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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一承包到户,农民们的劳动热情空前高涨。那些闲不住的庄稼人们,只能从土地里以辛勤的汗水换取他们的利益。开荒地也就成了那些想多种地农民的一条可行之路。开荒地其实也不容易,只能是那些荒沟的沟坡,或者河边某处的空地。
桂兰她二伯柳进忠看准了村子后边,离村子不到半里地的一条沟边。那儿如果开垦起来的话,还能种植一些庄稼。他就背着铁锨、三齿的耙子,先刨,再挖。这块荒地紧贴沟边,干活干累了,柳进忠就坐在沟边休息。他往那儿一坐,顺势拿出他的旱烟袋,点上一锅烟。
柳进忠是一个单身汉,庄上人都喊他柳二进,后来便简化为二进。原先他和兄弟柳以忠没有分家。那一年,柳以忠的大儿子柳玉柱才五六岁,公社举办了一个农机培训班,生产队抽调柳以忠去学习。为期15天。柳以忠卷了铺盖,和大队里抽调的其他人一起上公社去了。
孩子小,柳以忠家又住在村边。一到晚上,柳以忠他妻子兰雪就害怕。也是无可奈何,在吃晚饭的时候,兰雪对二进说:“二哥,今儿黑了你别上仓库庵去睡了,就睡在堂屋吧,也好给我和孩子们掌掌胆儿。”
二进点头答应下来。一答应过,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弟媳的身材,高大的个头,挺起的双乳,肥硕的屁股,真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好家室呀!这若是——他想不下去了。难道说,她是有意?二进翻来覆去地问自己,但却没有一个正确而标准的答案。而这号事儿,又无法亲口问弟媳。
兰雪铺好床,哄孩子们都睡去以后,她才安稳地开始睡觉。是啊,有大伯子哥给守着门,哪个坏人也不敢来打她的主意了。她放一百个心。
睡在堂屋的柳进忠,只和他心中的女神隔了一个里房门,并且,这门也才只有一道花洋布门帘。柳进忠欲火升腾,淫心荡漾。他认定,兰雪既然是找他来和她作伴,明里说是给她掌胆儿,没说出来的不就是那回事吗?柳进忠从铺的地铺上爬起来,轻轻的掀开花洋布门帘,悄悄地走进里间,一步步走向兰雪的床头。他把手伸进兰雪的被窝,双手准确地命中了目标。他那两只罪恶的手在兰雪的身上恣意揉搓着,刚刚睡着的兰雪,被这异常的举动惊醒,她“忽”地坐起来,厉声问:“谁呀?”
柳进忠压低声音说:“雪妹,别害怕,是我!”
兰雪怒不可遏地朝柳进忠脸上扇了两耳光,痛斥道:“二进,你不是人,你给我滚,滚!”
兰雪的骂声和吼声惊醒了孩子们,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哇哇”大哭,那真是一个齐哭乱叫。兰雪点亮油灯以后,柳进忠还在里房门口站着,兰雪快速地穿好上衣和裤子,跳下床,推着柳进忠:“滚,快滚!滚远点!”她打开门闩,推开门,把六神无主的柳进忠推出门外。随即便关上了房门。
左邻右舍都被这吵闹声惊醒了,他们仔细谛听着,兰雪骂了一阵子,便开始哄孩子们睡觉。邻居们从兰雪的骂声中猜测,可能是二进欲对自己的兄弟媳妇行不轨,被兰雪赶出门外。
庄上人很快都知道了二进欲奸污兰雪的未遂事件。大人小孩没有一个抬举他,大人们当着他的面叫他二进,而孩子们只要一看见他,就会跟在他身后大喊:“二进,二进!”
在庄上,柳进忠可谓是颜面扫地。他兄弟柳以忠在公社学习,听说了这件事,从公社回来,狠狠地训了他一顿。从此以后,他弟兄也分了家。
令二进难以理解的是,在自己面前守身如玉的弟媳兰雪,为啥能和医生胡群堂勾扯上。胡群堂黑天白日上她家去。白天去,白天弄那事儿。黑了去,黑了弄那事儿。这一对奸夫淫妇简直不把兄弟柳以忠看在眼里。胡群堂啊,你……
“二进,开荒就开荒,坐这儿弄啥哩呀?又在想您兄弟媳妇兰雪哩?”原先的生产队长老黑扛了一把铁锨走过来。
老黑曾经给社员们说,他妈18岁那一年就结了婚。这本无可厚非,但群众们为了开玩笑,便有人问:“你是咋知道的?您妈结婚时候你跟着放鞭炮了?”
