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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韩蛮子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现在建康城已经集聚了多股军队,兵丁杂糅,驻军将领也各自下令沿途多设兵哨关卡,仔细盘查过往行人,外人根本就进不了建康城,韩蛮子也只能在南城郊流连盘桓。这建康城南向便是吴兴郡,韩蛮子也只好跟着流民向南边奔走。
“你们是谁的军队?”“你们又是谁的军队?”蛮子正思忖着该往哪个方向走,却发现南郊外有两队兵卒正在临兵队列,相互叫嚷,声音噪杂搅乱,引得周边聚集了许多人远远的观望,到不知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韩蛮子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两队骑兵,虽然铠甲相同,装束也都是梁军的戍卒装扮,只是一支裹着黄头巾,一直裹着青头金,但不知他们在争执什么,韩蛮子倒起了好奇心,驻足停留观看。
“我们是当今骠骑大将军、大司徒王君才大人的长公子王顗将军的部下,你们又是哪家的队伍,识相的赶紧给我让道。”那包着黄色头巾的参将趾高气昂的叫嚣,也难怪他这么嚣张,司徒王君才名王僧辩是大梁的名将,他在侯景之乱后辅佐新君,征讨侯景立功最大,在江陵的梁帝封他为大司徒、侍中、尚书令,几近人臣的极品,在大梁境内也算的上是现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因为他匡复了萧家的江上,也被梁帝御封为护国柱石,王顗是王僧辩的长子,赐封威远将军。
“哦原来是王少将军的部下,那当真是一家人了,我们是吴兴郡守陈子华将军的部下。”那包着青色头巾的参将向黄头巾的参将拱了拱手。
“什么陈子华,听都没听过,乱攀什么亲戚。”那黄头巾参将似乎并不认识什么陈子华,指着对方的鼻子,哄然大笑。
“陈子华将军是大都督陈兴国将军的侄子,兴国将军与王司徒可是至交啊。”那青头巾的参将不厌烦地为对方解释着。这参将口中的陈子华姓陈名蒨,是大梁另一位护国柱石陈霸先陈兴国的侄子,陈蒨的父亲在侯景之乱中被流矢击中而死,陈霸先便把陈蒨收为养子。说到这个陈霸先就更厉害了,他字兴国是大梁扬州守将,加授督七郡诸军事,也是最早效忠新君的梁国大将,在平定侯景之乱中就是他和王僧辩水陆并进,才攻破建康石头城。
“哦原来是陈都督的部下啊,失敬,不过就算是陈将军的部下,也不能随意阻拦我们啊?”那黄头巾参将听到陈兴国的名字,态度稍有谦和,毕竟陈霸先与王僧辩之间的交情可不浅,平定侯景之乱的功绩二人可以说不分伯仲。
“这位兄弟,陛下早有诏令,各部兵马不可滋扰百姓,不可践踏稼穑。你们这么横冲直撞的,也不怕伤了沿途的百姓,糟蹋了这早春的稻米。”听到这里韩蛮子才听明白,原来王将军的部众,纵马疾行,沿途践踏了春播的稻种,那陈将军的部众看不惯,便阻拦了下来。
“你说的什么诏令的我没听过,我也不管什么诏令,在咱们江陵军里,只知道王将军的命令,如果耽误了将军的命令,你吃罪得起吗?今天看在陈大都督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你快让开。”那黄色头巾参将脾气越发不好。
“王将军也是大梁的臣子,他的军队也要遵从圣上的诏令,难不成你们王将军想要抗旨吗?”青色头巾的参将见对方脾气上来,自然也压不住怒火,也抬高了声音,大声的呵斥。
“我不与你理论,走……”那黄色头巾的参将见说不过,便招呼随从部众一起快马冲将过去,只把青头巾参将带来的人冲散了开来,一人一骑绝尘而去。
周遭围观的百姓自然也对两拨军人有了评论,经历战乱兵伐,本来人们就厌恶拥兵自重的蛮将,眼下的场景,谁对谁错跟明镜一样,老百姓又怎么会不是一边倒呢。韩蛮子又岂能和常人一般,他听着众人的点评,却躲在一边嗔笑了两声,随即往南追了上去,大抵过了二十多里的样子,韩蛮子躲在石头后面探看,但见刚才相争的两个参军在这里又碰在了一起,两人四下里望了望,见四下无人,那黄色头巾的参将,便脱了毛巾,换成了青头巾。
“大哥,不是说王司徒是咱们都督的朋友吗?怎么郡守大人还让咱们这样演戏陷害他啊。”那原本黄色头巾的参将,一边换衣服,一边好奇的问到。
