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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三位员外都上楼后,柳志远原本笑眯眯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他慢步走向秦东家,边走边冷声道:“秦东家,你来问我要鱼,我由着你;我给你了你不要,我任着你;你要同那三人竞价,我也顺着你;你竞不过杨员外是你的问题,你却要对我翻脸,还要对我动手,这我便不能不管不顾了。”
柳志远走到了秦东家身前,蹲下身子,揪住秦东家衣襟,那秦东家身形肥硕,可柳志远仍是轻轻松松的一把把他拎起,阴阳怪气的说道:“哼!秦东家,今日砸坏了我这许多东西,你说说,到是该如何赔偿与我?是我卸了你条胳膊还是割掉你只耳朵?又或者把你给阉了?”柳志远说完看了眼秦东家的下身。
秦东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他怕胳膊没了无法端碗吃饭,耳朵没了没法听女伎唱赚,若是被阉了,那……秦东家更是不敢想象,想要讨饶,可又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秦掌柜对柳志远行了个礼,说道:“我家东家身上的东西自然是不能缺失的,柳东家莫要说笑了。只是今日之事确是我的责任,还望柳东家海涵,打坏甚么物什,我照价赔偿便是了。”
陈冰听了心中也是暗暗点头,心道:“这秦掌柜到是忠心,把这事情都揽到他自己身上。”
柳志远放手把秦东家扔在地上,拿出快帕子擦了擦手,而后把帕子丢在了地上,说道:“柳忠,来说说都打坏了些甚么。”
柳忠捧着本册子,翻开后说道:“回东家,一共打碎了白盏十三只,合六十五贯;打碎建盏六只,合一百二十贯;打碎白瓷十六副,合八十贯;中间屏风蹭了一层漆面,那屏风购入价为二万五千贯,我东家仁慈,算你二百贯;总合计该赔我德贤楼四百六十五贯。东家,这是账册,还请过目。”
秦东家这时从地上跳起,喝道:“姓柳的!这架才打完多久,你便能清点完如此之多的损失做出账册来?我虽是不差这些钱,可也不能被你如此欺骗!”
秦掌柜忙劝道:“东家,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破财消灾,赶紧离去才是上策,留在这里等曹县尉来了可不好弄了。”
秦东家兀自嘴硬,说道:“怕他作甚!那姓柳的打伤了我的人,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陈冰摇摇头,心道:“哎,都这时候了,还嘴硬甚么,赶紧花点钱认个错把事情了了好赶快离开,这时间越拖下去对他秦东家越是不利,怎的他就想不明白呢。这秦掌柜倒还真是个明白人,等曹县尉一到,吃亏的只能是得意楼的人。”
柳志远嗤笑一声,说道:“柳忠,拿建盏给我。”他接过柳忠递来的两枚建盏后,甩手便往地上给砸碎了,秦东家和秦掌柜均是一愣,不明其意,而陈冰已然明白,心中甚觉好笑。柳志远却是冷声道:“柳忠,账册中再记两枚建盏,共四十贯,计入总价,该他得意楼赔我五百五贯。”
秦东家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这,这是你自己砸碎的,和我有何干系!我可不会赔的!”
柳志远却向周身之人问道:“这两枚建盏,你等可有看见是谁砸碎的?”
“回东家,是得意楼的人砸的。”众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柳志远笑眯眯的看着秦东家,说道:“如何?”
秦东家抬手正待要发做,却被秦管家死死的拉住,说道:“东家,万万不能再把柳东家给惹怒了。今日吃个亏便了,等以后在寻机会就是。我知东家还在气头上,这不打紧,回去我就给安排唱赚媳妇徐来给东家消消气。”
秦东家转念一想也同意了秦管家的建议,说道:“好,姓柳的,今日我就算是栽了。秦仁,去安排五百贯,拿来德贤楼。”秦仁便是那秦掌柜了。
柳志远一甩衣袖,冷笑道:“是五百五贯,少一贯都不成!”
