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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桂兰不想上学了,就回到家,和社员们一起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其实,这一年她才16岁。给她的是三级劳力的工分。她爹柳以忠虽然苦口婆心地劝说,但她对上学已经失去了兴趣。认为跟社员们一起下地劳动,才是她真正的归宿。她妈兰雪看柳以忠的劝说也不起效,就依了闺女的想法。他们的儿子柳玉柱上学晚,中间又留了级,虽然18岁了,初中还没有毕业。
人还是回归自然的好。柳桂兰在学校受着校规校纪的约束,对阳光,对和风,对蓝天白云,大多的时候就是一种奢想和梦幻。而今随社员们一同下地,她突然发现,阳光原来是这样自自然然,随随便便。和风竟然能带来田野里不同的味道。再说,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一个三级劳力,生产队又不会分配给她较重的活计。有时候,简直就是一级劳力们的帮手而已。
柳桂兰特别喜欢和社员们一起劳动。不论在出工的路上,或者是半晌间休息的时候,他们会讲说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故事。比如说,有一个女工人,经常骑自行车去上班,每当她走到一个荒僻的地段时,自行车的链子总是会自动脱落。她只好下车重装链条。而每当这时,就会有一个解放军出现在她面前。帮她安装好链条,什么也不说,便悄然走开。时间长了,这个女工人便爱上了那个解放军。在他们相爱后,她才发现,她爱上的是一个鬼魂。
她还听劳力们讲述过一个最恐怖的故事。
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走亲戚,行走在一片林场中时,被林场的几个单身汉劫持到林场的场部。他们对那好女孩实施轮奸。她怎么也逃不脱这伙恶魔的管控。三天后,她哥上林场场部去询问消息,问问这些工人们见没见到过一个女孩。其实,这时他妹妹正被人奸污着,就在里屋的床上。她哥哥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但那些恶贯满盈的人却捂住她的嘴,她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淌。后来,这个女孩到底还是被那些坏蛋经给折磨死了。
夏天到了,丘陵随着季节而热烈奔放起来。生产队的主要任务就是炕烟。看看吧,那生长在田野中的烟叶,烟棵子都是一米多高。宽厚而肥硕的叶片,凝绿中泛着一层淡淡的黃。想炕烟,必需先把成熟的烟叶打下来。一棵也就两三片成熟的叶子,如果打轻了,把成熟的叶子留下来,到下一次炕烟时,那就是一张黑桐叶,不值钱!如果打狠了,把不成熟的打下来,炕出来的就是青色的,也不值钱。烟叶只有炕出来是金黃金黃的颜色,才能卖好价钱。
打烟的任务,必需由一级劳力来干。这个活很不轻松。刚开始头两炕烟叶,烟叶的叶片都紧挨地面,只能蹲在烟棵中。一次管两垄,又要劳动,采用的又是蹲姿。干一晌活,少则四个小时,多则五个小时,谁不腰酸背疼啊?往上几炕叶,是弯着腰打的。一弯腰就是一上午或下午。打下的烟叶,由三级劳力一抱一抱地抱出烟地,然后装车。
开始的时候,桂兰和别的的一级劳力搭班。人家只管打烟。她只管往外抱。跑得出一身汙,还是没有人家打烟的快。后来她跟同族的假妮儿叔搭班。
假妮儿弟兄两个,他哥叫丑妮儿,已经结婚生子。假妮儿二十六七了,还没有结婚。但他却很体贴桂兰,在打完两垄烟时,不像别的一级劳力,坐烟地里偷偷休息,而是帮桂兰往外抱烟叶。等这一行全抱完之后,才开始下一行。为此,桂兰特别感激他。
今天下午,天却格外地热,桂兰从烟地里往外抱了两趟烟叶,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湮湿了。尤其是胸前,还要把烟叶紧紧贴在身上,湿得就更狠一些。她那两个娇小的蜜蜜也显出了它们骄傲的雏形。她有点害羞。不过还好,没有人能看见。有这么深的烟棵遮挡着呢!再说,假妮儿叔只顾低头打烟,他就是站起来透气时,她也能看见他,而她也会巧妙地躲避开他的视线。
桂兰不愿意和别人搭班,和别人搭班,人家只顾打人家的烟叶,理也不理她,更别提帮助了。可假妮儿叔就不一样了。他看桂兰实在和他隔开了很远的距离,就故意打慢一点,让桂兰能追上他的速度。他甚至愿意让桂兰站在他的身后,也不想让她在烟地里慌慌张张地来来回奔跑。当假妮儿的速度放慢下来以后,桂兰就站在他身后和他说话。
假妮儿对桂兰说,说良心话,他特别喜欢上学。往学校屋里一坐,风刮不住,雨洒不住。无忧无虑地,啥心也不用操。写写作业,听听老师讲课,心里纯净如水,一尘不染,那多好啊!遗憾的是,他们那时候都认为,知识越多越反动。最好的是回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作一个又红又专的革命接班人。结果,他和同学们都回农村了,受到了贫下中农们的良好教育,庄稼活学会了,可应该掌握的知识没了。他还说:“桂兰,我真的想不通,你为啥放着好好的学不上,非要回家挣工分?您家又不缺你一个人的工分,你是图啥哩呀?”
