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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林凤娣的想法（第2页）
那个时候的她，肯定不是“唯利是图”的吧。
“妈妈，你过来吗？”陆蓉蓉向林凤娣招手。
林凤娣没有动。
“林姐，我们去给陆总送花吧。”梁可也鼓励道。
林凤娣抬头去看陆永亨的父母和姐姐。三人也望着她。并不热情，也不算冷淡，保持着普普通通的肃穆。
“爸爸、妈妈、家姐。”林凤娣努力笑着，虽然有些僵硬，总算还是上前主动打了招呼。
“来了。”陆永亨的爸爸回应了她，递过一叠元宝：“来了，一家人就齐了。”
雨停，天清。
扫完墓，大家去宝洪寺上一炷香。
林凤娣落在后面，和梁可在山间踱步：“公司的事情我最近没空理，你和我说说吧。”
自从娟娟进入孕晚期，林凤娣就开始帮她做财务的工作；最近娟娟回家待产，便只剩下林凤娣单独处理。每年年后到三月，都是财务最忙的时候，林凤娣名下多家公司需要处理账目，虽然有办事员帮忙，但她一个主管也是忙得脚不点地，无暇他顾。
梁可便将准备同杜成华合作的事情详细说来。
按照付祥的要求，他们设立了一个复杂的结构，杜成华所代表的的ZN地产将会对项目公司进行注资，名义上管理权由ZN的代表杜成华担任，但实际上管理权力还在DLFC地产。付祥所募集的基金，将以ZN地产的名义通过审核，顺利获得投资。
“...你是说，基金公司那边，还会拿走1%的佣金？”林凤娣听不懂复杂的结构，但她听得明白资金成本。
“是的。”
“你不是说他有权利免除吗？怎么不给我们免？”
“收管理费是基金公司的基本操作，基金公司那边也要赚钱的。”但梁可知道，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林凤娣，又道：“目前这个资金成本已经极低，和我们通过其他渠道获得的资金相比，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了。”
否则，也没有必要找上ZN地产给DLFC背书。
林凤娣看起来也不满意这个解释。
梁可只好再道：“金融财务部经理白邵霖做过一版资金成本的比较，同等条件下其他来源的资金，不是可使用的时间太短，就是到位的条件苛刻，我们有的选择其实不多。林姐，当年我们做凤林居的时候，资金成本可比这个高多了；而现在的融资环境比当时还差一些，能拿到这个数额、这个利率着实不易。最重要的，即使基金公司加上了1%的管理费，也比市面上的其他资金要低2%以上。”
林凤娣笑了：“你说的也没错，是比我们做凤林居的时候好多了。而且照你所说，基金的钱到位，我们就完全不必担心以后的周转问题，的确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条件...只是我一想到，能减免的不减免，就有点心烦。”
梁可笑了。
“那另外那一块地，怎么办？”
“我是打算同时做。”梁可看了看周围无人，小声对林凤娣道：“我想借着ZN地产这个壳子，和基金多要一点钱，再从项目公司挪出来。这样，我们做陆总留下来的那块地就完全是自己的，不需要ZN地产了。”
林凤娣十分满意：“这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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