二进磕磕烟袋,不紧不慢地说:“老黑,你又想给我说,您妈18就结婚的事儿?”
老黑走到二进身边,看了看他刨出来的土,称赞道:“你真好眼力啊!在这儿开荒,是个好地方。你往下狠挖挖,说不了还能挖出来点啥宝贝哩!”
听了这话,二进打了个激灵,他镇定一下情绪,才又说:“屙屎屌动弹——闲劲出力。能有片地种就不赖了。”
老黑坐在二进身边,悄声说:“二进,我是多嘴,但我想着咱老柳家不能不顾羞耻呀!桂兰跟假妮儿的事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啊?”
二进摇摇头说:“这事儿是得管管了。就怕俺兄弟以忠听不进我的话呀!”
老黑不负责任地说:“那只有您一家商量了。”
说了一会儿话,老黑临走时又说:“这真是块好地,就好像这底下埋有啥好东西。”
经过半个下午的研究,柳进忠、柳以忠。以及兰雪和柳玉柱,决定到晚上时把假妮儿喊到柳以忠家,好好问问他和桂兰的事儿。一定得让假妮儿作出承诺,以后不再纠缠桂兰。
一喝罢汤,二进就到假妮儿家,对假妮儿说,他以忠哥喊他有事儿说。虽然二进没有说是啥事儿,假妮儿心里清楚,肯定是他和桂兰的事儿。不去吧?同宗同族,又是近族家,万一不是桂兰的事儿呢?岂不说明自己心里有鬼?去吧!二进他们会怎样对待他?说不了还能打他个半死儿?但自己和桂兰已经铸成大错,而错又在自己,如果自己当初坚守底线,以族叔的身份说道说道桂兰,也许啥事儿都没有了。可是,自己竟然禁不住桂兰那小妮子的张狂。
二进前边走,假妮儿后边跟。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柳以忠家。
柳以忠他们能有啥好话打发他?柳以忠一家人痛斥假妮儿不应该作出这伤风败俗的事情,让他许下诺言,以后本本分分,老老实实。说到最后,二进他们把假妮儿拉到院子中的一堆礓石边,让他双膝跪在礓石上,好好承认承认错误。那礓石都是不规则的黃色石块,带棱的,带尖的都有。假妮儿一跪下去,就觉得钻心的疼痛。因为柳以忠兄弟和柳玉柱他们都站在他旁边,他也不敢反抗,就一直忍受着疼痛跪在那儿。
二进用镰刀削了一把带刺的洋槐树枝,一边狠抽假妮儿,一边说着:“这样待你,算是对你的客气。你好好想想,你作那些事儿对待起谁?”
二进一开始用刺条子抽打假妮儿,气愤异常的柳以忠也取了几根刺条子拿在手中,也不管是假妮儿的头或脸,也不管是他的手臂或肩膀,一下一下狠命地抽打。似乎这样还不解气。每抽一下,假妮儿就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一直紧咬牙关,任凭他们怎样打,他也不动弹,也不求饶。即使有血滴从脸上,从手背上淌下,他也无动于衷,好像他下定了已死的决心。反正自己作了伤害桂兰的事情,如今报应来了。
桂兰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她二伯,她父亲在惩罚假妮儿,那刺条子每抽到假妮儿身上时,就仿佛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还像是抽在她的心里。虽然他是自己的族叔,可每一次,都是她去找的他,都是她要求他那样作的。他从来没有先调戏过她,反而还经常劝慰她。夜色里,桂兰看不清二伯和父亲那因暴怒而扭曲的面孔,更看不见假妮儿因跪礓石,因被刺条子抽身的痛苦表情,可她的心在滴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像翻腾的小河一样“哗哗”地往下流淌。她心里呼唤着:“假妮儿叔,都怨我!假妮儿叔,都怨我呀!”
桂兰再也看不下去了,疯狂地跑出门外,跑到院子中,用身子挡住假妮儿,向她的二伯和父亲苦苦哀求:“你们别打了,这都怨我,不怨俺假妮儿叔!你们教他走吧,教他走吧!”
二进和柳以忠不得不停下来,桂兰拉着假妮儿说:“你还不快起来走,你回家去吧!没有你们的事儿,要打,教他们打我!”
假妮儿迟疑地站起来,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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