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绤医生和同事讨论了半天,最终决定给第三市医院心理科的主任打了个电话。
虽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但毕竟不是小事,以防万一,还是确定一下为好。
医生大多整夜都开着电话,怕会有临时的紧急事情发生,很快,那头就接了电话,等听完对方的来意,蹙着眉说:“庄青是孤儿,这个没错,当初进医院的资料上就是这样,不过,前段时间,我好像听咱们科室的人说,有什么亲戚来找过她,这事,可能有点复杂。你们这个点打电话过来,问庄青的事做什么?”
医生清了清嗓子,说:“刚做完急救呢,割了手腕,失血过多。”他也没好意思跟人说这应该是自杀。
主任一听,急了:“这丫头怎么回事?我现在过去瞧瞧。”
“诶,你别急,咱们都在呢,还能不照顾好人,就是她外头等着一堆亲戚,这想到是孤儿,我们有些纳闷,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搞。你也知道,现在闹事的人可不少。”面对同行,医生也没遮掩。
要那些人真不是庄青的家人,那么他们在这里,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他们得多提防点,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医院也跟着受难。
主任沉默了一下,说:“我记得她有一个朋友,经常来医院,关系挺好的,要不,你们给他打个电话?”
主任说的是傅庭书。
傅庭书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有些烦躁,可听到电话那头说庄青在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她……她怎么了?”
“割腕,失血过多,这会已经没事了。我和庄青的大学老师认识,知道她是个孤儿,可现在外头等着一堆亲戚,我们有些拿不准,听庄青主任说,你和她关系好,这个事,你知道吗?”对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傅庭书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想了想,说:“那些应该是她的家人,她是被家人抛弃的,所以,和家里头的关系……”傅庭书没有说明白,留了更多给人想象的空间:“她也是今年才跟这家人见面,之前起过几次冲突,这样,能不能麻烦你们不要把庄青的具体病情和他们说,可以让他们先办理住院,我这会就过去,你们看,可以吗?”
同事一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等挂掉电话之后,同事把傅庭书的话和医生转述了一遍,医生恍然大悟:“这恐怕是因为家里头的事被逼得自杀了。作孽哦,小的时候不要孩子,大了看出息了,估计就想认回去了。”
同事点了点头:“我就说,这丫头我当初见过,怎么也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估计是一时被气急了,想不开,可怜哦。那就照他说的做吧,到时候具体的等庄青醒过来了,让她自个拿主意。”
医生点了点头。
昏迷中的庄青,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因为自己是医生这件事,兜兜转转,让她在庄家人面前,保留了这个秘密。
医生没有多说,自然不会和庄家人提到庄青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庄家的人也丝毫没有怀疑,听见庄青没事,都松了口气。
傅庭书来得很快。
他一进医院,就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了解了庄青的病情后,就往病房赶。
赵艾和庄江信正在病房守着庄青,庄立明同庄立强两兄弟去买东西了,庄江茂夫妻在王淑娟病房。
见傅庭书过来,两人都站了起来,有些惊讶。
“你怎么来了?”庄江信问。
“我之前和庄青来过这里,有认识的人,看到庄青出事,就给我打了个电话。”傅庭书撒了个谎。
庄江信同赵艾没有怀疑。
一来一回,这会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傅庭书没有那个身份可以赶人,只好寻了个位置坐下。
庄立明过来了一趟,看到傅庭书,打了个招呼,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门上班。赵艾准备请假,傅庭书见此,开口:“庄青这我来吧,她现在这样子,别刺激她了。”
赵艾愣了一下,拿着手机的手默默又收了回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麻烦你了。”说着,赵艾站起身,对着庄江信说:“妈先去上班了。”说完,转身就走,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庄江信看着赵艾这个样子,心疼,可也没有法子,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庄青,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好的一个家,怎么会弄成这样?
庄江茂那边也请了假,中间来看过庄青一次,帮着买了些早点。
庄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出头,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的时候,庄青吓得脸色都白了。
“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庄江信上前,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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