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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的,没过多久,厂职工代表大会,第一批改制下岗的工人名单。确定,公布了。
白军不出所料的,下岗了。这个词本来对于他很陌生,他一直是一个规规矩矩,从小到大老实听话的孩子,学习不好不坏,从来不调皮捣蛋,除了见到女人不会说话以外,几乎没什么毛病。不爱喝酒,烟瘾大一些。按理说,他应该有不少积蓄,可实际情况就是,他没多少钱。
从厂子里出来的那一天,艳阳高照,太阳晃眼的很,白军拿着自已的小包裹,里面是一些衣服,下岗证,洗漱用品。这就是他在这个他几乎干了一辈子的厂子,所最后得到的所有东西。
白军不知道该去哪里,他不想回家。家里什么人也没有,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很快,路过一个小饭店,这家饭店在离家比较远的另外一条街上。白军觉得有点饿了。他决定先吃一顿再说。
他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小桌子,坐下。老板娘麻利的出现在他面前。递上了菜单。
“来一碗浇肉面,一个凉拌三鲜,半个酱猪头,切好,拌了,不要辣椒。再来一瓶酒吧,就二锅头。”
他想喝一杯,其实他很少喝酒,他觉得酒,辣,不好喝。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喝酒,他的父亲很爱喝酒,喝多了就会骂人,倒是不经常骂他,但是经常会骂他的妈妈。印象中,妈妈从来不还嘴,也不说话。就好像听不见一样。现在他其实有点理解母亲为什么要背着他爹找别的男人。可能是正常的吧,不找,才不正常呢。
酒菜摆好了,简单简单,白军大口的吃了几口面,塞了一嘴的肉,使劲的嚼呀嚼。猪头肉很香,他平时吃肉也不多。他现在使劲的回想,自已的钱到底都花的哪里去了?工作那么久,也没女人,也不打牌,也不喝酒。就抽几根烟,怎么就能到了现在,一点积蓄都没有呢?
哦,想到了,其实大部分钱,都给妈妈花了。母亲的病,就像一只大蚂蟥,趴在他的脖子上,使劲的吸血。母亲是是肝炎转肝硬化。不到60的时候,就开始经常吃药,输液,中药也吃,西药也吃。父亲离开他们已经很久了。据母亲说是车祸,但是他没看到。他只记得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事,有一天家里来了好多人。还有绿色的警察叔叔,和妈妈说了很多话。妈妈很平静,让他去了隔壁索奶奶家,然后他就跟着那些人走了。应该是三天后吧。妈妈回来了。他好几天吃住都在索奶奶家,其实索奶奶对他很好。但是他总是不喜欢,觉得那里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总算是盼来了妈妈,把他接了回家。妈妈很平静的告诉他,爸爸死了。车祸……对方赔了一笔钱,但是不多。对方也是个开车送货的穷苦人。那个年月,其实除了少数人。大部分人,都差不多,没钱是常态。没人觉得没钱是不对的。他没哭,其实在他心里,爸爸一直是很模糊的,见面很少。从来没有带他出去玩过,话都很少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对着妈妈发火,叫骂。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悲伤的。日子就那么的平稳的过度了过去。一切好像就没发生一样,一个人,就这样的从你的生活里彻底的,永远的消失了。
现在白军坐着,喝着辛辣的二锅头,他有点想念自已的父亲。如果他还在,虽然已经是个老人了。但是,自已就好像没这么孤单。可现在,一切都是零,什么人也没有。哪怕是一个让你讨厌,或者不喜欢的人,都没有。孤单一人,了然于身。
酒,喝了小半瓶,实在喝不下去了。面都吃了。肉剩了一些。白军要了点油纸皮,把肉包了起来,拿回家,晚饭就有了。
一路往家走,白军觉得头晕晕的,走回家,一进门,就一头躺倒在床上。他觉得,自已躺着,整个屋子都在转!就好像搅拌机的搅拌桶一样,转呀转……
哇……再也忍不住了。白军趴在床边,吐了个浑天黑地。面,肉,酒的混合物,奇臭无比。可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也不想动,吐完以后。好像好多了。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睡了好久,白军睁开了眼。整个家里都是刺鼻的腐臭味,他低头看看,床头呕吐物已经干了,凝固成了一片大黄饼,铺在地上。里面黑的,白的,好像一幅奇怪的画,像一个人的脸,又不太像,好像在嘲笑他,是个没用的东西似的。
白军打起精神,费力的把家收拾干净。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透进来。他坐在床边,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工作没有了。自已是自由身了,但是同时,收入也没有了。自已有一个存折,前几天刚看过。1000块钱,这些钱,说多不多。但也足够他用一阵子。这是他给妈妈治完病,还了饥荒以后,才好不容易存了一点。没想到,现在是他所有的积蓄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在找工作?自已除了会做车工,基本什么都不会。做买卖?见了女人话都说不顺来,能行?
