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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几次,我也很好奇,为何看似密闭的山洞,空气却非常流通,身处其中丝毫不觉憋闷,但是自从小年那天搬家以来,终于不用每夜对抗吊脚楼里刺骨的寒风,何况还有火堆的温暖加持,每晚我都睡的特别香甜,根本没有精力去研究这些,今晚正值守岁,又没节目打发时间,就和妻子各自点上火把,来到最后方通风石壁处探查。
葫芦洞穴的最后方碎石林立,我和妻子高举火把,仔细探查洞壁高处,只见火堆里飘处的青烟,顺着洞顶缝隙消失不见,妻子指着一堆石块问道:“宋辉,你看这些石头,像不像是从顶部垮塌下来的。”
我听后一惊,对于夏天在猪蹄岛上那场强烈地震,我是记忆犹新,看样子,这座岛当时也受到了波及,我推了下身边一块石头,果然是松动的,于是和妻子一起,很快将石壁前方一堆乱石搬开,露出后面漆黑的空间。
我用火把尝试照亮那处空间,没想到后面别有洞天,是一条黝黑深邃的石道,不知通向何方,最终好奇战胜了恐惧,我和妻子一前一后,走近通道里,大约五十步后,我们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到了跟前,才发现是一条数米宽的暗河,横切在通道中,最令人称奇的是,暗河上,有青石条搭建的石桥,可容一人通过。
那青石条打磨匀称,构造合理,分明是人力所为,我和妻子对岛上曾有过居民,隐有所觉,但还是小心通过石桥,往更深处走去,又行数十步,通道左侧出现了岔路,我二人决定先随火苗倾斜的方向前进,等将这处通道尽头找到,再回来探秘另一条路。
甬道中无尽的黑暗,似乎能吞噬一切光明,即便有着两只火把照明,我们也很难看清远处,只得扶着两边石壁,慢慢往前挪步,忽然我的手摸索到了石壁边缘,脚下一步踏空,身体险些往前栽倒,还好身后的妻子,关键时候拉扯了我一把,这才让我恢复了平衡,将火把贴地看去,下面居然是万丈深渊,这要是摔下去,我必然是粉身碎骨的局面,吓得我小腿发软,坐地上缓了好久,才平缓下剧烈的心跳。
妻子扶起惊魂未定的我,二人又顺着来路,慢慢往回走,这一次我们在岔路口改变方向,往另一条路探去,有了刚才的教训,我现在谨慎许多,每迈出一步,都要用脚尖探实地面,就这样足足花费了一刻钟,才和妻子来到一处石室,之所以称其为石室,是因为这处空间居然安了块木质大门,我和妻子怀着激动的心情,叩响了门栓,并向门内用所会的各种语言打招呼,期望着,遍寻不见的岛上原住民,能够给我们回应。
等了很久,石室内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轻轻推动木门,可能门栓已经腐朽,没用多少力道,那扇木门就轰然倒地,激起满屋灰尘,看样子,里面很久没有人来过,我和妻子捂住口鼻,将火把探入石室,待灰尘慢慢落地,视野才开始清晰,里面空间不大,十来个平方的样子,靠门处,墙边有几张条桌,上面摆放着密布灰尘的物品,像是个神龛的样子,正中是一张方桌几只条凳,最远处贴着墙壁,有着一张好似是古代的床榻,有帐有幔,古色古香,但是现在都蒙着厚厚的蛛网灰尘,全都看不出原貌。
我和妻子来到方桌前,轻轻拂开物品上的灰尘,这是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我小心提起这盏灯,发现里面灯芯还有,可惜煤油壶里已经干枯。妻子拿起桌上另一个东西,有些像酒壶,壶嘴却又细又长,我接过这东西,轻轻晃了晃,里面似乎还有液体,拔开壶塞,凑到鼻尖闻了下,心中一喜,里面是煤油,似乎还有小半壶的样子,于是打开煤油灯灯罩,将壶里的煤油,添加进玻璃容器中,然后用火把凑过去点燃,我也是很小的时候,见过这玩意,好半天,终于将灯芯点燃,调节好一边的气门,放下灯罩,很快煤油灯发出温暖明亮的光芒。
别看这小小的煤油灯,比我们手中两只火把还要明亮,近代工艺制品就是比原始工具好用的多,有了足够的照明,我们才看清门口的物件,并不是什么香案条桌,而是两口半人高的大木箱,制造材料大约是上好的红枣木,即使蒙尘许久,也在灯光下隐隐映射出亮红色漆面。