秦东家点点头,秦仁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自行回得意楼安排送钱事宜。
此时柳福已从楼上下来,说道:“二郎君,楼上已全安排好哉。”
柳志远点点头,温言道:“柳福今日辛苦了,待那五百五贯到了之后,你送入库房,让秦东家离去便可。曹县尉若是来了,你就说秦东家已赔偿了德贤楼损失,他人也已离开,你好好招待他一番便是了。”柳福听的明白,自己二郎君是要把曹县尉白跑一趟的责任统统推到秦东家身上,好让曹县尉迁怒于他,这事情他自然是会好好照办的,应了声“是”后,便站在那里不再言语。
柳志远说完便走到那四名武师跟前,蹲下身子,他虽心中恼怒那瘦子出手突袭陈冰,可自己武功比他强的多,他若是要取胜便只有投机取巧。对于如何处置这四人,他心中已有计较,便说道:“我知你四人是何门何派的,我也不便说破。那秦东家是何样人你四人今日也都看在了眼里,你四人武功都不错,练至于此亦是不易,我不想把你等交予曹县尉,入了那衙门,等着你四人的便只有刺字发配一条路。你等身上的伤皆是我和无忌所为,我自是会负责医好,待好了之后愿意留下便留下,若要离去便离去,我绝不为难。你四人可商量一番,而后再答复与我。”柳志远说完,也只见他右手在他四人身前轻轻拂过,那四人身上绑缚着的绳索都被他内力震断了。
那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柳志远年纪轻轻内力竟深厚如斯,而柳志远那番话更是说的那四人面红耳赤,自惭形秽。瘦子勉力站起身子,微微欠身,说道:“先谢过柳东家了。柳东家既知我等师承,当知我等平日常活跃于河东路一带。这几年齐国时不时的会来边境掠夺我边民财资。而齐国与更北边的燕人诸部并不和,时常会发生一些战事,而齐人不思报效国家,却只想着南下劫掠,多入雁门劫我代州之地。我等四人看不过,便集结了一支义勇,在雁门寨外伏击了一支齐军,且大获全胜!没曾想那知州却是个昏庸之辈,知我等伏击得手后,害怕齐人报复,便假意安排庆功宴,要在宴上就地擒杀我等。当日我等不疑有他,欣然赴宴,酒至半酣,背后杀出一队人马,赴宴之人大都被杀,止有我四人才勉强逃出。想着这北边着实太乱,也不在河东路继续待了,索性就来了这南方,被得意楼东家收留。今日也是我等头一次为得意楼出力,没想到,哎!”他原本想着拒绝柳志远的好意,可想着自己四人身上伤势颇为不轻,且四人肋骨都有所折断,不赶紧治伤的话,怕会有性命之忧,为此他便没有拒绝。
柳志远摆摆手,说道:“我亦是敬重你四人,因此多余话暂且不表,等日后伤势好了在细细说来也不迟。柳福,把他四人先行安排在楼内住下,让人去请郎中来替为好好看治。”
柳志远说完更不在理会那四人,他摸摸自己肚子,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问陈冰道:“二娘,现已未时时分,你随我上楼,用些饭食再回去罢。”
陈冰也就捕鱼之前吃了一些蒸饼,之后便再没进过食,此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她算了算时间,用过饭后,应当能赶在酉时回到花湖村的,便欣然应允,笑着说道:“既然是大魔头请客,这饭我自然是要吃的,反正不花我得钱,我为何不吃。”
柳志远微微一笑,问道:“二娘可有何忌口?”见陈冰摇摇头,便喊道:“柳忠!让锦娘做些我常用的饭食送上三楼小阁,记得多添一副碗筷,二娘与我同食。”
那柳忠跑到柳志远跟前,尴尬的说道:“回柳东家,锦娘今日并未前来酒楼,我已差人去她家寻人了,想来应该快有消息了,还请东家稍待。”
柳志远皱眉道:“那你今日安排何人给我做饭食?”柳志远对于锦娘缘何未来似乎并无多大兴趣。
柳忠支支吾吾道:“今日,今日酒楼颇为忙乱,平日里东家的饭食都是由锦娘在安排,她今日未来,我便忘记了此事,还请东家恕罪。”
柳忠、柳福和柳禄皆是柳志远身边的亲信,亦是他管理家中和酒楼内事务最为得力的助手,他自然不会因此小事而迁怒于柳忠,他虽是自幼养尊处优,但平日为人很是节俭,于穿衣住行等只要过的去即可。唯独在吃上颇为挑剔,锦娘做的饭食是他从小吃惯了的,其他人做的,他便有些吃不大习惯了。正想说话时,一旁的陈冰却问道:“柳叔,这厨房里备有哪些食材?要不然我来做些饭食试试?”
柳忠心想这德贤楼里名气最大的王厨子所做的饭食,东家都嫌不合口味,不愿意去吃,你这乡野小娘子能做些什么吃食出来?无非就是豆豉水饭之类的,东家怎能吃你那些乡野之物?只是心中虽是这么想的,可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我东家是吃惯了锦娘的饭食,小娘子好意我是心领了。”
柳忠话还没说完,柳志远便打断道:“柳忠,带我和二娘去厨房看看,只要是二娘看的上的食材,便做就是。”
柳忠吃惊的有些说不上话,心想东家于吃一道上要求颇高,也甚为挑剔,若是换做他人要给东家做吃食,怕是早被一掌拍飞了。不知这小娘子如何能给东家做饭食?他也只敢心中腹诽,忙躬身让道,领着柳志远和陈冰去后院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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