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已还是的找朋友帮帮忙,最好是在找个类似车工的工作。这才是正道。
说起来朋友,他想到了一个人。他管他叫二哥,是以前的邻居,和自已以前住在一起,算是邻居。不过自从他们来了这里以后,其实就很少联系了。他可是个能人,依稀记得,他那会经常三天两头的喝酒吃肉,朋友很多。有些还是领导,如果能找到他,让他给自已安排一下,或许,还能进个其他厂子什么的,干点别的。
打定主意,白军心里踏实了一些,他决定明天就去找他。
第二天,白军早早起来,坐上公交车,直奔自已没搬家前的老院子。
这是个郊区的小村落,下了公交站,还的走好远,才能进了村口。以前的白军,跟着爸爸妈妈,在这里生活。那时候他们要去上班,自已就在村子里和其他孩子玩。后来,单位分了房子,他们才搬到了离厂很近的城里,从此也算是成了城市人了。
很久没来,但是熟悉的道路,村口的木头电线杆,破石子路,依然没什么变化。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了一样。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依然是什么样子。顺着石子路,白军往里走着,村子不大,他记得他们家是住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有四户人家,围着院子,一户一个房子,布局成了一个“口”子型,他们在坐东朝西,二哥家应该是旁边的坐北朝南。
果然,白军的记忆没错。院子依然在,除了门口的门好像换成了铁门,其他的,依然是那个模样。
白军觉得自已的记忆力其实很好,多少年了。虽然自已那时候还是个小孩,但一切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无论是路,还是门,在他脑子里,都是清清楚楚。很多只见过一次的人,他也能在若干年后,一眼就认出来。也许这也是一种能力,可惜,现在对于他来说,这种能力没什么用。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工作,赚钱,糊口。
进了小院,他直奔二哥的家门,家里似乎有人,他敲了敲门。
“谁呀?”
门开了。一个50岁左右的老头,探出头来,精瘦的身形,低低的个子,两个有些发黄的眼珠子,看着白军,头发卷曲,乱糟糟,黑黑的蒜瓣牙,没错。就是二哥!
“二哥,我啊,小军啊!”
白军满脸堆着笑,一边把手里买好的吃食,送进了老头的手里。
“哦哦,小军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旁边老白家的小子!”
老头愣了愣,好像是在回忆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打开了记忆的盒子,把这个多年没见过的小后生,想起来了。
“快请进,进来坐,坐。”
白军被扔进了屋里。
没想到,屋里还有个人。床上。一个女人,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露着脑袋,一双大眼睛,乌黑的短发,齐耳根,那双眼睛望着进来的白军。
“啊,这个……”
白军有点尴尬,他甚至想退出去。二哥一把拉住他,笑着说道,不打紧,不打紧,你坐就好了。这是你嫂子,我前年刚结婚。哈哈,人家是老来得子,我嘛,老来得妻!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二哥得意的笑声,白军陪着呵呵讪笑。床上的女人也跟着笑,咯咯的声音十分好听。好像雨天,荷塘里的小鸟鸣叫一样。
白军心里意识到,可能女人是没穿衣服的,他的突然来到,等于是堵了她的被窝。现在被子里的女人,恐怕是全裸的状态。一想到这里,白军的心里莫名的一股骚动,难以言表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他要说自已此行的真正目的,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到底有没有可能,这,就是自已的贵人,能助已,那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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