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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寻不到麻绳,于是撕开了一床粗布的被单,把它们全都撕成了巴掌宽度的布条,再用它们将青扬牢牢绑了起来,
因为他们很明确地说了,曼罗陀花粉做的麻醉药粉已经没有了,所以只有生扛。所以二喜此时已经被逼上梁山了。
她足足绑了三四圈,全都打的死结,确实挣脱不了了,才动起手来。
二喜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镇定,这两天,她已经将开刀的细节设想了无数回,总感觉慌得要死。可是这一刻,箭在弦上时,她忽然不怕了。
是啊,最坏的结果不就是死吗?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他还会怕什么?
二喜一脸镇定,学着青扬开刀的样子先拿了棉球沾了烈酒往脓肿处涂抹,涂的时候,她的动作很轻柔,没有弄痛他,床上的男人只是低吟了几声,没有太大的动静。
“青扬,我要开始了,可能……有一点痛,你一定得忍着。”二喜缓缓地说。
她拿起那柄刀片,对着油灯看了看,那刀锋雪亮雪亮的,闪着耀眼的光,一看就是十分锋利的。
她慢慢地举了起来,扑下身将那刀口搁在那高高隆起的红肿硬块上。
那硬块看起来十分脆弱,似乎一按下去,就能马上破掉,二喜甚至能透过刀锋感觉到里面流淌的脓液。
二喜咬紧了牙关,知道一刀下去的后果,可能会痛死他,也可能会救活他。她已经来不及思索这个胜率有多少了,横一横心,将那刀片往那硬块里一按!
青扬先是痛呼了一声,但这声调慢慢提至一种颤抖的尖叫,续而发起狂来,身子用力往上,鼓得像一张弓!幸而有绳子绑着,他还没有太大的动静!
二喜吓了一跳,但仍是死死地站在那里,那刀子的确按了进去,但只流出了一点点血……她咬了咬牙,按紧了刀片,扭转着横着划了一刀,这一刀又快又狠,划破了脓肿之后,一股脓液疯狂地涌了出来,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青扬叫得十分凄惨,活像被杀了一样,嘴角已有些微鲜血渗出,二喜这时才惊觉忘了放软布在他嘴中,万一咬到舌头,该如何是好?
她飞快地拿了一张软布,卷成卷儿趁他不备时塞了进去,青扬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呜呜咽咽的。
二喜死死地瞪着那伤口,那里就像火山冲出了一个喷口一般,破口又大又深,感觉可以塞进两根手指,那些脓液和血淌了好多,全都粘搭搭地凝在他的腿间。
二喜不敢动他,也不敢去弄那些脓液,她看着那脓液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鲜血的时候,才拿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软布擦拭那些血,涌出来就擦掉,不知不觉积了一堆,二喜担忧,淌那么多血会不会太危险呢?
可是她不敢马上喷上药粉,因为总感觉这些血也是有毒的,如同毒蛇咬过的一般,总得让它淌出来才好。
好不容易,那血才止住了,只有边缘有些微渗出,二喜马上将药粉倒了上面,再用纱布包了起来,此时才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的青扬已经晕死了过去,二喜检查了一番,舌头倒是无事,嘴皮破了一个大口子。她帮着清洗了一番。任由他睡去。
做这些的时候,二喜一直拿了软布将自己的手包了起来,算是起一个隔离的作用吧。她处理了那些脏污。本想换个床单,可自己力气属实不够,只好垫上一块干净的软布在上面,暂时先凑合一下。
开过刀之后也不算度过了危险期,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庆幸的是,在青扬脓肿淌出这后,二喜已经有时间睡觉了。
因为青扬大多数时间都很安静,之前那些呕吐、发狂或者呓语都已经消失了,他就像一个安安静静的孩子躺在那里,喂他吃的也顺顺当当吃了进去……说起来,二喜已经没钱买米了,屋里仅剩的米都用来管着他,她自己凑合着吃一些白房子送来的东西了事。
开刀后的第三天,梁大夫姗姗来迟,说是自己染上了风寒,病了一场,如今才能下得了床。他看过了青扬,检查一番后笑了起来:“他很顽强的,他最少还能再活五十年吧。”
二喜心中一喜,马上板起面孔,做出严肃的样子:“什么五十年,最少再活八十年,才够本的。”
“好,好!”梁大夫叹了口气:“也亏得你不离不弃了,屋子里也收拾得这么利索,倒是比县上好多人强上许多了。”
二喜沉默不语,梁大夫怎么会知道她的痛苦呢,若是不拼命给自己找事做,怕是早就会抱着青扬,与他同归于尽吧?
“对了,你生病之后,我让士兵去请朱大夫,他却一直没过来。”二喜有些微抱怨。
梁大夫叹了口气:“他受不了这里,前几天偷偷跑了,逃到出口的时候被官兵乱刀砍死了。”
二喜听闻后大吃一惊,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心里其实放下了,感觉到了人在生命面前的渺小,如今也不怪任何人了。
梁大夫说县上最近情形还不错,新染上疫症的人几乎没有了,收尸的车也是三天才来一次了。
二喜恨恨地说:“永远不要来,才算好呢!咱们就等着疫症终结,南江县重新恢复自由吧。”
梁大夫摇头:“这怕是有些难,我们说自己好了,可是外面的人不信啊,说不定都等着咱们死绝呢!”
梁大夫走之前,二喜又问起周县令,周县令一直对他们不错,可是在青扬病后却像消失了一般,让二喜感到莫名。
梁大夫看了看四下无人,低声叹气道:“周县令的两个女儿……全没了。他是情深意重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前些天服毒了。”
二喜大吃一惊:“服毒了?他怎么这么糊涂……县里还得靠他,如今……”
梁大夫又说:“这桩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怕说出来影响动乱,所以一直未公布,你就当不知道吧。”
二喜沉默地点了点头,送走了梁大夫,回到屋子后,牵着青扬的手,颇有一种世事无常之态,还没说话,眼泪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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