我们并没有急于打开箱子,而是顺着墙壁继续查探,在床榻不远处,有个木质衣帽架,上面搭着几件看不清样式的衣服,中间位置,还放置有一个木盆,大约是前主人洗漱所用,看到这里,我和妻子都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什么在距离华夏千里之外的大洋深处,还有这样一个,充满上世纪华夏风格的石室存在,那么以前居住在这里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带着不解,我和妻子来到石室最后一件家具,就是这座古典的床榻前,古人的床和榻是分为两部分,靠外的是榻,外面帐着床幔,揭开床幔,里面是一张软几,这是古人坐下脱鞋的地方,里面还有一层纱帐,是防蚊虫用的,最里面才是睡觉的床铺。
我小心的将床幔纱帐慢慢掀起,挂在两边木质的月牙钩上,这些东西闲置太久,我生怕用力一点,就会立刻破碎,还好除了仆仆落下很多灰尘后,它们还能基本保持原样,由于这些东西都是易燃品,我掀开的时候手里并没有拿着火把,待我退开床榻几步,妻子举着火把靠近床铺,忽然她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往后倒去,火把也被丢在地上。
我赶紧上前扶住妻子,远离床榻后,我捡起滚落在地上的火把,凑上去照亮床榻,里面的情景,让我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床铺上,睡着一具干尸,虽然身体被厚厚的被子遮盖,但那头部俨然是蒙着一层皮毛的骷髅,下巴松垮脱落到颈部,两只黑洞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床顶。
虽然进石室前,我们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乍一看到这样的情况,神经再大条的人,也得好好缓缓,我放下纱帐床幔,对着床上的前辈,双手合十念叨,“先辈勿怪,晚辈无意打扰,只见与先辈同为华夏血脉,好奇前来探查,待得改日,必将寻处风水宝地,为先辈百年安身所在!”
我扶着脸色苍白的妻子,来到石室外门槛上休息,劝她放宽心,那位前辈既然是我们华夏长者,那便是有缘,他在天有灵,应该不会过多责怪,让她先安坐门外,我再回去看看那两个大木箱里有什么,或许能知晓前辈生平,为他完成遗愿。
刚转身,妻子又跟了上来,似乎相比石室内的遗体,她更害怕外面的黑暗,我只能苦笑随她便,我将火把斜插在门梁上,屋顶是石壁,也不怕造成火灾。
移走箱子上的杂物,都是些锅碗瓢盆之类,打开靠门的第一口大箱子,里面靠左是一挪叠放整齐的衣物,看造型,像是旧式军服,右边,是很多捆扎在一起的信件纸张,还有几本书籍,几幅图纸,最下方有两个摆放整齐,造型精致的小箱子,我打开左边的那个,里面有望远镜,指南针,六分仪,航海圆规等一些精密仪器。
这些东西让我喜出望外,一直以来,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自已造船出海,但是没有导航设备,那就跟盲人走迷宫一样,两眼一抹黑乱闯,离开猪蹄岛是迫不得已,在流浪海上的两个月里,多少次死里逃生,若不是误打误撞来到这个岛上,我和妻子早已沉海喂鱼,但是现在有了这些工具,起码我们能保证航向正确,只要船上补给足够充足,那一瞬,我仿佛看到了祖国在向我招手,亲人们列队欢迎我们回家的场面。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了另一口木箱,眼前只见火光照耀下,箱子里一片金光灿灿,差点晃花了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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