“这年头儿,哪还有什么朋友啊的。咱们都督和王君才的功绩相当,凭啥他王君才能做司徒啊,而且说什么陷害啊,他王顗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咱们只是把他在府邸里做的事情,给他放到外面来,就是要让天下人看清楚他们王家是个什么鬼样子,说到底也不算是陷害。行了,别抱怨了,咱们快点回吴兴吧,郡守还等着咱们呢。”
听完两个参将的对话,韩蛮子嘴角又露出刚才那诡异的微笑,原来在刚才他就看出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这刀兵方艾正是收揽人心的时候,每个人都走得谨小慎微,王司徒再不济也不至于犯这种错误,不过周遭的百姓就没那么多的心计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江左都会传遍了王家的骂名了。
“陈子华……”韩蛮子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他开始自言自语,因为他对这个陈子华有了兴趣,毕竟总是这么东躲西藏,投亲考友的也不是办法,总该找个人依附一下,在这乱世里,既然要找,就得找一个有点计谋的,也能有些长久的打算。
吴兴郡相去建康四百里,韩蛮子走了三天三夜,身上带的口粮已经吃光了,到吴兴郡的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不过凭着这人见人怜的模样,即使是乱世之中寻人施舍点口粮还是绰绰有余的。到了吴兴郡其实麻烦更大,是逢乱世各军统领佣兵自重,如果就这么硬生生的投了去,别说太守了,连个参将都不会见到,只能从寻常的兵卒做起,默默无闻,最终难以实现抱负。
“借问翁媪,现吴兴可有什么灾祸?”韩蛮子在城中的一户人家讨些吃食,顺便也探问一下吴兴城最近的情况,韩蛮子在选择寻求帮助的人家时也颇有伎俩,这家里只有一对老夫妇,儿子去服兵役,老夫妇思念儿子,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的怜悯之心自然多过别人,成功的机率也就更大一点。而且像这样的老夫妇,平日里又没什么旁的事可以做,对吴兴城的情况自然更加在意一些,又没有人可以说话,他探听起来也更加方便。
“陈将军驻守吴兴城,与民秋毫无犯,倒也无祸事,只是近来宣城总有小股的乱军到郡中各县袭扰,倒有些麻烦。”
乱军滋扰地方,倒不知那位陈子华将军会如何措置呢?韩蛮子别过翁媪便向吴兴城方向去了,城门外已经张贴了榜文,陈子华以吴兴郡守之名,征集各乡丁勇欲成立游袭军到各县巡逻以保境安民。韩蛮子在榜文前站立了许久,微微浅笑,计上心来。便故意拨开人群,把榜文从城墙上扯了下来,还站在守城人的兵车上,叫嚣“你这车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借给我,让我回乡用吧”,又转身向周围的人叫喊到“都别看了,这个榜文啊一点用都没有,都散了吧!”韩蛮子很清楚自己这么一闹,肯定会引来守城的兵将,这种狂行悖论是要提到郡守面前处置的。
“来呀,把他给我绑了,押到太守府!”闻讯赶来的副将虽然也惊艳于韩蛮子的美貌,但是城中军纪森森,断无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也只好押解去了郡守府,交给郡守陈子华发落。其实韩蛮子的这一招也是有些风险的,毕竟现在是乱世,若换了旁的一个人,这样轻举妄动在城门外就会被守城兵将以妖言罪就地正法了,他所倚仗的还是自己那倾城的容颜,思想着但凡常人只要不是盲的,见了他的样貌也会有些宽宥的吧。
南梁虽乱到底不是天下俱乱,这吴兴远踞建康,倒未怎么遭受兵戈侵袭,陈子华又和那些穷兵黩武的骁勇蛮将不同,也懂得安民保境的道理,自然这吴兴郡自然比别的地方要繁华些个。参将把韩蛮子押解到吴兴郡守府上,韩蛮子偷偷瞥了一眼堂上坐的陈子华,这年陈子华年30有余,却生的俊俏模样,颇为微须,面色白皙,韩蛮子私下窃想,想那陈家祖上微末,陈兴国一介莽夫,却不想也有这般人物。
“堂下之人抬起头来。”陈子华一声威吓,声如钟磬,宛宛在耳,倒也有几分将军的威仪在。
韩蛮子抬起头来,面容显露在陈子华面前,陈子华看到韩蛮子也不觉得被他吸引,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眼见得陈子华对自己注目多时,韩蛮子心中暗喜。左右见这样的情景,不免有些尴尬,这毕竟是太守的公堂,有好事的便轻咳了一声提醒太守。陈子华被轻咳惊醒,倒有些慌乱,眼见的周遭的人,有些措置失宜,便顺势敲击了一桌案,大喝一声。“妖言惑众,轻曼军令,你可知罪?”
