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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擎风反过来劝解父亲,“爹,大人如此年轻,定然不是迂腐之人,我若要摆脱嫌疑,当然是要实话实说!下人们也都知道,亡妻时常心情低落,谁也劝解不开。况且……”
“竖子!”陶公横眉立目,“你现在说这些何用?你若当初约束自己,修身养性,何至于引火烧身!”
秦姜并不太能饮酒。
她一喝多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的也会胡编乱造,于是借出恭之际,吹吹凉风,强行压压醉意。
陶擎风未完的“况且”二字,盘旋在她心头不散。
况且什么?
一名丫鬟陪伴出来。正是刚才一直在陶擎风身边伺候的那个。
杏眼桃腮,腰肢袅袅,更兼打扮得精致,还会来事。她给自己撑伞,“大人,莫要让雨淋湿衣服,伤了贵体。”
她挨得近近的,似乎是要为秦姜更好地撑伞,又带他往一边的廊道下走去。行走间香风阵阵,回眸间笑语盈盈。秦姜问:“你叫什么?”
“回大人,奴婢名双雁。”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好名字。”秦姜微微一笑。
双雁掩唇一笑,眼眸间似有情意,“大人好文采,不过奴婢的雁,是‘淮南秋雨夜,高斋闻雁来’的雁。”
秦姜边走边道:“你如此聪慧,想是识文断字?”
“认识些皮毛,不敢在大人面前献丑。”双雁道。
不远处有凉亭石凳,秦姜便在此稍歇,寒凉微湿的空气裹在皮肤上,让原本熏熏酒意逐渐消退。
她指着对面的石凳,让双雁坐下,不经意问道:“你是从小在府里的吗?都伺候过谁?”
双雁一一作答:“大人,奴婢六岁便被卖到府里,原先伺候老夫人,后老夫人见夫人没有得用的丫头,便让奴婢伺候夫人,夫人不幸之后,又回到府里,伺候少爷。”
“哦?这么说,你是谢夫人身边的丫鬟?”秦姜道:“那么,夫人归家那段时间,你一直跟随?”
双雁点头,复又起身,下跪,攀附秦姜的双腿,怯怯盈盈抬头,“奴婢有罪,未伺候好夫人,致使大人因此波折劳累,但……大人气度非凡,双雁如微萤得见皓月,能与大人说上几句,我便是死……也甘愿了。”
有那么一刻,秦姜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不公。
凭什么有些人,胸前可以沉甸甸两团,有些人却只有二两?
无他,唯天资耳。
天资贫瘠的秦姜只得把腿往回缩了缩,以免嫉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可是双雁却不领情,莺啼燕语,“奴婢怕是命不久矣,请大人怜惜……”
这时,迟钝的秦姜怎么也就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积极勾引了。
她顺势起身,两腿离开她广袤的胸怀,顺势将人扶起,道:“为何命不久矣?”
不料双雁也顺势扑到了她的怀里,嘤嘤哭泣,“昨儿个因奴婢未曾伺候好夫人,老夫人还震怒之下,想要卖了奴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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