这其中就包括塞北右相薛松林。这位右相三十岁入仕,此后三十余年平步青云,最终官至右相。其最好资助寒门士子,三十年来赚得朝堂清誉不断,更得到无数人支持拥护。
此时围在右相薛松林身边的官员最多,只是这其中除了薛松林的忠实党羽之外还包括不少中立官员。他们围过来并不是为了投诚,而是要向这右相打听一个人。
“薛大人,听说今日那山上道姑要来参加朝会。此事可是真的?”户部侍郎姚舜臣好奇问道。他所问自然是周围大部分人的疑问,只不过朝堂传闻向来是上面知道得多,下面知道得少。有派系的还能问问自家大人,而那些没什么派系的只能无奈好奇。
右相薛松林是朝堂内公认的好脾气,所以不少人好奇之下竟然是挤到右相派系来打听八卦。若是往常,就算薛松林脾气好,周围这些右相党羽也是第一个不愿意。朝廷党派不是儿戏,岂容你们这些人如此放肆?但一个山上女子要下山入朝,而且那女子还是圣人子弟,天道垂青之人?如此噱头便是右相党羽自身也好奇得紧,所以他们不仅没有驱逐那户部侍郎,反而一个个竖起耳朵偷听。
薛松林从官三十余载,从来是以好脾气闻名。传闻曾有他派士子写信辱骂右相左右逢源不务正业,但这右相看过此信只是一笑而过,事后反而举荐那士子入御史台。也正是如此,好奇众人才会选择向薛松林打听,而非其他朝廷大员。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薛松林听到那户部侍郎姚舜臣的言语后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这个朝堂公认的温厚右相阴沉着脸,冷冷打量着面前的姚舜臣,“年关苦寒,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你作为户部官员不着重民生,反而关心这些流言蜚语。如何当得起朝廷俸禄?”
被温厚右相如此严厉批判,那姚舜臣瞬间脸色苍白,他下意识后退几步竟然被吓得发起抖来。薛松林虽然不爱发火,但这并不代表这右相就没有脾气。毕竟一朝右相可监察百官,自己落下如此话实,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姚舜臣不禁心死若灰。周围其他官员也是面面相觑,一时间周遭气氛竟然人心惶惶起来。薛松林看周围情形,心情却更加糟糕。他目光扫过其他人,淡淡说,“你我都是儒家子弟。知纲常,懂礼仪。这女子入朝成何体统?你们不义愤填膺也就罢了,竟然如那长舌妇人一般四处打听?唯恐天下不乱?”
此言一过,薛松林似乎是被气得不轻,他冷哼一声,竟然想要甩袖离开。周遭官员各个神情紧张,大冬天的竟然都是满头大汗。他们见薛松林如此恼怒都吓得不轻,同时他们心思流转,也明白以右相表达出的态度,那女子入朝一事恐怕不会顺利了。
就在所有人都思索要与那山上女子划清界限的时候,一声清脆女声却从众人身后响起。“纲常礼仪当真要比天还重吗?”
众多官员愕然回头,却看到一身着白色道袍的道姑缓步而来。她目光坚定,竟然开口叫住了那将要离开的当朝右相薛松林。
薛松林本就是朝堂泰斗,平时单纯站在那里都能引得众人关注。今日这右相更是罕见发怒,这南门前的广场上不知多少人将目光集中在这里。所以当那道袍女子出现的时候便被无数人看到,他们本就心生愕然地看着,不知这女子要做什么。当他们看到这道袍女子竟然出言挑衅薛松林的时候,这些官员沉默片刻,随后嗡得一声议论开来。
“真的是一日不得闲啊。”玉生花站在身后,看着刘知蝉亭亭玉立的背影,无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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