“小人无罪,将军用兵有失,有罪的应该是将军府中为将军赞画军机的谋臣。”韩蛮子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哦?你且讲讲,我用兵有何失策之处啊?”韩蛮子的话勾起了陈子华的兴趣,他倒要听听这个俊秀的孩子会有什么高论?
“先不说别的,将军征召民夫成立游袭军,即便成立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吴兴这地方虽只有一郡但各县山川地形颇杂,游袭军往来不知敌将出于何种地形,不能因势而战,则军士十不能当一,这是第一处失误。适逢乱世,吴兴府有精兵而不用,草率征用民夫,军士不曾训练便驱之应战,一旦出现了危难行动不能一致,前军开始攻击,后军还是松松垮垮,这是让农夫赴死而非赴战,这样的兵卒,十不能当一,这是第二处失误。民夫用甲,刀斧不能相继,用之如同赤手空拳作战,这样的军队千不能当一啊。这是第三处失误。有这三个失误,将军的游袭军即使成立又有什么用处呢?”陈子华听到韩蛮子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
“将军,更重要的问题我还没说,你且听我说完,将军从民夫中召集新军大概是因为要想在城防之外再增加各县的巡防之事,将军的兵卒已经不够用了吧?如今南国经历侯景之乱,小人往来所见,一五口之家,所服役的不下二人,能耕的天地不下百亩,若再遇到水旱之灾,就颗粒无收,此值春播之际,若再征农夫以游袭,到了秋收之时,天地荒芜,将军的府兵又由谁来供养呢?连我这样的小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将军久习兵法,难道还不懂吗?”
韩蛮子带有讽刺意味的反问,让陈子华好生没有面子,他有些气愤了,站起身来大声回应到“难道,照你说的,我们就由着乱兵来袭扰,而置之不理吗?”
“当然不是,将军,治兵如用药,除表不如除根,乱兵袭扰郡里,每次其实都并没有多少兵卒,可是将军佣兵数千为什么不能应对呢?因为吴兴方圆数百里,地域广阔,乱兵袭扰多无章法,因此将军并不知道他们会袭击哪里,如果袭击的事情发生了将军不发兵去救,就会伤远地民心,如果发兵少了就救不了,发兵多了,等到兵甲到了,袭扰的乱军早已经离去,如此往来多次,靡费就太大了。将军几千兵甲也不能尽覆百里之土,因此要想彻底除去祸患,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病根,从根上拔除。”韩蛮子,站起身来,身上虽然绑着绳索,却仍然口若悬河。
“你的意思是,让我征伐宣城?”陈子华听了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
“没错,将军你看宣城与吴兴相去不过百里,宣城乱兵不过一两千人,乱兵之所以频繁向周围的各郡袭扰,就是因为没有采集粮饷的采邑,军士驯良更是松散,兵将上下没有军纪约束,对宣城百姓必然是横征暴敛,如此一来宣城百姓内心必然反感乱军,只是迫于守军的威慑而不敢轻举妄动而已,若将军顺应天命发兵前往,城内百姓必定与将军里应外和。将军与其征集增加民众疾苦征集新兵来设防,不如发兵攻击贼人驻地,一举破灭这袭扰的根源。跟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解决乱兵袭扰郡县的病根更对于将军来说有两件莫大的好处。”韩蛮子故意卖了个关子,引起陈子华的兴趣。
“什么好处?”陈子华听到深处,有些迫不及待。
“一方面将军讨伐乱军,举天子之名,正义军之实,可博天下讨逆的良名,另一方面,攻克宣城后将军只需驻数百军在宣城,便可得两城想为犄角,又得两地为采邑,供给兵粮,这样难道不是更好吗?”
听了韩蛮子的话,陈子华大喜过忘,随机诏令左右为韩蛮子松绑,摆下酒宴招待这位送上门来的少年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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