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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槐林比较密,又是雾气缭绕,所以尽管他们是五个人,而且手里又大多都有武器,但我借着树木和雾气的掩护,加上脚下精巧的步法,短时间内的防御和躲闪的问题并不太大。
只是我心中却是越来越焦急,总不能一直处于这种只守不攻的被动状态之下,而且我还发现,在这里“盗天神步”并不能完全发挥它的功效,最多也只有五成。因为它的步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原本更为逆天的是能够吸纳四周天地之气为己用,但在这里可能因为受到阵法的限制,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并不能为我及时补充体力,照此下去,我迟早还是会力竭而死的。
就在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还手的时候,李璇和小六子的一剑一刀从左右两边同时攻来,我不由地有点火起,我不敢接李璇的剑,脚下一个奇步踏出,躲过她的剑刃,反而欺身到了小六子的贴身,他因为伏尸刀太长,无法攻击到我,因此有些慌张地想躲开。
我哪里能给他逃走的机会,我脚下连连奇步迭出,整个人始终紧紧地贴住小六子,他的长处原本在于刀长力雄,但如今被我如蛆附骨般地粘住,不但对我毫无办法,同时因为长刀舞得虎虎生风,反而替我挡了李璇的不少凌厉攻击。
我瞅准一个机会,猛地整个身体就贴住伏尸刀的刀刃,然后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同时双手紧握成拳,使劲向他的胸口砸了过去,希望他撒手后退,心想等自己手里有武器了就好办多了。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躲不避任凭我一双拳头先后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我顿时就疼得连连倒吸冷气,就像打在了石头上似的坚硬,他却浑然不觉,我倒是不知道他还练有这一身厉害的铁布衫功夫。
他趁我惊讶的空隙,连忙退开好几步,离我足够远后,才又是一刀朝我劈了过来!
经此短暂的几下兔起鹘落般交手后,我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觉得这五人当中也有可能有假的。就比如李璇,如果真的是她,即使是先前受了很重的伤,可她如果要杀我的话,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追追打打,就像个社会青年拿根棍子乱砍似的,要么她是在假装,要么直接她就是假的。
齐雪和陈薇一直只是在四周游离,并没有像小六子和李璇那样死命地砍我,这让我又是有些迷惑不解,而这其中最让我奇怪的却是那个“我”。
他只是站在那儿,甚至连地方都很少挪,手里拿着“破军剑”只是笔直地指着我!他这在干什么,作法?神剑所指之处,便会人头落地吗?这个让我觉得有些滑稽!至于小六子有没有什么不同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上一次我们两个决斗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么死缠烂打的模式。
这五个人中,很明显,李璇和小六子是战斗的主力,“我”是指挥,齐雪是后备,而陈薇则类似于侦察、斥候之类的,所以只有她的战力最低无疑。之前我出于感情方面的考虑,一直没有向她出手,现在看来想要解决眼前的困局,还非要挑她这个“软柿子”捏才行,只要我出手把握好分寸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先分别向小六子和李璇两人佯攻了几下,然后虚幌一枪,直奔站在远处观望的陈薇,同时还不望看了一眼那个站在场间像个傻子似的“我”。没想到他见我扑向陈薇,也不慌张,身体只是转了个角度,依旧是用手里的“破军剑”指向陈薇所在的方向。
等我冲到陈薇的面前时,却差点撞在了她身上。她不但毫不闪避,就连惊呼声都没有发出。然而当我急急地刹住身形,定睛去看时,登时后背脊梁上冷汗直冒,眼前哪里还有陈薇的人影,却是一棵较为纤巧秀气的小槐树!
我心头狂震,急忙转身回头,果然,先前李璇和小六子围攻我的地方,以及那个拿着“破军剑”东指西划的“我”所站的地方,分别只剩下三棵形态各异的树,看那枝条斜伸横飞的样子,依稀还有几分他们先前的神气。
唯一所幸的是,远处的齐雪却还在,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好半天才嗫嚅着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们在一起的?”我慢慢地走向她,直到自己确定她应该就是真正的齐雪之后,才问她。
没想到她竟然会一脸茫然地摇着头说:“我不知道啊!先前以为是一直在一起啊,不过现在细想起来,好像……好像……”
我看着她一脸的痛苦之色,有些不忍,还以为是先前在我离开的那段,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正想出言安慰她,她却抢先说她想起来了。之前在我让大家闭眼塞耳的那个方法下,突然一阵眩晕,似乎有种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但具体的记忆却完全不存在,她能想起的时候,就已经是和他们在一起了。
她本来只是忽然想解个手,却不料之后竟然意外地发现了我,再后来的事情我就全都知道了。听她所说,似乎和我的遭遇类似,可能进入了某些空间的罅隙,只是她为什么会丢失那一小段的记忆我就不知道了。
我无意间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那柄破军剑正好好地挂在腰间,我又检查了一下,其它东西又全都在了,当真是奇了怪了!
我和齐雪互相探讨了一番,依旧是摸不着头脑,只好继续赶路。为了防止再有其它意外之事发生,我拉着她的一只手,五指紧扣,这样就不怕万一出现了两个她或者两个我而难辨真假了。
结果一路上,先前的这一幕不断地重复上演,有时是只有一两个、两三个人,有时也会五人齐全,每次都是一上来就要开打,特别是有“我”出现的时候,我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卸掉了所有的装备,然后打着打着,就会突然全变成了这片树林中的一员。
“我们不能再走了,像这样一直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头啊?”齐雪累得气喘吁吁,一把甩开我的手,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对我说,“我反正是走不动了,要走三哥你自己走吧!”
“嗯,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是时候该停下来想想了!”我靠在一棵有些倾斜的树身上,看着她,说,“小雪,你觉得我们先前见到的和那‘心相之镜’中的一样,只是我们自己心中创造出来的幻像吗?”
齐雪沉吟了许久,然后才摇了摇头:“我感觉吧,不像!觉得更像是什么山精鬼怪之类的在捉弄我们!”
“但是它们似乎对我们了如指掌,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我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齐雪咬着嘴唇,两条眉毛紧紧地皱着:“可是,它们的性情却和我们的大相径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那不是我们呀!是不是它们拥有读取我们人类记忆的特异功能呀?”
我摇了摇头,心里似乎模模糊糊有一个答案,但究竟是什么却总想不起来,我虽然同意她所说的第一点,也就是那些幻化成我们五人样貌的东西应该是真实存在的,而非像那“心相之镜”中只是幻觉。
但根据我的推断,她说的山精鬼怪再怎么也不应该会在这命门中出现,所以我倒是觉得它们就是我们自己的“另一面”,真实存的,否则不可能每次明明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却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它们的身上,而等它们消失后又会重新回来。有时候甚至有种错觉,它们才是真实的自己,而自己只是部分魂魄借助着这片树林的某种特殊力量而存在。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荒诞,但就是这么觉得,而且我还有种更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想要活着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就必须在它们恢复成树形之前,打败那些“真实的自己”,夺回自己的“身体”。
那个虞青衫将这一关叫做“孤虚之宫”,而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一种“孤虚之体”,也许这就是此处得以称作“孤虚之宫”的原因。
孤虚,指的是在命术中对生灵之气运行盛衰的一种状态描述,与此相对应的王相,所谓当令者王,我生者相,生我者虚,克我者孤,我克者死。世间所有的人、事、物,莫不遵循着这一简单而基本的道理,不可以与天争强,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避其王相,击其孤虚,才能事半功倍。
虽然具体细节还很模糊,但总算是找到了着手的方向,我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齐雪,他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着头表示相信我。我打算再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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