桂兰像个成年人似的,先是唉叹了一声,这才说:“假妮儿叔啊,你是不知道吧,一家不知道一家啊!你想想,俺妈有心脏病,干不了活,就俺爹一个人挣工分,俺哥,我,还有俺弟弟,俺妹妹,都上学,一大家子人,就指望俺爹一个人,中不中啊?”
假妮儿当然了解桂兰家的情况,便关切地说:“也就是啊!您妈以前不是可健康吗?她咋会得心脏病了?这一病,还得花钱吃药,你家的负担就更重了。”
一提到母亲的心脏病,桂兰的话仿佛多了起来。她对假妮儿说,她也不知道她妈啥时候得的心脏病,就是自从她得了这个病以后,变得胆小了,也怕事了。还好作恶梦。教俺姊妹几个也跟着害怕。
假妮儿问:“医生是咋说的啊?”
桂兰说:“隔个十天半月,俺爹就领俺妈到街上的医院去看一回,医生说,恐怕这病不会除根。可不好治。”
假妮儿感叹地说:“可惜胡群堂医生失踪了,若是他在世的话,一定能治好您妈的心脏病。胡群堂胡医生那是个高手啊!这圆圈可有名气,你说这事儿也就怪,说没影了,便信影无踪。这胡医生能上哪儿去咧?”
假妮儿蹲在地上,一边打叶,一边说着话。他看不见背后桂兰的表情。桂兰的脸上像是掠过一阵痛苦和惊诧,随即是一丝无奈的苦笑。她像害怕了什么似的,抱着烟叶,跑出烟地。
桂兰又拐回来的时候,假妮儿问她:“哎,桂兰,正说着话,说着话,不听你吭气儿了,我回头一看,你咋跑了?”
桂兰说:“我看见队长站在地头往这边看,我就赶紧抱着烟叶走了。假妮儿叔,别说话了,赶紧干吧!要是队长看出来咱俩干的慢,他又该说道咱俩哩。”
假妮儿问:“这一会儿队长在哪儿哩呀?”
桂兰说:“刚从地头走,咱俩快点干吧!”
夕阳照在丘陵上,也照在丘陵间那道泥河的潺潺流水上。气温也在逐步下降。炎热要告一段落了。这时,凉爽的风正顺着河湾刮来。打一晌烟叶,手上沾满了黑色的烟油。每个人的手上,都粘着厚厚的一层。连抱烟叶的人,手上也是沾得满是烟油。粘粘的,必需在水中才能洗干净。
假妮儿蹲在河边洗着手,桂兰悄悄走到他身后,快速地用双手捂着了他的眼。假妮儿有点想生气,他说:“谁呀?一手烟油脏不脏啊?”说着话,下意识地用手去掰那双捂住自己眼睛的手。他感觉到那双手纤小而娇嫩,便紧紧地握着那双手,稍微用了一下力。桂兰受不了那疼痛,便叫唤着松开手:“假妮儿叔,你的手咋恁狠呀!”
假妮儿看着水中桂兰的倒影,说道:“是桂兰哪!别疯了,赶紧洗手吧!”
此时,夕阳不但映红了天上的云霞,也映红了河边这俩人的面庞。桂兰轻巧地蹲在假妮儿身边,把手伸进清凌凌的河水中,趁假妮儿没有防备,撩起一把水洒向假妮儿的脸。假妮儿一边抹拉脸上的水,一边说:“桂兰,我是你叔哩,可不兴跟我疯。”
桂兰赌气地说:“那不中了,你也用水往我脸上洒一下吧!这样,咱俩算是扯平了,谁也不吃亏,谁也不沾光。”
假妮儿一本正经地说:“看你这妮儿说的,我是你叔哩,我是个大人,你是个小孩,我咋着也得让着你。要不然,你的小性子一使起来,往这河岸上一站,哭天抹泪地,别人还会以为我大压小,欺负你了。你说我怨不怨。”
“你怨你跳河吧!我不理你了!”桂兰学着假妮儿的样子,先用河边的淤泥往手上涂抹一番,然后用力地揉搓,这才把手伸进水中。一冼,烟油和淤泥一同被洗了下去。洗完手,桂兰把手伸给假妮儿:“假妮儿叔,你看我的手干净不?”
假妮儿毫无意识地拉着桂兰的手仔细审视着,他轻轻抚摸着桂兰的手,正要说话,桂兰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同时,她的脸上浮出一层红晕。远远近近的社员们,都已经洗完了手,他们又汇合在一起,向着村庄走去。
村庄在夕阳的映衬下,格外就多了几分静谧和美好,给收工的人们心中增添了踏实的归属感。桂兰一直跟在假妮儿后边,看着他宽厚的背部,她希望他能给她遮风挡雨。也许,这只是她一个少女绚丽多彩的梦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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