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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所以柳漠尘这几日便让村子里面仅有的两名铁匠,给村子里的汉子们打造些称手的兵器。刀剑需要使用这有一定的功底,可芦苇村的这百余村民多从事务农,对武学一窍不通,柳漠尘便让铁匠打造长枪给他们。也不晓得为什么,他操练起众人来有板有眼,脑里更是有不断浮现出来的兵法布阵。
晌午刚过,一伙子人围坐在村子的老槐树下歇息。柳漠尘在一边,拿着小石片儿在黄土地上比划着长枪的阵法,脑子里思考的确实如何让那帮戎人的先头部队过不了洛水。
靠在一边树下,正吃着烧饼的张鸣,瞥见他也不休息,碗里放着的馍馍也没动,便走过来关切的问到:“漠老弟,想什么呢?”
“我在想破敌之策。”柳漠尘到。
闻此,张鸣脸色微变,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众人,俯下身来小声道:“你……你原来心里还没想到?”
柳漠尘无奈道:“大哥你也是知道的,那帮戎人骁勇善战,就连官军对付他们都极为吃力,更别说咱们这百十余号乡亲。昨日我也问过莫家那两兄弟了。他们说如今正值战时,莫家手里的底子不多,这洛水大营的人马不可能单凭一席话语便供我指挥。所以我便想着……若是让莫家人瞧见了咱们的本事,到时候他们也会心甘情愿的供我们驱使。”
话说到这儿,张鸣倒是没觉得柳漠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先前他们吵架那会儿的光景,他便瞧出来芦苇村的老少爷们儿大都不愿束手就擒,所以这打一定是要打的。只可惜他们一帮子空有一身力气,却唯独差了个运筹帷幄出谋划策的人。所以当柳漠尘站出来的时候,大家虽有迟疑,但还是听从了他的意思。
“漠老弟你的话我当然明白,可我就是搞不懂莫家那些人。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他们竟还疑神疑鬼的!果然这些大家氏族是信不过的,压根不管我们这等小老百姓的死活!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也就估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张鸣义愤填膺到。
柳漠尘站起身来,拍了拍张鸣的肩膀,道:“就算真如大哥所说,他们不在乎咱们这些贱民的死活。可若是戎人渡过洛水,下一站便是莫氏重镇云水,云水之后便是无险可守的东疆,他们不会这么傻的。”
说着,柳漠尘又叹了口气儿,“如今这个时候,但凡是手里有点家底的都很谨慎,倒也不单是他一家。莫家的族人跟咱们不一样,那都是死一个少一个,自然金贵。”
话说到此处,柳漠尘脑袋里灵光一现,忽而问到:“对了张大哥,咱们村子里熟悉水性的人有多少?”
“你这话说得!这村子里的汉子们生长于山林,哪有个不识水性的?咱们村子里虽没渔夫,可平日里下河摸个鱼什么岂不是家常便饭?你问这么做什么?”
柳漠尘看了看一边铁匠铺里,铁匠师父和他那位徒弟汗流浃背正打造着的长枪尖儿,略有深意的笑到:“我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张鸣连忙问到。
柳漠尘却道:“大哥莫慌,我不是大营过你了吗?这样,待明日你随我前往洛水大营,我再当着众人的面儿跟你说,如何?”
“那好!一言为定!”
说着,张鸣还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柳漠尘的后背上。这一掌拍得他措手不及,险些跌倒在地上。两人相视尴尬一笑,随即又回到了队伍里,跟着其余众人一起演武。
翌日清晨,微有小雨,洛水上犯起了一层白茫茫的薄雾。原本数丈宽的洛水倒像是镜中世界一般,让人看不见尽头。
柳漠尘与张鸣两人,在莫莫的带领下来到了莫家驻守在洛水东岸的大营门口。
待莫莫朝着把守的义军兵士亮过腰牌之后,便对着两人叮嘱道:“对了,待会儿见了统帅,你们可别乱说话!大家氏族规矩多,最忌讳下等人胡言乱语没规矩,可别顶撞他,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们。”
听他那言语中的畏惧,柳漠尘便觉得这洛水大营的统帅,八成是个在莫家里颇有身份人,否则也不会让他吓成这样。
莫家的大营的营帐布置颇有章法,看样子领兵的却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说实话,考虑到莫家如今已到了不可后退的地步,若换做柳漠尘来扎营,他也会选择在这洛水东岸的此处。
竟此处扎营能起疑兵之用,让戎人不敢轻易渡过洛水。毕竟从这营寨外面看来,怎么也不想仅有数百号人的样子,各处军帐若是住满,只怕吞下数千人绝不成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戎人不惜排除斥候过来,想要摸清莫家底细的原因。
洛水水浅,行不了大船,小船又摇晃的紧,所以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便不会轻易渡江。
到了大帐门口,莫莫站在屋外抱剑屈身行礼道:“禀阁主,几日前所说那人带到。”
话罢,也不等这位“阁主”回答,莫莫便示意两人进去,自己随即退下了。
待柳漠尘与张鸣掀开大帐的帷幕进去时,却见那张军椅之上坐着的却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
此人长发垂髫年方二八,虽是闺阁女子,却有着一股子落落大方。明亮的眸子好似晴夜里的清泉水般,映着月光般闪烁。一袭莫家的灰色长裙裹身,两肩又披着白狐大氅,倒是透露出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来者何人?”阁主问到。
柳漠尘与张鸣上前几步,低头抱拳行礼道:“芦苇村村民,漠尘、张鸣,为献破敌之策,特来求见。”
“漠尘?”
那女子闻声,刚刚还翘着二郎腿,看着手里的军报不抬正眼看他们,此时却身体微颤,放下军报,抬头审视起柳漠尘的脸来。
此人缓缓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来,柳漠尘可被莫莫提前交代过不得造次,所以此时他可不敢抬头看她。何况刚刚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撇,发现了她右手大拇指上的鸾凤扳指,又想到先前莫莫的称呼,想必此人八成是凤凰阁的阁主。
“哪个漠?哪个尘?”女子问到。
“这……只怕与此番退敌并无关系吧?”柳漠尘依旧低头回复到。
闻此,她的眼神便黯淡了几分,忽而想到了什么,又瞥了一眼自己桌案上摆放着,铸成粉彼岸花样的头钗,呢喃道:“也是……你不该是他。”
说完,她便抬了抬手,“抬起头来吧,我们还有正事儿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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