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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垂降,一台黑色的机体在几乎看不见的喷射尾光下低空飞行着,边飞行边扫描机身下地面上的地形地理等状况,最终一堆堆的红点呈现,那代表着人体红外传感信号,也即黑色机体来到了一处有大量人群集聚的地方。
黑色机体正是暗影,抵达的地区则是哈斯罗军队的驻扎营地边缘。
白天时云鸩召集林洛赛茜莉娅几人商议突袭哈斯罗人的办法,林洛楚飞等建议来一次夜间突袭,云鸩赞同这一办法,却又说仅打算一人一机执行这个方案,因为军区内新军士兵们连续战斗并参与军区修缮,已经疲惫不堪,暂时不适合执行长途的跋涉袭击,而且还涉及到路途往返的问题,如果因袭击敌人致使己方也有不小的损失或被拖在那里,那就太不值得了,为今之计只有使用龙机这一特殊兵器出战,而暗影在龙机里具备优秀的隐身能力,最容易潜进去。
云鸩的逻辑的确无可辩驳,却遭到了基本不发表意见的赛茜莉娅的强烈反对,但云鸩很固执,赛茜莉娅也无可奈何。
夜间的哈斯罗人营地一片安静,除了一些夜巡的探照灯以及巡逻的士兵,并无太多动静,暗影收了飞行模式,降落于地面,接着开了隐身模式,由营地的边缘进入了驻扎地。
云鸩刻意将暗影的机身动作幅度降到最低,机体双足几乎是以一步一个停顿的模式在营地中前行的,像是一个走着诡步的模特,高配置的机足底部减震装置效用下,机体踏地时的震动几乎闻听不到,当然会在地面形成一个个深深的凹陷。
一处军帐内,一个因打牌还未入睡的哈斯罗士兵耳朵动了动,对另一个士兵用哈斯罗语问:“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像是震动?”
那个人不耐烦地说:“你听错了吧,快出牌,轮到你出牌了。”
发话那个士兵又细闻听了下,又什么震动都没有了,嘀咕可能是幻觉吧。
虽然不懂哈斯罗语,利用声波搜集器搜集到那处营帐内动静的云鸩还是松了口气,那几个打牌的人突然停了喧闹,疑似感知到了什么,看来想将动静减低到人完全感受不到的地步还有困难,毕竟周遭环境太安谧了,没有干扰声响。
离开一片营帐,抵达另一片时,又出事故,一处亮着灯略显豪华的营帐中,突然有几个人由营帐口“冲”了出来,一同抬头向着半空看去,并用哈斯罗语嚷嚷着,似乎发现了什么,而他们面前数米之外,正立着龙机暗影。
云鸩吓了一跳,本能地将早已在调出状态的机枪枪口对准了过去,差点儿要发射,还好险而又险地控制住了冲动。
原来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因为发现了暗影而冲出来,那几人里有几个看穿着像是中级军官,各自捧着鲜花,有一个则穿着纯粹的白袍,像是个军中牧师,这牧师对着天空(暗影站立的方向)一阵悼念词,还划了十字,这大约是个祭奠仪式吧,云鸩猜测他们要祭奠的人大概有一定军职,地位不低,或者是这几个军官的朋友,至于因何死的,或许是在袭击反抗军(现新十一军)或者在前线对付帝国军队的时候牺牲的,而前者概率更高一些。
云鸩不想发出任何动静,只好强撑着保持机体动作不动看完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祈祷祝福仪式,被迫增加了对哈斯罗人的风俗了解,这之后那几个人又回了军帐内,暗影才再次动弹。
云鸩的袭扰打算是有优先级的,第一是找寻到敌人的机库所在,直接摧毁敌人的龙机(兽神),这比什么战略战术都好使;第二是找寻到敌人的军火库,先摧毁军火库,这将影响敌人的续战能力,这一条里更优先的是摧毁敌军那些尖翼直升战机,但依着一路潜行的扫描看,敌人的战机并不在这处营地里,而是另有所在;第三,则是对付营帐内这些或在酣睡或在做着各类事的哈斯罗士兵们,但云鸩并不太愿意这么做,杀伤普通士兵意义不大,也不符合人道主义的原则(虽说战场几乎不讲人道)。
接下来又找寻了好一会儿,敌人的战机所在依旧没有找到,敌人的兽神机体所在也没找到,看来哈斯罗人是以某种办法刻意将机体藏匿了起来,以这处驻扎地的庞大,一时半会儿也找寻不到。
而好在,军火库所在的建筑物与一般营帐之类不同,暗影总算抵达了一片大型建筑群的地带,里头的建筑都像是大型仓库之类,云鸩甚至想,敌人的机体不会就是在这些仓库里面吧。
暗影踏足进了仓库群里,云鸩正筹谋是不是就直接攻击这些仓库,还是先调查一番再说的时候,变故再次发生,而这次变故性质超出了之前几次的范畴,使得事情走向一下子被改变了……
而在突变之前,哈斯罗人的一个秘密军帐内,几个哈斯罗人首脑包括兽神骑士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或者说争辩着什么。
他们共有五个人,一个看穿着像是营区高等将领,一个虽然穿着哈斯罗人的军装制服,可仔细看却是龙统国人的容貌,第二个人正是刘申,叛变投敌后的原反抗组织三大将领之一。
剩下的三个都非常健壮,一个方脸,人比较刻板严肃的样子,一个发型古怪,有一个像是民族特色的小辫子牢牢地贴在头皮上,其人本身放荡不羁的样子,最后一个气质普通,但眼神有些畏缩感。
这三个正是哈斯罗人三台兽神的骑士,比利斯、理查德与乌莫。
理查德正抱着双臂一脸傲慢地对乌莫质问:“哼,乌莫,你白天时竟然从战场上脱离,一走了之,真够丢人的,看来你只适合去做跑步运动员!”
乌莫不敢直视,垂下了头,却尽力自辩着:“真的,我说的是真的,突然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袭击了我,我的机体差点儿连飞行都飞行不了了,这点可以去向维修技师求证啊。”
理查德不屑说:“这就是你战场逃窜的理由么,你这是逃兵行为,知不知道?”
这时候似乎是三人主心骨的比利斯挥了挥手说:“好了,好了,理查德,你先不要质问乌莫了,他原先根本不知道那种东西可能存在,难免没有心理应对。”
刘申则趁机讨好地说:“三位先不要争执了,那东西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它曾协助我原来的组织抵抗住了帝国军的数次围剿,非常难以对付,我们应该制定办法去应对它,可惜了,前面几次没有能找到那东西。”
哈斯罗人入侵以来,没有一开始就用强横的方式去进攻原反抗组织根据地,而是派了使者等软性办法,就是为着能以顺利的步骤获取到那东西,不然贸然来强的可能会被那个很少优柔寡断的党主。席林洛给玉碎破坏掉。
而那个像是高级将领的人则严肃地说:“如果那东西特性以及战斗力真的如乌莫兄弟以及比利斯理查德两位军神(兽神机被哈斯罗士兵们称为军神)骑士所描述的现场状况那样,那么我们最优先考虑的反而不是怎么去在战场上对付它,而是去应对它的非常规突袭,因为按照描述看,那东西的更大作用不论如何都不止是战阵搏杀,它还能用于——”
他的话戛然中断,因为军帐外头忽然出现了强烈的警报声。
推断可能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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